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季状元!来上早朝啊!”油腻的咸猪手上下摩擦着,“你家那貌美如花的娘子怎么样了?”
吏部尚书黄达的胖脸上有些欲色。
季熵亭这脸蛋,真是一绝啊!比艳香楼的花魁还要美上几分。
黄达的脸上浮现出些许遗憾,可惜被白芋艿那丑女人得去了。
黄达的小眼睛又瞥向季熵亭的屁股,眼睛有些发亮,他好想摸摸,这季熵亭的屁股翘不翘啊……
黄达凑近些季熵亭,一脸邪淫,眼珠子亮的很。
这季熵亭身上的香味果然怡人!
黄达对季熵亭小声的道:“季熵亭,今晚你来我府上,我与你商量我俩同盟之事。”
季熵亭内心泛着恶心,脸上却依旧面不改色。
含笑道:“我得早些回去陪娘子,不便留宿黄尚书家中,等改日再议也不迟。”
黄达有些恼火,一个落魄世家的小状元还敢拒绝他!
黄达恶狠狠的道:“你要是不来,你看着吧!”
季熵亭仿佛没有心一般,脸上依旧含笑,没有说话。
一旁看着的小官纷纷摇摇头,心里叹气。
可怜了季状元了。
嫁了个跋扈的丑母老虎不说,还要受黄达的骚扰。
唉,希望季状元能早日解脱吧!
季熵亭把和他官职一样的小官反应一一看在眼里,脸上虽挂了一抹笑,但内心已是怒急。
今日所有欺他辱他之人,来日,定要十倍奉还!
静心庙。
“主持,有人找!”小沙弥撩开帘子,朝里面喊道。
“请夫人进来吧!”苍老的声音从内头传来。
“主持。”白芋艿脸上还残留着些昨夜的惶恐。
“夫人是为了昨夜之事而来?”留着长长白胡子的秃头主持问道。
白芋艿点了点头,急急的问道:“主持,我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年迈的主持摸了摸胡须,摇摇头,笑道:“未曾。”
白芋艿不解,眼神有些疑惑。
年迈的主持接着说,“夫人把昨晚之事与老衲细细道来吧!”
白芋艿点点头。
“昨夜,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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