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问。古藤摇摇头,回了她一声“困”她就说:“我也很困,你最近都不让我睡,你好强的,比尼德强……”
两人不知睡了多久,听到有人唤古藤的名字,两人同时醒了,看到床前的人儿,赫然是汤雨露,两人也同时怔然。
“王子妃,你是‘艳泽堂’的管事人?”
古藤有些不敢置信。
汤雨露嘴角微翘,笑道:“很惊讶吗?我也很惊讶,因为没想到你会到这里召妓。”
古藤和玉泽春落床,与汤雨露坐到桌旁,玉泽春给两人倒了茶。
古膀喝了口茶,道:“王子妃,先说说这是怎么回事吧。”
“艳泽堂是我们汤家的产业,这是南泽许多贵族都清楚的,难道跟你说‘红荷’之人,没有向你说明这些?”
汤雨露樱嘴挑着冷笑,她见古藤无语,接着道:“艳泽堂的所有事务,都归我的姑婆打理。我嫁给王子之后,偶尔帮忙管理,一个月会亲自过来看一次,偏偏撞上你。所以我想问问,你是想嫖红荷,还是想替她赎身?”
古藤喝了四杯茶,道:“你说吧,嫖又如何,赎又如何。”
汤雨露宝石般的黑眸眨了眨,笑得极是灿意,道:“她是个美人儿,也是前朝王子的未婚妻,更是陛下睡过的女孩。因此,得知真相的贵族,都很喜欢嫖她,短短半个月时间,她成为艳泽堂的摇钱树。你若要嫖她,一个钟点得付二十枚金币,若是包她一日一夜,你得付九十金币。”
“这贵得离谱了吧?”
玉泽春惊叫,她一个月的薪水,也就五枚金币……
汤雨露回道:“当然得贵些,陛下睡过的女人,一般人能够睡得到吗?”
古藤平静地道:“赎她要多少金币?”
汤雨露点着她的玉指,道:“按她每日平均给艳泽堂赚四、五十金币算,一个月除去那几天不能够做事,至少给艳泽堂赚一千多金币,一年也就是一万多。她现在十七岁,还能够做十多年。前面两年,她都值现在的价。到了以后,单纯按她的姿色,也值得一枚金币的出场费。也就是说,你至少得给我三万金币,我才会让你替她赎身。”
“可以除帐吗?”
古藤又是倒茶,如此的“天价”令他太“躁动”
“不可以。”
汤雨露一口说绝。
古藤仰首看着玉泽春,道:“你到广场看风景,我需要时间和王子妃商谈。”
玉泽春觉得他和汤雨露之间很不正常,但她不好多问,说了句“别让我等太久”便离开了。
古藤凝望汤雨露一会,道:“不能够打折吗?”
汤雨露樱嘴一噘,嗔道:“没得商量。”
古藤起身,来回踱步,最后停在她的左侧,道:“明说吧,你要我怎么做……”
“你先回答我,是谁把她的所在告诉你?”
汤雨露如此说话,显然有商量的余地。
然而这事是从墨柳口中得知的,他诚然不能够把墨柳供出来,只得随口道:“翼风城的贵族都知晓,我要得知,并非难事。”
“很难。因为知晓贵族并不多,而且都与你无接触,加之她在艳洁堂也不叫洁莲。
除去狩猎那几日,你其余时间都是陪伴二王子,哪有时间打听她的消息?因此,我猜是四王妃告诉你的;因为二王子的关系,你若是问起,她应该会说。是吧?“汤雨露自作聪明地道。
“王子妃真聪明,的确是四王妃告诉我的。”
古藤移到她的背后,俯身搂她的胸?“我给你两千金币,你把她让给我好吗?”
“古藤,我被你睡过是事实。但你若继续无礼,别说三万金币,就是给我三十万金币,我也不会让你替她赎身。我汤雨露……”
她忽然说不出话,只因她的樱嘴被吻堵。
她静静地让他吻了一会,推开他的脸,微喘道:“你把我当淫荡的女人?我实话告诉你,我以前从来不进艳泽堂,今日派了人跟踪你,得知你进了这里,才第一次进来。”
古藤惊道:“你派人跟踪我?”
“不行吗?我得知道你平日做些什么坏事,是不是天天都做采花贼。”
汤雨露的语调变化极大,此时像是爱撒娇的女孩在和谁赌气。
古藤安心许多,干脆坐到她右旁,把她抱到膝上,亲着她的细唇……
“别亲了!嘴唇都被你亲破了!”
“两千金币好吗?”
古藤哀求,伸手解她的衣扣,她却突然脱离他的怀抱,恼道:“那次是意外,我可以不追究,但别想我再和你发生关系。洁莲的事情,我作不了主,你要替她赎身,得请求我姑婆的同意。我出去了,你若想嫖洁莲,便付二十枚金币,我可以让你嫖她。”
说罢,她摆着圆翘的屁股,飘然而去。
古藤喝完剩下的半壶茶,叹道:“看来只有汤雨菲能够帮忙,唉,欠她太多……”
一从艳泽堂出来,古藤和玉泽春进入与古蒙约好的地方:一间勉强上得了档次的妓院,通过龟奴的引路,进入简陋但还算整洁的包间,却见古蒙跪在一个妓女屁股后狂肏,另外一个肥胖男人则躺着享受妓女的服务;床上还有四个赤裸的妓女,两个坐到肥胖中年的旁边,两个跪在古蒙的左右……
“老五,等你很久了,这便是吕老板,我和他说了,今日只享乐,不谈生意。”
古蒙喘呼,回首乐笑,“她们的洞空着,你要上来玩玩吗?”
古藤走到床前,拍了拍古蒙右边妓女的白屁股,伸出中指插入她的淫穴,道:“吕老板,我三哥说不谈生意,但我来这里却是和你谈生意的。”
“古藤上尉,我与你三哥是老关系,给出的价格已经够公道。”
肥胖中年推开他肚皮上的妓女,坐了起来,看到玉泽春的瞬间,双眼淫意大盛,笑道:“古藤上尉,如果她也是女奴,我可以出价一千金币。”
古藤看了一眼他肚皮下那根肥短的肉条,平静地道:“她的确是我的女奴,但我没打算把她卖出去。我三哥说,你和他的关系不错,所以我特意过来和你谈谈。这趟生意,是我和三哥合伙的,我不喜欢第一次经商就血本无归,也不喜欢谈好的交易价格,随意地变动。”
“古藤上尉,你这么说便不对了。如果是半年前,我可以给出八十乃至一百的高价,但最近我国的奴隶来源充足,价格掉到二、三十左右。若我继续给你原来的价格,我会破产。”
“据我所知,外来的奴隶,都比本国的奴隶值钱。”
古藤的手指从妓女的淫穴抽出,在他的裤布上擦了擦,“我三哥是商人,但我不是商人。他懂得市场,我更多的是懂得战场。在战场上,我习惯掠夺别人的利益,那是不需要讲究公道的。我今日过来,不强求你给我一百,只请求你给我五十的价格。”
“不行,我会亏一千多。”
“我想你只会亏五、六百吧?”
“就算是五、六百,也亏得不少,恕我无能为力。”
肥胖男人怒而穿衣,“古蒙,你弟弟把我惹怒了,我要和你断绝来往!”
古蒙抽出他粗长无比的肉棒,陪笑道:“吕哥,我五弟不懂得生意,你别太生气,我们慢慢商量,我只要三十五金币,不至于亏本就好。”
“不可能,我只给三十。”
“我说了五十。”
古藤抽出匕首,插入他的肥腿……
古蒙跳下床,抓住古藤的脖子,把他撑举得双脚离地,怒吼:“老五,别把你战场上的那套,用到我的商场!吕哥是我的朋友,你今日刺伤他,休怪我不念兄弟之情。”
他从那只肥腿抽出匕首,无情地刺入古藤的左腿……
“古蒙,这事算了,我回去疗伤。看在你的情分上,我给你四十的高价,这让我没得赚了。喂,你们慌什么,快撕衣服帮我抱扎,想让我死在这里吗?”
吕胖怒喊,妓女们慌忙撕布替他包扎,他又痛哇哇地叫嚷起来。
古蒙把古藤丢到地上,冷言:“老五,你最好别干涉我的生意!”
古藤从腿上抽出匕首,举到嘴前,伸出舌头舔吮……
吕胖看得心寒,急忙穿上衣裤,拐着脚往外走。
“古蒙,明日你过来收钱,以后如果是他有份的生意,我都不会和你做。妈的,遇到血玛的战犯,倒霉透顶!”
“你们都出去!”
古蒙喝喊,吓得妓女抱衣跑出,他急忙蹲下来,愧疚地道:“老五,没事吧?”
古藤被玉泽春和古蒙扶起,坐到椅子上,苦笑:“三哥,若非你坚持商业道德,我也不至于用此苦肉计。千里迢迢跑这一趟,我不想回去被妈妈数落。四十金币,我们应该没亏吧?”
“净赚一千多。但你这伤……”
“没事,往水里泡一会便好。”
“早知当时听你的话,把他的家人俘了,直接勒索他。干他娘,奸商!我们这批奴隶,以他的门路,他起码能够卖出四十五的价格。若非我是商人,我真想宰了他!”
古蒙撕破外衣,替古藤包扎伤口。
“三哥,圣后和我说了,大概这几天返回。”
古蒙失落地道:“我以为你们会多留此时日,所以谈了一笔药材生意,但短期内无法购齐药材。”
古藤道:“三哥是商人,有生意当然得做。回程不需要押运奴隶,没有太多麻烦的事情,我和圣后她们先回去吧,你留在翼风城做生意。”
“老五,你留下来帮我吧,我们一起赚大钱!”
“我可不想再挨几刀,虽然死不了,但还是很痛。”
“你也知道痛?”
玉泽春终于出声,怨责地道,“这狗屁计划,我都觉得烂!你们血玛,也不在乎一、两千金币,用得着如此吗?”
“赚一枚铜币,也是赚钱。回到血玛,我总得有脸跟妈妈说,我赚了钱。”
古藤站起身,收刀回鞘,右手搭在玉泽春的俏肩,道:“三哥,我和她先回去。”
古蒙担忧地看着玉泽春,道:“老五,我怕她对你不利,还是我送你回去吧。”
古藤笑道:“三哥,你没看到她心疼我吗?刚才你刺我一刀,若非她事前知晓计划,她肯定跟你拼命。”
“有这可能,哈哈……老五,横刀夺爱的本事,兄弟中你最强!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