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头,躲到了白袍女人身后。
师父苦笑了一下,却也没敢再多说什么,对正处于痴呆状态的我说道:“无忌来跟你二师叔打招呼”。
我回过神来,对着白袍女人行了个晚辈礼。
这个白袍女人叫张义芸,她便是五脉中的医字脉的掌门人,仁义礼智信中的义。
二师叔仔细的看了看我,对我师父说道:“不错嘛,四柱四阳的命格都能被你找到,怪不得你不收徒弟,原来在等他啊”。
师父毫不掩饰得意之色,嘿嘿一笑,说道:“你徒弟也不错,这丫头是天煞孤星的命格吧,能被你看上应该是学习医字脉的天才”。
二师叔哼了一声,道:“那是自然,选择传人怎么能草率,清秋,来见过你大师伯”。
那白袍小女孩从二师叔的背后走了出来,对着师父行了个晚辈礼,说道:“见过大师伯”。自始至终,她都冷着一张脸,没露出任何其他表情,打完招呼就又缩回到她师父的身后。
那白袍小女孩叫冷清秋,年龄比我小一岁,是二师叔前几年收的徒弟,听师父说她是天煞孤星的命格,天煞孤星命格的人,上克父母,下克子女,轻则霉运缠身,时运不济,重则丢失性命,据说也会给周围的人带来灾祸,是注定孤独一生的命格,但大多数人都不知道,天煞孤星命格的人,会对某一方面的道术极为擅长,冷清秋便是擅长医字脉的道术。
师父点了点头,表示回礼,对二师叔说道:“麻烦老…;…;额,师妹特地跑一趟,我给无忌解开封印的时候动静太大,明年就要打开全部阳脉了,你不替我看看我这心里没底啊”。师父本来想称二师叔老二,被二师叔一眼瞪了回去。
二师叔倒也没多说什么,招呼我过来便替我诊脉,闭着眼睛摸了半响,睁开眼睛道:“幸亏你叫我来了,不然你贸然解开全部阳脉,就得失去你这个宝贝疙瘩了”。
师父听后先是一惊,然后问道:“可有解决的办法”?
二师叔答道:“目前没有,虽然这些年你为他锻体下了大本钱,但还是不足以承受阳脉全部开启冲出的大量阳气,我为他行针打通他的部分经脉,明年也最多能打开八成封印”。
师父苦笑了一下,说道:“八成就八成吧,总比丢了命强,那就仰仗师妹了”。
二师叔看向后面的小木屋道:“好久没来这里了,正好清秋需要一些医字脉的书,你去给我取来”。
师父倒也不在意这命令的口气,说道:“里面书太多了,师妹你还是跟我一起进去找吧”。
二师叔皱了皱眉,倒也没反对,对着冷清秋说道:“清秋你在这等我,我去去就回”说着便跟着师父进了小木屋。屋外只留我和冷清秋两个人。
我看着如瓷娃娃一般的冷清秋,心里甚是喜欢,只想跟她多说说话,而此刻冷清秋依旧面无表情的盯着小木屋。
我对冷清秋说道:“你是二师叔的徒弟,那你的医术厉害吗”?
冷清秋把目光从小木屋移到我身上,冷着脸只说了一个字:“嗯”。
见她没什么反应,我又问道:“学习医字脉的道术辛苦吗,我最近练习撰写符咒总是不成功,都快烦死了”。
冷清秋露出厌烦的表情,依旧只说了一个“嗯”字。
当时我是少年心性,她越是不说话,我越想逗她说话,我先踏了一遍七星禹步,然后对她说道:“我丹田里的那道黄光已经有手指粗细了,我来看看你的”。
没想到冷清秋看到听到要看他的丹田,反应竟然异常剧烈,皱着眉大喊了一声:“不行”,我开启内视法根本不用结印,瞬间便能开启,所以她说不行的时候,我眼睛已经冒起了淡淡的黄光,我看到冷清秋的丹田内,居然有一个黑色的球体,接着从这个黑色的球体连出一条手指粗细的黑线到冷清秋的手上,原来天煞孤星的修行道术之后,丹田内的力量源泉是黑色的,冷清秋自小便对自己天煞孤星的命格十分厌恶,所以被别人看到,尤其是被我看到才会生气。
接着我觉得手臂一痛,一根银针已经扎到我的左边小臂上,虽然只是扎在皮肉上,但我整个手臂变得十分酸麻,而且仿佛不受我控制了一般,一动不能动,原来我看到连到她手臂的黑线是她用道术向我投掷银针。
冷清秋看到使用道术的银针居然没扎进一点,瞬间闪过惊讶的表情,便又恢复冷冰冰的样子,而我我痛的大叫一声,师父和二师叔听到我的声音,从木屋里出来,二师叔瞬间就来到我身边,拔下银针,用手摁在我的伤口处,片刻功夫,我的胳膊就恢复如初,也不疼了。
二师叔回过头,对冷清秋说道:“你想废了他的胳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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