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骑坐的姿势,让男人处于微妙的下风,他眯着眼轻仰头,浴室冷光投入眼湖,替他忖度眼前真心。
打量转瞬即逝,若不是在上方纵览他每一寸面肌,白凝脂或许会当成错觉。
下一刻,他微弯卧蚕,拱起宠溺妥协的笑纹。
成了。
“好,”梁柏轩用轻缓的声音,说承诺的话语,“朝夕相对、同寝共食。”
白凝脂卸力落进他怀中,脑袋乱拱:“爱听,哥哥多说点。”
男人猝不及防感受到温香软玉盈满怀的快乐,顾不得被她扑得磕上墙的背,大手赶紧托住小屁股,止住她身子下滑——腻在他腰腹上,柔嫩丰润的逼花滑行间,已留下一条淫糜的粘腻水痕。
经此一役,梁柏轩不敢再信任自己面对她的自制力,两次,她已是勉强承受,再做,可得遭几天的罪。
哪知人小姑娘不领情,扭开他的手,夹住他的腰,绕上他的脖颈,整个人像八爪鱼一样挂在他身上,还倒打一耙:“哥哥你的做爱习惯不好。”
梁柏轩挑眉,做出悉听指教的样子:“这位亲亲,给差评的原因是哪儿没服务好呢?”
“你好冷漠,”小姑娘像是和“不熟”较起了劲,开始在他耳边,一个一个数,“做爱的时候你都不抱我、也不亲我,说了不要你还……”,说到羞人的地方,话音渐落,绵软的呼吸打在他耳廓,一下、一下,香甜的字眼钻入耳蜗,“我好喜欢你亲我的。”
小姑娘的脸蹭着他脸侧,亮晶晶的眼睛近在咫尺。
太近了,梁柏轩有点被闪到,不自觉闭了一下眼,而后一手托起她的小脸,两指轻夹,扯着揉了揉,是软泡泡要化开的手感,捏几下就发红,精巧的下颌戳在掌心,愈显伶仃。
男人发现面对她时,时常升起无由来的怜惜,然而紧接着涌上心头的,一定是想要破坏的冲动和烦躁,手下不禁用力,拇指和食指扣入小姑娘两侧细嫩的脸颊肉,迫使她张开小嘴:“那现在给哥哥亲。”
炽热的吐息强势侵入,男人直奔主题,含起湿滑的小舌尖,唇嘬舌磨地绞尽其上甘甜汁水,犹不满足:“乖宝,把小舌头伸出来哥哥吃会儿。”
香润小舌才试探性地送出一寸,就被他打包卷起,强硬地拖出菱唇,将几乎整条软韧嫩肉含吃到自己口腔。
滋滋的淫糜水声连绵不断,男人吃得忘情投入不觉,白凝脂却听得面飞红霞。
手上推他,根本不被理会,她轻摇头想解救被吃得刺刺的舌头,却被男人误以为是抗拒逃脱的信号,大手擒上后颈,阻止她后撤,同时更用力地嘬着舌肉,脸颊都吸得凹陷。
“嗯……”这不是吻,激烈的索取下,心跳得飞快、呼吸逐渐困难的白凝脂,不敢苟同男人声称的“亲”,在她的定义里,这叫掠夺。
然而她的认同不重要,梁柏轩只管眼下能汲取多少美味。缠抱的姿势难不倒常年锻炼的男人,他起身把白凝脂抵在墙上,浴室沾满水汽的冰凉瓷砖激得贴着他的小姑娘一抖,被挤扁的嫩奶子在他胸腔里流动。
梁柏轩被吸引了注意力,终于肯放开她唇舌,握着细腰,把小姑娘整个人往上提,直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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