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城自小在国外长大,行事放浪形骸,出了名的花花公子千金大少,一头栽在戚今寒身上,巴不得心肝肺全都双手奉上。
他占有欲很强,自认为也不是善茬,对于和戚今寒青梅竹马一起长大,且有过婚约,还被戚今寒爱慕多年的人,只能说,如果他不是周崇礼,换作其他任何人,席城多半会把人弄到非死即残。
到现在了,他还是很不爽戚今寒嘴里蹦出周崇礼的名字,嘴上还说:“你妹妹迟早要离开你的,不是周崇礼,也会是其他人。”
席城是烧高香盼望周崇礼把戚月亮弄到手,他不喜欢戚今寒操心这个操心那个,最好她眼里心里就自己一个,席城还无比恶劣的想,要是戚月亮最后真和周崇礼在一块了,一下子解决两个眼中钉。
“你懂什么?”
戚今寒却不高兴他说这种话的,气恼的瞪着他,转过头去,说“你知道周崇礼以前学过法吗?这种懂法又玩金融的人,在我看来就是变态。”
在戚今寒眼里,她妹妹还是那个小时候可爱乖巧的孩子,雪白软糯,当成心肝也不过分,而周崇礼,年纪比她大那么多,又是黑心烂肺禽兽不如,怎么配得上戚月亮。
被骂成禽兽的人,此刻进了卧室。
说起来,周崇礼在龙城的私人房产并不多,当然不是他买不起,而是他妈坚持房子是用来住的,而不是炒的,没事买这么多房子做什么,他爸边耳提面命,边商人本性,不买房,而是转建小区,这碧水兰园,就是他们周家的产业。
临江,离海有点远,但能见一弯清水,地段极好,自建成后,就是龙城有名的富人区,虽然只是大平层而非别墅,但价格不菲,安保到位,规划条理,绿植繁茂,每栋之间相隔有些距离,确保隐私,平整光滑大片落地窗,尽收美景。
周崇礼这户当然是最好的,视野开阔,通透敞亮,从窗边俯瞰夜景,仿佛将整座龙城都踩在脚下。
现在主卧那片落地窗被窗帘拉的严实,一点也透不进来光,床头柜上又新放了一盏小夜灯,照的床上的人身影模模糊糊。
夜灯是贺松新买的,水晶波棱般的外形,光线柔和,并不刺眼,还很别致,戚月亮很喜欢,这么多年来贺松能在周崇礼总助的位置上屹立不倒是有道理的。
戚月亮并不知道她姐姐忧心忡忡,毫无自觉危险与掠夺。
她睡得很熟。
周崇礼给她吃的药里混了一颗安眠药,是他大侄子周云京的作品,这药的成分特殊,效果好,剂量少对身体损伤也低,因为她这些天在病中睡得并不好,虽然时间长,但常有噩梦,周崇礼弄来这药,问过医生,得了允许才让戚月亮吃下。
床微微塌陷一块,周崇礼在床边坐下来,注视着她的睡颜。
主卧的床品是深蓝色,床很大,戚月亮只占据了很小的一块,抱着被子蜷缩着四肢,眉头舒展,呼吸均匀。
其实张妈临走时,在客卧铺好了床。
只是处于某些心思,周崇礼把她抱回了自己的主卧。
本来她生病的时候也一直睡在这。
周崇礼像一头身在阴暗处巡视领地的狼王,压下背脊,单手撑在床上靠近,一开始只是心满意足闻到她身上沐浴露的味道和自己一样。
和戚今寒打完电话后,周崇礼抱着她亲了半个小时,手指插进她湿软的小逼里,惹得她眼尾泛起一抹红,有气无力趴在他肩上,像勾人的狐狸。
现在周崇礼又想亲她了。
这是一种兴起而来的本能欲望,也是一种危险、隐秘、淫靡的欲望,且随着戚月亮愈乖顺,而愈膨胀,当戚今寒提出不需要再让周崇礼帮忙后,他顺水推舟,好让自己冷静冷静。
人有欲望,这没什么,周崇礼认为自己只是单纯被戚月亮的身体吸引,精虫上脑,他严格反省了自己,对于要当成妹妹的人,不应该有这样的心思。
反省了几个月,在他看见戚月亮从楼上跳下来的那一刻,全盘崩溃。
其实周崇礼已经忘记那会是什么感觉了,可能是太冷了,天气太冷,观赏池的水太冷,冷得他骨头里都冒着冷气。
后知后觉的惊惧。
他低头吻在戚月亮的额间,接着,又落在鼻尖、脸颊和唇上,没有强硬,只是轻轻贴着,无尽温柔。
周崇礼家庭环境很特殊。
他父亲周弼从少年时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干翻了一堆兄弟姐妹后独揽大权,心狠手辣,专横跋扈,偏偏有一天爱上他的母亲许容碧,她是出身正直的人民警察,苗正根红,正义凛然,随口就是满腔大道理,且言出必行,为人极为端正。
周弼爱得痴狂,百般哄骗,哄得这白玉无瑕光明磊落的女君子肝肠寸断,丢了身也丢了心,然而两个人性格差距太大,始终难以磨合,徐容碧是个硬骨头,知道怀孕之后,默不作声离家出走。
她是个何其坚韧倔强的女人,收养了死去同伴的女儿,没过多久又生下了儿子,心知难以逃出魔爪,就没再去别的地方,在龙城老城区住了下来,有将近二十年的时间,他和姐姐周婉婉都是受母亲教导,而严厉禁止父亲插手,恰好周弼也只是将孩子们作为留住母亲的筹码,有时甚至憎恨他的出生导致许容碧出走。
周弼曾在龙城最昂贵的地界建造了一座富丽堂皇的金丝笼,用作和许容碧的繁殖笼,但直到他们去世,许容碧也没有松口。
她一辈子都是这样的人,除了她那衣冠禽兽的丈夫,几乎没有任何人和事使她沾上污点,她对于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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