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琳卯着劲,想着谁要杀她,她要怎么脱困,不对,既然是要杀她,为什么是一只手轻轻的捏着她的鼻子,一只手轻轻的捂着她的嘴巴,确实很轻,就像她平时拿糕点时所用的力气。
南宫晴皓捂了许久,都不见凌琳动,心下一跳,连忙松开手,去叹凌琳的鼻息,“钟离铃。”
凌琳听到来人声音,猛的睁开眼,“南宫晴皓?”
南宫晴皓愣在一边。
凌琳意识到自己失误了,立刻坐起身,跪在榻上,“皇上恕罪,离铃睡糊涂了……”
“睡糊涂?”南宫晴皓挑眉,眼里晦暗不明,“你的意思,你私下里直接唤寡人的名字?好大胆!”
凌琳“……”
刚睡醒,脑子还不大清楚,凌琳规规矩矩的跪着,听候南宫晴皓的发落。
“你说寡人是治你个大不敬之罪呢,还是直接拔了你的舌头呢?”南宫晴皓看着凌琳散乱的头发,忍下了要去抚摸的冲动,故意发狠道。
“大不敬之罪的处罚是什么?”凌琳还抱着一丝侥幸心理,慢慢抬头看着南宫晴皓,脑子里却是飞快的转动着。
“大不敬之罪有如谋逆,你说处罚是什么?”南宫晴皓反问。
凌琳看着南宫晴皓的表情,想看他到底是认真的还是只在吓唬她,嗯,在吓唬她,因为她感觉不到杀意。
“有第三个选项吗?”凌琳问。
“没有。”南宫晴皓摇头,“你可以说一个,寡人看看得理不得理。”
“我可以告诉你我的真名。”凌琳想了许久,得出了这样的答案。现在她需要引起南宫晴皓的兴趣,从而保全性命,南宫晴皓可能在怀疑她身后有其他人,所以才把她留在身边,想一网打尽。这很好,现在她表现的越神秘,南宫晴皓留她的可能性就越大,医术是她最后的底牌,不到万不得已千万不能亮,就像打仗时都是小卒先行,大将其后。
“你的真名?这么说,你又犯了欺君之罪?”南宫晴皓嘴角微扯。
凌琳“……”果然,有些人沟通起来就是困难……
“问:人与人之间到底能不能达到真正的互相理解?”凌琳没心思跟他绕着弯儿说话,换跪为坐,歪着脑袋看着南宫晴皓,大不了就把底牌亮出来呗。
南宫晴皓默然的看着她。
凌琳等了一会儿,看南宫晴皓没有要开口的迹象,微笑道:“皇上可有兴趣与离铃做个游戏?”
“什么游戏?”南宫晴皓问。
“我觉得人与人之间做不到相互理解,皇上觉得呢?”凌琳神情严肃。
“你为何有如此想法?”南宫晴皓嘴角又勾起别有深意的弧度。
“就拿离铃与皇上来说,离铃并无忤逆皇上之意,可是离铃所为却让皇上以为离铃对皇上不敬。”凌琳一句一句慢慢说道,“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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