。”
民女说道:“我们已经走了好多家都没有房了,只要一间就成。”
道姑一会看看同伴,一会看看老板,像在思考着什么。
老板一脸的诚恳,说道:“两位,这几天客房都定满了,真的没有空房了。总不能让我把自己的屋子让给你们吧。”
民女朝道姑摇摇头,道姑便拉着民女往外走。一朗子注意到,她们的手始终拉在一起。
一朗子像受到什么声音的提醒,或者什么莫名力量驱使似的,立刻喊了一句:“二位姐砠等一下,我有房间。”
民女立刻停住,并拉了拉道姑的胳膊,并在她的手上点了点。
二人缓缓转过身来,二女向一朗子礼貌地点点头。
民女说道:“公子,你有什么话要说吗?”
一朗子面对着两双迷人的美目,心里一热,好象受到了艳福的感召似的,走上前向二女施礼,说道:“两位姐姐,你们不是要房间吗?我正好有一间,可以给你们住。”
民女向一朗子点点头,微笑道:“公子的好意让人感动,只是我们住进去,你住在哪里呢?”
一朗子微笑道:“你们住我的房间,我另找地方就是了。我一个大男人,很容易应付的,像二位姐姐这千金之体,可不能随便应付。”
民女听了,不禁一笑,说道:“公子真会说话。不过你的好意我们不能接受,我们不能为了自己而让别人吃亏。”
二人对话时候,道姑并不插嘴,目光一会儿看这个,一会儿看那个的,像是听不懂的样子。
一朗子注意到,这民女的眼睛虽美,转动灵活,可是听人说话时并不直视对方,这不太符合人们的习惯。
他大胆地猜测:莫非两位美女姐姐身有残疾吗?民女看不见,道姑听不到吗?
要是真的这也太悲惨了,这么美貌的女人患有残疾,可惜至极。
正当民女礼让,不肯接受好意时,一个声音从楼梯上传过来:“两位叶姐姐,你们就留下来吧!不过不是住他的屋,是住我的屋。”
一朗子转过头,只见贺星琪一身白裙地走下来,裙摆飘飘,配上绝美身材和脸蛋,使他心神一醉,心想:妈的,这么美的妞,要是放过她我还是男人吗?一定要娶她当娘子。
两位美女一见到贺星琪,脸上都露出灿烂的笑容,艳光四射。
道姑朝着她直点头,红唇抖着说不出话来,民女则叫道:“是贺星琪妹妹吗?好久不见了。”
贺星琪快步过来,经过一朗子身边时还不忘瞪他一眼。她拉住二女的手,说道:“两位姐姐还是那么美,真叫人嫉妒。”
民女笑笑,说道:“这里说话不方便,咱们换个地方说吧。”
贺星琪说道:“好,去我的房间吧。”
民女的美目向着一朗子的方向。一朗子故意向旁边挪一挪,她的眼睛并没有跟过来,使他心里一酸,心想:她的眼睛真的是看不到,唉,天妒红颜,她一定有着悲惨的遭遇吧?
民女问道:“这位公子是你的朋友吗?他真是一个好心人。”
贺星琪白了一朗子一眼,说:“他可不是我朋友。我和你说实话,他是个……”
说到后面时,她把嘴贴到对方耳朵上,也不知道说了什么。
民女的俏脸一下子红了,像白色天空上染上霞光一样美。她轻推了贺星琪一把,说道:“小丫头,那张嘴还是那么厉害,当心你那个未婚夫不要你。”
贺星琪下巴一扬,说道:“我才不怕,想娶我的人多了。有的家伙自不量力,天天嘴里都嚷嚷着要娶我,也不找面镜子照照自己的德性。”
说着,美目的余光扫了一朗子一眼。
民女忍不住格格笑起来,笑得又好听又亲切。
贺星琪拉着民女的手,民女拉着道姑的手,一同往楼上走去。
没人理睬一朗子,令他好生无聊,心想:怎么搞的,没有美女陪我了。虽说两位姐姐有残疾,但真的很漂亮,不知道嫁出去没有?
见天色已黑,到该吃饭的时候。他便向楼下老板订了几道菜,有荤有素,尽量迎合她们的口味,而且还加了一瓶酒,也不知道她们肯不肯喝。
酒菜好了又后,往自己的屋送了一道菜,剩下的全送去给她们。
一开门,一朗子将东西递上去,贺星琪脸上笑了,嘴上说:“喂,你不是在里面下春药了吧?”
一朗子向里看,见民女坐桌前沉思,手里抚摸着一本书,而道姑在照镜子。她们都没有理睬自己。道姑听不到,民女看不到,也是可以理解的。
一朗子微笑道:“星琪呀,我要是想干那事,还用对你下药吗?只要我说想那个,你就会乐呵呵扑到我怀里随我便。”
贺星琪呸了一声,脸上一热,骂道:“小淫贼,你去死吧。”
接过酒菜,就把门关上了。
一朗子在门外站着,感觉被冷落,心想:这也太惨了吧,让门都不让进。世上有这么失败的淫贼吗?可见我一朗子根本没资格当淫贼。
一朗子要了一瓶酒,加了两个菜,在自己的房间里享用。他一边吃东西,一边胡思乱想。想到自己和娘子们分离,想到自己的身世迷离,想到自己不能为这个民间做点什么,只觉自己一事无成。
他大口地喝着酒,半瓶下去,脸热气壮,拔剑舞起来。在室内的烛光下,他舞得那么忘情、专注,这一套剑法虽没有无为功相助,也舞得风生水起,气势恢宏。
回想起在天上的日子,要比如今强得多,哪像现在,孤孤单单的,连个床伴都没有,每晚都要独自入梦。
正舞得尽兴时,房门砰砰地响了。他心中一喜,狂妄地想到,是不是贺星琪想我了,要来陪我呢?这幸福来得太突然了吧?有点接受不了。
他放下剑,窜到门前开门,嘴里说:“星琪,你真好,知道我需要什么。”
门一开,只见门口站着一位少女,并不是贺星琪,穿着一套黑衣,里得腰身亭亭,撩人遐思。瓜子脸上一双忧郁的大眼睛正盯着他,是恨、是怨,还是茫然?
一朗子的笑容一下子就僵住了,但还是冷静下来,说道:“血痕,怎么会是你?快进来。”
血痕走进来,一朗子关好门。血痕冷冷地说:“你以为是隔壁的贺星琪吗?你可真有本事,到处都能勾引美女。”
对着他,没个好脸色。
一朗子指指桌对面,说道:“坐吧。你怎么会来?你不是在青龙寨吗?”
血痕直视着一朗子,说道:“我下山办事,路过这里。正好听见手下人说看到你了,我就过来看你还活着没。”
一朗子嘿嘿笑,说道:“你还真惦记着我,真有良心。”
血痕的脸一沉,说道:“我是想看看,我的大仇人是不是还活着。”
一朗子微笑道:“为了让你报仇,我也得长寿一点。怎么,是来找我报仇的吗?”
见她腰上佩剑,英姿不凡。
血痕哼道:“你倒真是个明白人。不过今晚我不想杀人,只是看你一眼。现在目的已经达到,我也该走了。”
说着站起来。
一朗子“哎”了一声,说道:“血痕,咱们之间没有什么深仇大恨,为何不能平心静气地谈一谈?为什么总要像仇人一样?”
血痕咬了咬下唇,说道:“有什么好谈?你夺走了我的贞操,我再也不能去喜欢别的男人,我恨不得吃你的肉,喝你的血。”
一朗子叹了口气,端起酒杯喝了一口,说道:“血痕,如果我不夺你的贞操,你能活到现在吗?你可能早就自杀了,对不对?”
血痕无言以对,一朗子说道:“你坐下,咱们好好谈谈。”
血痕想了想,重新又坐了下来。
一朗子瞧着她清秀的俏脸,在黑衣的衬托下更显得白生生的。他说道:“要不要喝点酒?这样比较好开口。”
血痕摇头道:“我不喝。我怕喝酒之后又会吃亏。”
美目狠瞪了他一眼。对这个男人,她怀着一种复杂之情,有恨、有怨,也有一点点感谢。毕竟没有他的出现,她的命早就没了;没了命,一切都无从谈起。
一朗子也不勉强她,一边喝酒、吃菜,一边瞧着她,越看她越好看。虽说她不如柳妍那么丰满,不如贺星琪那般绝色,但自有一种清秀凄艳之态,令人怜爱。
血痕也不出声,一双美目上上下下瞧着这个男人,怎么看都不像大坏蛋。现在让她一剑杀死他,似乎也没有那个勇气,而且除了夺取贞操之事,并没有别的仇恨。
何况夺贞之事,责任不全在他,主谋是怜香。自己要复仇,也得先对怜香下手,第二个才是他。
血痕望着一朗子,暗暗叹气,心想:我今晚到底来干什么,真是为了看看仇人活得怎么样吗?还是心里在乎他呢?
一朗子问道:“青龙寨近日怎么样?”
酒后的他脸上有点红。
血痕回答道:“还好。”
一朗子又问道:“柳妍好不好?”
血痕回答道:“还好。”
一朗子再问道:“怜香好不好?”
血痕回答道:“还好。”
一朗子脸上露出苦笑来,心想:这丫头似乎不肯多向我说一个字,难道她真的那么恨我吗?我一朗子真有那么讨厌吗?我能迷住嫦娥姐姐,为何迷不住她?
一朗子说道:“血痕,咱们也算自己人了,陪我喝喝酒吧,我保证不碰你,好不好?”
血痕回答道:“不好。”
一朗子问道:“为什么?”
血痕回答道:“我师父说过,男人的话要是能靠得住,母猪都能上树。”
一朗子听了,哈哈大笑,说道:“干嘛老听你师父的,来,喝点酒?你怕什么?你已经不是处女了,还有什么好怕的?我记得你的胆子并不小啊,什么时候变成胆小鬼了?”
倒了一杯酒推过去。
血痕心里有气,端起酒杯,咕咚、咕咚就喝了下去,放下杯子,咳嗽不止,看得一朗子心疼。
一朗子急忙过来,一手搂她的腰,一手轻拍她的背,说道:“血痕,喝酒怎么能这样喝呢?”
血痕猛地推开他,说道:“我不要你管,你不是个好人。”
一朗子苦着一张脸,凝视着她,说道:“对你来说,我的确不是好人。我没有经过你的同意,就把你给干了,太过分了。可是你也得体谅我,我也是为了救你,不想让你再那么坚定地去自杀啊!”
血痕斜视着他,气鼓鼓地说:“无论你怎么解释,我都无法原谅你。你就是一个淫贼,比石梦玉还可恶,他再坏也没有夺去我的贞操。”
一朗子无言以对,重新坐回自己的位子,吃菜,喝酒。
血痕也不出声,抢着倒酒给自己,两杯酒下肚,血痕已经脸如火烧,美目水汪汪的,像要滴出水来。当她的目光一落到一朗子的脸上,使他又是不安,又是紧张,生怕她会突然出手对付自己。没有无为功的他,没有把握能打得赢她。
当血痕还是要继续喝时,被一朗子阻止了,说道:“别喝了,再喝的话,真要吃亏了。”
血痕苦笑道:“你说得对,我已经失去了最宝贵的贞操,我还怕什么?”
一朗子唉了一声,说道:“如果重新再来一次,也许我真的会当君子,不会碰你的身子。”
血痕笑了笑,说道:“这样的话,也许我真的早就死了,不存在了。”
一朗子放下酒杯,望着漂亮又水灵的血痕,说道:“血痕,你以后当我的女人好不好?咱们别再当仇人了。”
血痕摇头道:“不好,我觉得你比石中玉差多了。”
一朗子不服气,说道:“我哪里比他差?”
血痕盯着一朗子,说道:“论长相,你不如他俊。”
一朗子笑笑,说道:“那可不一定。我有自信不比他差,不信你问怜香。”
血痕接着说:“论武功,你也不如他。”
一朗子解释道:“我的内力受到限制,等我恢复了,十个石梦玉也未必是我对手。”
对这一点,他坚信不疑。
血痕又说:“论人品,你也不如他。”
一朗子反驳道:“我再不好也不会出卖自己的大哥,更不会杀害自己的兄弟。除了夺你贞操这件事,我并没有做过什么坏事,不信的话你可以到处打听,要是我说了不对的话,我就不是你男人。”
血痕哼了一声,说道:“你这个人就是得理不饶人,无理辩三分。把自己说得天花乱坠的。”
说到这,她站了起来,转身就走。
一朗子忙追上来,问道:“血痕,你去哪?”
血痕的手抓住门把手,头也不回地说:“我已经来看过你了,知道你还活着,我还有机会报仇,已经达到目的了,还留在这做什么?我明天还有正事要办,而且我那些兄弟们还在等我。”
一朗子突然觉得无边的孤寂、落寞,心猛地疼一下,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从后面忽然抱住她,在她的耳边说:“血痕,别走,陪陪我好吗?我觉得自己很需要你。”
他的拥抱令血痕一呆,双臂挣扎着,说道:“放开我,你这个坏人。”
还用脚猛地一踩他的脚,疼得一朗子直咧嘴,但他还是不放,说道:“我不放开你,你是我的女人,你要留下来陪我。”
也不管她的反抗,大胆地将她抱起来,放到床上。
血痕想爬起来,一朗子很野蛮地扑上去、压上去,温柔亲吻她的俏脸。
血痕抗议道:“你这个坏蛋,又来欺侮我。”
双手在他的身上乱捶着,越来越无力。
当一朗子吻上血痕的红唇时,血痕的娇躯倏然一震,呼吸变粗了、变热了,反抗也停止了。
一朗子趁热打铁,双手在她的全身抚摸,对她的胸脯放肆地爱抚,一面抓、一面按,弄得血痕的身子越来越软,一阵阵迷失与兴奋。她暗骂自己不争气。
一朗子狂吻着她的红唇,还试探着将舌头往里伸。血痕先是闭嘴不让进,没过一会儿,嘴便张开了,大舌头长驱直入,和香舌缠在一起,很有技巧地玩着它,玩得血痕越来越爽快。
双手先是抓着床单,一会儿便放在一朗子的背上,一松一紧地抓着,显示着情绪的激动。是的,他们已经有过一次亲密了,再发生那事也不是什么稀奇事。
过了一会,血痕觉得身上好凉,原来不知不觉间她已经被脱光,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
血痕紧并着双腿,双手捂着胸脯,哼道:“坏蛋,我不愿意,我不想被你那样。”
一朗子兴发如火,将自己的衣服也脱掉,露出高昂的肉棒。那东西一上一下地摆动,大龟头比鸡蛋还大,马眼已经溢出了透明液体。
血痕见了害怕地阖上美目,回想起上次的初夜经历,她的芳心跳得好异常,又想重温旧梦,又怕那东西在自己体内肆虐。
一朗子望着冰肌雪肤的裸体,心里好美,安慰道:“血痕,不要怕,这次我一定会让你比上次还舒服。来吧,让相公干你。”
说着话,趴上她的肉体,亲吻着她的脸,舔着她的唇,还在她的耳边哄她说:“血痕,你不要紧张,最疼的一关你已经过了,这次只有舒服了。还有,我不是你的仇人,我是你的男人。来,宝贝,把腿张开,让相公插进去。”
轻咬着她的耳垂,双手又在她的身上一阵乱摸。
一朗子用大腿强行分开血痕的玉腿,当她的私处一露出来,一朗子便将大棒子凑上去,对准小洞一挺,便进去半截。那里已经淫水潺潺,并不难进入,窄窄的花径,紧里着男人的肉棒。
血痕被大肉棒强入,捅得里面一疼,不禁“啊”了一声,说道:“坏蛋,轻点呀,会疼啊。”
一朗子亲吻着她的红唇,说道:“马上就好了。”
推掉她的手,双手各握一乳,津津有味地玩着。这两团奶子真不错,虽说不大,但是又圆又尖,奶头稍暗。
一朗子下面的肉棒小幅度地动着,渐渐地深入,转眼便将大肉棒插入花心。血痕只觉得自己的小穴被撑得好大,大肉棒抽刺之间,带给自己无限的快感和美感,只觉得全身上下无不一不爽,鼻子忍不住发出了哼声。
见她眉眼之间有了喜色,一朗子知道她已经适应了,便加快速度,大肉棒呼呼有声地干着,每一次都是深出深入,每一下都刺得那么深。在二人的肚上有节奏地发出啪啪声。
一朗子的手抓着奶子,捏着奶头,大肉棒一刻不停地干着,大嘴也在亲吻着她,时而是脸,时而是唇,三路进攻,爽得血痕张开嘴浪叫:“坏蛋,你干得好有力,简直要把小穴干坏了,你好坏,这一下都要干到肚子里了。”
双手也动情地在男人的身上抚摸着,感受着他的强壮。她的腰臀也本能地配合着,扭扭摆摆,起起落落,让二人的玩意结合得更为紧密。
干到爽快处,一朗子气喘吁吁的说:“血痕,把舌头伸出来,让柏公舔。”
血痕也忘了什么面子不面子,仇恨不仇恨的了,乖乖伸出粉舌让男人享用。
一朗子细致地舔着,享受着这少女的艳福,希望这一刻能持续下去。
血痕敏感的小穴不怎么禁干,一朗子才干到几千下,她便忍不住了,浪叫道:“坏蛋,我受不了了,我要泄出来了。”
娇躯乱扭。
一朗子赶紧加快速度,如暴风骤雨般地干她,没多少下,只觉得小穴一阵收缩,一夹一夹的,一股热流喷了出来,泡得龟头好爽啊。
之后,一朗子趴在她身上不动,感受着少女肉体的柔软和温暖。血痕也娇喘着,眯着美目,享受着高潮后的美感。
她的双手在他的背上轻拍着,娇嗔道:“你这个坏蛋,又强奸我了,还不快点下来,你想压死我呀。”
一朗子坏笑着,双手握着少女的奶子,拨弄着奶头,大肉棒在穴里摆动着,说道:“血痕,你倒是爽了,我可没爽够,还没有射呢。你怎么说也得负点责任,让我舒服、舒服吧。”
血痕一脸绯红,是高潮后的表现。那张俏脸从来没有这么美过,娇艳、明媚,双眼从来没有这么迷人过,像多汁的黑葡萄一样美。
血痕斜视他一眼,说道:“我玩够了,不想玩了。”
一朗子嘿嘿笑,说道:“那可不行,你得讲讲理,咱们可是夫妻啊。”
血痕没好气地说:“谁和你是夫妻?我何时嫁给你,你又何时娶我了?别胡说八道,我不会跟你的。喂,快下来,要被你压断气了……”一朗子笑道:“这个还不好办吗?”
抱着她来了个翻身,二人的位置换了一下,变成血痕在上,一朗子在下了。
血痕趴在男人的身上,觉得挺温暖、挺舒适的,尤其是那根棒子始终塞在穴里,更叫她感到异样的满足,但是少女的自尊还是让她有几分羞涩和不安。她瞪了他一眼,不愿趴在身上,则是直起身子,改为骑了,说道:“你这坏蛋,占尽我的便宜。”
一朗子望着血痕,也大为得意,因为她这么一挺直身子,让他大为过瘾,两团奶子全见到了,还见到无毛小穴包里着自己的肉棒,只露出棒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