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无耻到勾引自己哥哥多年,给哥哥下药,甚至还在得知哥哥要结婚的当天和他滚到了一张床上。
裴清的回答一字字蹦入她耳中,裴燃轻笑出声,她想偷情就偷情吧,不再挣扎,松开握住他的手腕,抚上他精壮的腹部,指尖沿着肌肉线条游走,摸索到腰带,解开。
裴燃将他的裤子脱下,身下的巨物早已苏醒,烫的人脸红。
裴燃用手包裹住,手心也渐渐升温。
裴清静静的看着她的小动作,伸出手把她抱得更紧了,紧到裴燃以为自己要和裴清融为一体。
“动一动,淼淼,它很难受。”情欲席卷,裴燃的双手给他带来一丝快慰,不自觉仰头,喘息压抑不下从唇边溢出,伸手轻抚着裴燃鬓边发丝。
情到浓时接吻是必然的。
裴清用舌尖撬开她的齿门,两人的舌尖在口中纠葛。
因为是兄妹,所以精液的交换好像都伴随着血脉的流动。
裴燃不知道他们亲了多久,她只知道她再次喘气时,她的手腕已经发酸了,但她见他依旧没有软下的迹象。
裴清抱着她进了浴室,两人站在花洒下,裴燃使了坏心,打开了花洒,水喷洒而出,像被激起的情欲不受控。
裴清还没脱去的上衣被打湿,肩宽腰窄的上身一览无余,在此时显得尤为色情,裴燃解开扣子帮他脱下上衣。
裴燃从置物架上的一排沐浴乳中挤出了薄荷草莓味的,裴燃最喜欢的味道,灰狼用气味标记自己的领地,她用气味标记她的所有物。
她把散发气味的乳液抹遍所有物的全身,潮湿的空气混着标记气味。
然后用淋浴冲洗着乳液,裴燃的手移动到禁忌之处。
“亲亲它,淼淼。”裴清发哑的声线夹杂着浓重的情欲。
这样的裴清,是平常看不到的,裴燃爱极了他这样。
她握上粗长的阴茎,舌尖在马眼附近打转,缓缓的送入口中。
裴清双手放在她脑袋上,摩挲着她的头发,裴燃抬起眼睛看着他,色欲和一次次深喉泛出的泪水溢出眼眶。
裴燃很少很少给他口,次数一个手都数得过来,因为裴燃不喜欢,裴清不会为难她,在做爱这件事上,裴清一直很温柔,他总是做充足的前戏,询问裴燃的意见,他认为性交是相爱的一种体现,不该被单一的认作为后代繁衍的途径,排除一切关系的话,裴燃总是会认为裴清会是一个很好的炮友。
然而裴燃的技术很烂,牙尖的剐蹭,让裴清冒出冷汗,不断的刺激,让他没忍住射在了裴燃嘴里,强忍的呻吟还是溢出传到裴燃耳朵里。
裴燃皱着眉,腥味蔓延口腔,她快速起身勾上裴清的脖子,对着嘴亲上去,把射出来的津液还给了他。
裴清的手探过丛林,在窄缝里轻揉着山丘,像是微弱的电流透过身体,裴燃没忍住打了个抖。
裴燃一口咬到他的肩上,试图报复他。
裴清的指尖在穴口打转,慢慢的插入,两只手指把穴口撑得泛白,阴蒂在不断刺激下开始充血。
她把一条腿挂在裴清身上,裴清将她抱起,她把另一条腿也抬了起来,双腿盘在腰间。
裴清转身把她按在墙面上,裴燃背靠着墙面,冰凉的墙面减少了她体内的燥意,她不停地蹭着他,阴茎在第一次口腔射精后又慢慢变大,烫得裴燃穴口变成了水帘洞,减少的燥意又被阴茎点燃。
裴清恶趣味般的用手将穴口的津液勾下,抬起抹在了裴燃嘴边。
裴清扶着阴茎,对着穴口缓缓进入后忽得到顶,不停的进出,高潮伴着一声声娇喘落下,裴燃脑子一片混沌。
嘴里不停的叫着“哥”。
她双手捧着裴清的脸,报复性的亲咬着他。
两人的呻吟混在一起从嘴角流出。
夜半迷糊醒来,裴燃依旧在温暖的怀抱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