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遮住了清水下姣好动人的身躯。
她的身材兀自傲人,肌肤白嫩柔滑,乳峰高耸丰润。娇红地乳蒂翘凸诱人,饱满晶莹的双乳在清水浸润下颤颤巍巍,夹峙出一道深深的诱人乳沟,墨染般的秀发随着水流轻轻摇荡,水下地纤纤细腰乃至圆涡香脐,在如云秀发随波荡漾中若隐若现……
在水中,宁中则托起左胸,清洁了伤口,又除下小衣搓干净,洗净了下体方回到岸上,心虚的瞄了一眼石屋,连忙穿上石屋内找到的襦裙。刚刚在石屋内只找到两件襦裙,没有罗裙,宁中则只好把两件都穿在身上,一件权作内衣,只是这两件衣物有点小,把身体绷得有些紧,而且没有小衣,腿间有些凉凉的。
洗涤完自己和令狐冲的衣物,已是晌午,在屋前桃树间结了草绳,将衣物挂着晾晒。回到石屋,看到令狐冲双手捧腮,睡得正香,宁中则看着熟睡的令狐冲,一股柔柔母性涌上心头,想到:“他还只是个孩子…年方二十出头,却遭受这么多劫难,也苦了他了,如今,我…只有他一个亲人了…”
这时令狐冲翻了身,仰卧躺着。袒露了高高拱起的麦色胸肌,一只腿支了起来,上面虬筋道道。看着令狐冲野兽般强壮的肌肉,宁中则忽地想起了丈夫的身体,白净苗条,肌肉紧致,不似这徒儿。眼角忽然瞄到令狐冲腿间,黑乎乎一片,一股绯红顿时上了腮,连忙逃也似的进了另外一件石屋。
令狐冲恍惚间做了一个梦,发现自己躺在床上。“我没有死……”令狐冲心中一喜,随即发觉下体处有些发凉,似乎袍服被人解开了,令狐冲大骇,赶紧扭动了一下身子,却发现自己被绑得死死的,根本动弹不得。
旁边隐隐有一道细细的呼吸,带着压抑的急促,然后……一只抖抖嗦嗦的柔腻小手忽然抚上了他的要害,令狐冲顿时倒抽一口冷气。
那只手柔软滑嫩,纤细修长,一开始挑逗的动作十分生涩,甚至不敢紧紧握着他。令狐冲又惊又骇,喉中发出咿唔的声音,只想质问她是哪个,可惜却根本说不出话来。
那双柔荑小手把玩良久,渐渐臻于熟练,令狐冲心中惊惧不已,身体却本能地发生了反应,被那双酥嫩的手撩拨得一柱擎天,他的腹中也渐渐有了一种奇异的骚动,就像一团烈火,不停地炙烤着他。
一张俏脸映入眼帘,竟然是小师妹岳灵珊,她亦嗔亦喜的看着令狐冲,一般上下揉搓,一边娇羞的说道:“大师兄,你还喜欢我么?”令狐冲心有千言,万分想回答,想问小师妹如何活了过来,可是却有口难言。
岳灵珊见令狐冲不说话,逐渐凄哀起来,泣道:“我知道了,你已经不喜欢我啦,你喜欢上了那魔教的妖女…大师兄,我走了。”说着下床去了。令狐冲大急,却无法动单。
这时,脚步声又传来,令狐冲感觉一个光滑的身子悉悉嗦嗦的爬上了榻,慢慢跨坐到了他的身上。
“嗯……”俯在他身上的女体发出一声难耐的呻吟,双手撑在令狐冲的胸膛上,弓着脊背,袅娜的腰肢款款摆动,如蜻蜓点水一般,浅尝辄止地尝试着,一寸一寸地加深,直到他那行将爆炸的尘柄缓缓没入一处紧窒、湿热、幽深、销魂的所在……
夹在他腰间的那双大腿幼滑细嫩,结实颀长,在他身上轻轻起伏的臀部圆润且丰盈、绵软却有弹性,她像骑马一样迎凑着,将令狐冲一步步引领向极乐的巅峰,渐渐粗重的喘息和她低回婉转的呻吟,就如火上浇油一般,让他的欲望不断向顶峰攀登。
“冲哥,你可快活么?”竟然是盈盈的声音,带着一股娇媚和颤栗。
当身上的女人已是香汗津津的时候,令狐冲再也克制不住,喉间发出一声低吼,炽热的岩浆凶猛地喷射出去……
身上的女人呃的尖叫一声,趴伏下来,轻轻地喘息着,就像一只柔体的猫儿,柔软的头发轻轻拂着他赤裸的胸膛,丰盈的乳房垂于令狐冲唇边,传来一阵阵战栗的余韵。
许久……许久……,当她的情绪完全平稳下来,那动人的呼吸声不见了,她抬起头,那如花娇靥赫然变成了宁中则。令狐冲惊骇莫名,心中大叫:“怎么会,怎么会变成了师娘…”
宁中则向他妩媚的一笑,在悉悉索索中穿戴停当,令狐冲感觉到她为自己系好的衣裳,然后门轻响,她便像幽灵一般离去了。
令狐冲呼的坐起,只觉满头大汗,发现自己睡在石屋石床上,原来是个梦,该死该死,令狐冲你个淫贼,你怎么能如此龌龊,梦到师娘?摸了摸下身,恩?怎么有点湿…
啊,师娘,师娘在哪里?记得自己把他放在这石床上的,为何如今自己睡在这儿?梦还没醒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