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闺女,那也是有原因的。经此一事后,邓叔想了很久,自家少爷不是个安心居家做生意,本本分分过日子的,这惹事的本事是越来越大了,为了张家的香火考虑,还是得早日让张昂成亲的好,可想来想去,该跟谁成亲去呢,外头的女子信不过,思前想后,还就只有小荻最适合了,知根知底不说,二人还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可不就是天作之合吗。
“少爷,这是这段时间青州铺子的账簿,您要不要看一看?”邓叔手里捧着一叠账簿,一边说着,一边送到萧然跟前。“对了,你屋里头还有一套齐王府送来的青州右卫的军服和一枚腰牌。”
“哦?什么军服?什么腰牌?”萧然闻言,不解道。
邓叔闻言,便前因后果复述了一遍给萧然听。萧然听完后,心下暗喜,果然和自己推理的一模一样啊。
萧然低头听着,手上随意的翻着账簿,不成想就这么一看,还倒是有些佩服邓叔的本事的,只见这账簿上记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自己离开青州的这段时间里,这铺子的生意依然打理的是井井有条,非但没受什么影响不说,还稍微比之前多有盈利。邓兴其人也是忠心的很啊,自己一回来,首先便是让自己查帐,可见其对张家绝对是忠心无二的。
“邓叔辛苦了,这铺子以后还得多多劳烦邓叔操心呢。”萧然放下账簿,感激不已道。“对了邓叔,青州永寿绸缎庄如何了,阮员外可还好!”
邓叔见萧然还是这般信任自己,不由老大欣慰,此刻闻言,不由急忙回答道。“永寿绸缎庄已经关门了,阮员外听说被下狱了,家资充没,罪名是与周家过往甚密,乃周家为恶地方之帮凶。”
“噗……”萧然一听阮永寿竟被抓了,不由一口茶水喷出,这可是自己的未来老丈人啊。“关在何处?”
“青州府牢。”
“备轿!去青州知府衙门!”萧然一蹦而起,事不宜迟,必须先救自己老丈人。
“往哪去呀……”
此时屋外忽然传来一声尖尖的声音,这声音是既尖锐又刺耳!紧接着,一袭红黄相间的锦袍,一尊矮胖圆润的身子,出现在红楼的正门外。
“张义轩!你好大的胆子!你个瘪犊子还敢回来!”来人正是齐王府内官温公公,只见其一抖拂尘,右手兰花指一翘,指着萧然便破口大骂道。
萧然一看是温公公,不由赶忙跳下了罗汉床,屁颠屁颠地跑过去,双手作揖。“我说今日门外怎么一直有喜鹊在叫,原来是有贵客上门呀!公公快请上座,来人啊!赶紧奉茶,奉最好的茶!”
“少拍马屁,你惹大祸了你知不知道!你小子差点把王爷推进坑里,你既然还敢回来,那就走吧,王爷还等着跟你算帐呢,动手!”温公公不吃萧然这一套,临来时,齐王爷下了死令,必须第一时间把张昂捆到齐王府去。
随着温公公的一声令下,其身后的两名彪形大汉便立时冲了上来,一左一右,将萧然双手反剪着,凶神恶煞般地押着萧然。
“轻点!轻点!我自己走还不行吗!”萧然没法子,这一关是终归得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