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卿操穴,贾珍也是多次和他们一起上可卿。经常把可卿操的一两天下不了床。
这天一大早,代儒的孙子贾瑞来到学馆,告诉众学生说代儒病了,从既日起散了馆,什么时候在来也没说定。宝玉和秦钟依依不舍互到珍重。
宝玉闲来无事就又在姐姐妹妹中混起来,每天都不知道钻到什么地方去了。
让袭人等几个丫环也乐得偷闲。好不容易有一天宝玉早起没出门正和秋纹在床上打着滚,晴雯跑进来说:“外头传来话了,说二老爷叫你去呢。”宝玉立刻吓的魂不负体,秋纹和晴雯赶忙给他穿好衣裳。宝玉刚跑到荣府大厅门口,就听到薛幡的笑声:“哈哈哈,果然不错,一说姨夫叫你来的就是比平日快的多了。”原来是薛幡找他,薛幡见他气呼呼的样子说:“好了,哥哥给你陪礼了,要不然你再找我时就说我父亲来了也行。”这更把宝玉气的哭笑不得:“你怎么能说这样的混涨话。”薛蟠连忙打恭作揖陪不是:“不是我也不敢惊动,只因明儿五月初三日是我的生日,谁知程日兴,他不知那里寻了来的这么粗这么长粉脆的鲜藕,这么大的大西瓜。可巧唱曲儿的小么儿又才来了,我同你乐一天何如?”一面说,一面来至他书房里。只见詹光,程日兴,胡斯来单聘仁等并唱曲儿的都在这里,还有锦香院的妓女云儿,见他进来,请安的,问好的,薛蟠即命人摆酒来宝玉果见瓜藕新异也格外高兴。
大家先敬过薛蟠,然后饮酒吃瓜,一时热热闹闹,听云儿唱着曲儿。那唱曲的也唱了几句过然不同凡响。宝玉见他妩媚温柔,心中十分留恋,待饮至半酣宝玉出来解手,那唱曲儿的也跟了出来。宝玉紧紧的搭着他的手叫他:“有个叫琪官的小旦,也是你们班的,可曾晓得?”那唱曲儿的说:“就是我的小名儿,我大号叫蒋玉菡。”宝玉赞道:“真是名不虚传啊。”宝玉爱慕他的温顺可爱,尤在秦钟之上,蒋玉菡也爱慕宝玉的风流俊秀。俩人交换些物品,说了些互相爱慕的话儿。
回来复饮一回,程日兴等人告辞走了,薛蟠把宝玉和蒋玉菡留下来说:“先到我的内室歇息一下,然后让云儿伺候伺候大家伙。”四个人来到薛蟠的内室,薛蟠说:“都是自己人了,就别客气了,单让云儿伺候也不一定能让大家高兴,需比一下才行。”宝玉说:“薛大哥要怎么比啊?”
薛蟠说:“看我们谁的鸡巴操的云儿最狠,这样大伙才卖力啊,就这么着,我来头一个。”说着便解下裤子来,掏出幽黑的一跟肉棒。那云儿以然脱掉身上的衣服歪在床上,云儿不愧是锦香院的红牌姑娘,苗条的身段,加上雪白的肌肤以及她做出的各种诱人的媚太真是让每个男人都把持不住。薛蟠二话不说,抬起云儿的两条玉腿抗在肩上,粗壮的肉棍直挺挺地捅进她的阴道里。薛蟠用力地抽动自己的肉棍,那云儿扭动身躯拚命浪叫:“啊……好棒啊……我受不了……啊……天啊……爽死了……爽……亲哥哥……要用大鸡巴……奸死妹妹……啊…快停下……我要死了。”听了云儿的浪叫,薛蟠得意洋洋,他更来劲地操着云儿,没过多久一股精液便射进云儿的小穴里。薛蟠回过头来忘形地对宝玉说:“怎么样,宝兄弟,你看她叫的样子,哥哥的功夫很厉害吧?”宝玉和蒋玉菡正要夸薛蟠几句,床上的云儿冷不订冒出一句来:“唉哟,薛大爷,我忘了现在不是做生意。”宝玉和蒋玉菡听了都哈哈大笑起来,薛蟠的脸立刻变成猪肝一般。宝玉安慰他:“薛大哥别生气,云儿姑娘是在说笑啊。现在该我上了。”说着宝玉也脱下裤子,众人一看都眼直了,见宝玉的肉棍白里透红,不论粗长都教薛蟠的加倍,云儿看了满心欢喜,但又怕自己受不了这样巨大的阳句,出言哀求:“宝爷要爱护小女子啊。”宝玉安抚她:“没关系,不会把你弄坏的。”说着他让云儿爬在床边,把自己的肉棍从她的后面插到小穴里。宝玉由慢到快,由轻到重舞动着肉棍,云儿的叫声也由小到大,最后变成疯狂的哀嚎:“啊……天啊……爽死了……啊……我受不了……求求你……饶了……我……鸡巴……太大……小穴……被戳坏了。”当宝玉的阳精射出时,云儿在强烈的刺激下晕死过去。宝玉把她唤醒后,云儿幽幽地说:“大爷,你这不是要云儿的命吗?”定知道该轮到自己了,但在宝玉面前真是不敢献丑。只能极力推脱。宝玉说:“我给你一粒丹药,吃了就会让阳具变大的,”薛蟠听了不信,宝玉拿出一粒“龙虎丹”给蒋玉菡服下,蒋玉菡就觉下体火热,感到与平日有异,脱下裤子一瞧,自己的肉棍比平时大了近一倍。薛蟠看了马上也朝宝玉要药吃,宝玉也给他服下一粒。蒋玉菡挥舞着肉棍和云儿干了一回薛蟠也在云儿身上试了试服药后的肉棍。当薛蟠兴高采烈地向宝玉道谢时,宝玉说:“这粒药就算我给哥哥的生日礼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