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琳走了两步,挡到段祁索面前,“段大人何必抓着一个晕过去的妇人不放?这跪着的还有两个,你既然说他们是受人指使,那问这两个人不就行了?”凌琳说着,突然意味深长的逼近段祁索一步,“莫非,段大人知道只有这妇人是故意受人指使说出这样的话,而其他两个人没有,所以故意盯着这妇人?……咦?那段大人又是怎么知道的啊?”凌琳无辜的看着段祁索。
段祁索被凌琳的举动惊的不由的往后退了一步,表情不自然道:“钟姑娘休要胡言!本官如何知道!只是还没来的及问这二人……”
段祁索转向已经吓到整个人都木了的两个证人,厉声问道:“说!你们是受谁指使?是谁让你们诽谤朝廷官员?到底有何目的?”
两人一惊,赶忙对着段祁索磕头,“大人饶命,大人饶命,没有人让我们,我们不过是乡野陋民,怎么敢污蔑大人们呢?!”
“还不说实话!是逼着本官用刑吗?”段祁索喝到。
“大人饶命!大人饶命!”两人声音中带着绝望,不停的用头撞击着地板。
“够了!”凌琳走到二人身前,轻喝一声。
两人一惊,停止了动作,战战兢兢的抬头,凌琳看到二人额头都已出现了血痕,眉头微蹙,转身看着段祁索,声音中带着嘲讽:“是离铃太过愚笨吗?段大人还真是个让人捉摸不透的人呢!”
“钟姑娘有什么话就直说。”段祁索看了南宫晴皓一眼,有些不耐道。
“段大人因为冷成和冷业说自己是屈打成招的,就相信他们有冤情,要重审,离铃还以为段大人是个不用刑罚,断案如神的破案高手,可段大人刚刚那个行为……”凌琳故意拖长声音,“啧啧,好像就是要屈打成招的意思啊!”
段祁索闻言,看了下四周,余光瞟着南宫晴皓,神情尴尬,“本官……是这些刁民……”
段祁索换了口气,重新平静的看着凌琳,“钟姑娘不也对那无知妇人说出那样的话表示怀疑吗?”
“诶?段大人总说我曲解您的意思,你看,段大人您自己不也没有理解好我的意思嘛!”凌琳连连摇手,“离铃可从未怀疑过那个妇人说出那种话是经过别人指使的,离铃让人将她拖出去只是因为她的身份不该在这种地方,这样的场合说出那样的话,这些话应该是放在心里的……”
凌琳顿了顿,上下打量了段祁索一会儿,“离铃也挺好奇的,那个妇人胆大妄为,抢了大人要做的事情,大人倒是一点儿也没有生气,只觉得她是受人指使。”凌琳突然转向跪着的大汉:“哎,你叫什么名字?”
大汉的衣服已经浸湿,看凌琳看向自己,抬手抹了一把分不清是汗还是泪的脸,声音有些沙哑:“回小姐,小民叫朱井。”
“朱井,除了李家灭门的那一夜,”凌琳心里揪了一下,胸闷的感觉更加强烈,“你认识那边被绑着的两个人吗?”
朱井往冷氏兄弟那边看了一眼,抖着手指着冷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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