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藤小心避开宫奴和巡逻的宫卫,潜入王宫后院的西北侧。今日他私下向古然问起兰若幽的母亲云宫婵,古然当然不会隐瞒。从古然口中,他得知云宫婵被软禁在西北侧的宫院,但后宫的别院甚多,他一时难以寻到她所在的院落。
潜行当中,听到西面响起脚步声,他猜测又是巡逻的宫卫,急忙隐入假山之后,但儿暗光中出现四王妃墨柳,其后更有一人偷偷摸摸地跟随。待得她走近,他惊见后面那人竟是燕啸,不由得暗暗吃惊,便加倍小心地跟着燕啸潜行。
如此折转几趟,墨柳进入某座雅致小院,一会之后,但见宫卫和宫奴从院里出来,很快走得无影无踪。
古藤正感奇怪,墨柳出现在门前,朝隐藏在黑暗中的燕啸招手,只见燕啸跑过去搂住她,便要亲吻她的嘴,她把手挡在嘴前,细声道:“你要偷她多少次才甘心?她是你父王的禁简,你每次趁他不在,要我过来支开宫卫和宫奴,如果被你父王知情,我与你的事情也瞒不了。”
古藤继续潜近,躲在院前不远处的花树底下,他们没有发觉他。按理说,他们应该是念魂者或血斗士,附近有何声响,应该能够察觉。然而古藤的奇异之处,便是在于他施展血魄和念魂的时候,令人难以捉摸,何况如今他刻意地隐藏行踪,他们很难察觉他的存在。
“四妃娘,你怕啥?今晚宴会,国师和两大元帅都在场,按照惯例,宴会之后,他肯定和他们到宫外的东殿,和性奴淫欢,岂会想到深宫里的事情?等过些年,他两脚一伸,这南泽的天下还不是我的?”
燕啸轻松地说着人神共愤的话。
墨柳低叱:“燕啸,别把我和你扯到一块说,当年我那般信任你,把你当作我的儿子,你却趁我熟睡不备,跑来把我奸淫。事后我没脸告发你,你得寸进尺,一次次地威胁我和你苟合,撒儿诸多病痛,却是遭了报应。可怜我的儿,有你这般的父亲。”
燕啸安慰道:“撒儿会没事的,等父王死了,你告诉他真相,让他知道我才是他的生父。”
“撒儿的心脏不好,还有别的病痛,也许等不到你父王死的那天。哪怕即使等得到那天,我也不能让他知道真相,因为我不想让他知道,他的出生是如此的肮脏。废话别多说,为了我的撒儿,我帮你把风,你搞完便滚回你的地方去。”
墨柳恨意浓浓地道。
“四妃娘,为了我们的儿子,好好把风哦。”
燕啸淫笑着走了进去。
“卑鄙的家伙,怨不得你们燕氏王朝,被王后掌权。”
墨柳恨声低骂,于夜风中撩了撩浏海,发出一声叹语:“这辈子算是被他们父子毁了,一生风情,不懂爱为何物。”
古藤看着院门前暗灯下的她,穿着黑色的礼服,倍显秀气端贵,身心为之躁动。
他很想她离开,但她却在院前踱步,不时地探看四周,显然没有离开之意。
他静候半刻钟,脑海闪现邪恶的念头,“或许通过她,能够救云宫婵。”
如此想着,却见她走到院墙左侧,正是他身前十米多处,他花树中躐闪过去,以迅雷之势压她在墙,“王妃,我想看看我的女奴的母亲。”
墨柳认出他是古藤,惊得怒叱:“古藤上尉,你溜进后宫偷袭我,这是死罪!”
“你与燕啸偷欢,生出燕撒王子,罪孽比我重百倍。”
古藤卑鄙地道。
墨柳哑口无言,盯着近在眼前的古藤,久久才问道:“我的撒儿呢?”
古藤回道:“他刚才发病,被墨茶韵扶回去服药了。”
墨柳想了一会,道:“你要我怎么做?”
“我想进去看看,你装作不知情,继续在外面把风。”
古藤说着,放开了她,“等燕啸离开后,我要和云宫婵谈些事情,请你给予我们方便。”
墨柳轻然点头,道:“只要你别惊动燕啸,我可以装作不知道。”
“谢谢!”
古藤轻步走向院门,转了进去,但见五十多米外的阁楼灯光隐约。
他四处张望,找不到隐藏的地方,只得转了出来,恰巧墨柳行至门前,他无奈地道:“我还是在外面等吧,里面没有我容身之地。”
“只要你别把今晚之事泄露出去,我可以让你清楚地看到一切。”
墨柳开出她的条件。
“成交。”
古藤一口答应。
“跟我来吧。”
墨柳转身,朝左侧行去。
古藤跟在她的后面,问道:“你不帮燕啸把风?”
“我刚才交代,今晚要与云宫婵同眠,命令宫奴和宫卫不得打扰。”
“她们不会怀疑?”
古藤觉得不可思议。
墨柳解释:“云宫婵虽是俘奴,但她乃一代尤物,陛下极是迷恋她,常常过来奸淫她,偶尔带着我和安珂进来,因此我和她算熟悉。”
她口中的安珂,正是燕谌的第五妃。
说到此处,她停顿一会,转入左侧墙角,继续前行。“宫庭里的淫戏,你应该略知一二。偶尔我们姐妹间会相互慰藉。因为燕啸的威胁,最初的几次,故作和她亲密,好让陛下和驻守在这里的宫奴得知,我有此种嗜好,以便有理由支开宫奴,好让燕嚷奸淫她。所以,若非十分紧要的事情,宫奴不会回来打扰,但以防意外,我每次都在外面把风……”
“燕啸奸淫云宫婵多少次了?”
“五次。”
古藤沉默,跟着她走到院墙背后,她扭首回来,道:“墙的另一面,是柳树林,就在阁楼背后。你从这里跃进去,躲在柳树间,可以看到屋内的情形。”
“王妃与我进去吧。”
古藤说着,横抱墨柳,念魂环绕全身,浮身飘起,轻轻落到院内,果然是一片柳树林,可惜因为深秋,枝上叶稀。
墨柳本想叱责,但又怕惊动燕啸,只得任由他抱着,依着阁楼里泄漏出来的暗光,盯着他的脸一会,在他耳边道:“往右走几步,斜着向那亮灯的窗里看,可以看到床上的光景,但里面的人若是不注意,即使在白日,也难看到躲在树林的人。你把我放下来好吗?”
“王妃为何在二王子面前,把我说得那么好?”
古藤没有放她下来,反而调侃道,墨柳沉默一会,道:“三个月前,二公主安慰撒儿,提起你。他就对你很好奇,我只得向二公主询问你的事,然后说给他听。他越来越崇拜你,说要向你学习,因为他觉得,你和他一样有病。但我很清楚,你比谁都健康;二公主说你从小到大,没生过一次病。”
古藤附嘴到她的耳边,道:“王妃你可知道,我八岁的时候,便舔着人血,你是否想要他像我一样?今晚为了应付他,我说了无数谎言,把自己说得像个绝世好人,但你也应该知道,我是杀人放火的战犯。真实的我,比屋内的燕啸,恶劣百倍。所以,你还是别在他面前,把我说得太好,毕竟以后他懂事了,会更加失望。”
“大公主也说你很好……”
墨柳争辩道。
“你让我很躁动。”
古藤说着,已是看见窗内的情形,但见一女跪在床头,燕啸趴在她的美臀后面,贪婪地舔她的阴户。因为距离甚远,难以看清女人的阴部,但有一点可以确定:此女的肉体趋近完美。
墨柳不懂得他那句话的意思,却也不敢多问,只因她怕被燕啸察觉。
古藤把她放下来,她背靠着柳树,他则安静地看屋内的春光。
片刻之后,但见燕啸持着十四公分左右的肉棍,从背后插入女人的肉户,便听得他爽呼:“云宫婵,你这肥穴妙不可言!被插了这么多年,生育了两个孩子,比处女还要紧;明知要被奸淫,偏偏淫液横流!最令人兴奋的是,肉洞像吸盘,时常紧紧吸磨我的肉棍,令我一插不能自拔。可恨你的女儿被古藤那厮占去,否则真想尝尝你的女儿的嫩穴,她应该比你更美妙!”
“躁动!”
古藤闷哼,他钟爱兰若幽的外阴,却没有真正夺取她的贞操,对她里面的妙境不得而知。但经燕啸如此一说,想到母女相承的可能性,真想找兰若幽试验一番。
他扭首看了看墨柳,但见她也侧脸凝视自己,淫心一横,移步到她身前,托起她低垂的艳脸,俯首吻住她的嘴。她慌得推他的胸膛,却不敢弄出大的声响,推拒一会,便软了下来。
于是他撩起她的礼裙,隔着她的亵裤,肆意地抚摸她的阴户,兼且有了屋内的淫声刺激,她的亵裤迅速湿润。然而,当他感觉到她的泪水,他缓缓地退唇回来,平静而温柔地道:“墨柳王妃,我想要你,可以吗?”
墨柳怔然,耳边传来燕啸的淫言和云宫婵的哭泣。她低首轻怨:“我虽是墨家的女儿,也贵为南泽的王妃,但在你面前,我只是普通的弱女,你有足够的能力奸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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