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再也克制不住了情欲,猛然把秀丫扑倒在床上,隔着她那件浅绿色的肚兜使劲咬秀丫的乳头。妇人见崔振来势凶猛,知道今晚自己要死里活里滚几个来回,当下不再做作,挺起胸部往崔振嘴里塞,而自己的双腿却情不自禁的交叉蠕动着,耻部依然有水流出。崔振用嘴唇将妇人的肚兜掀开,两颗紫色的乳头早已变得挺立,随即大口吸食了一阵,说道:“秀丫,你的奶奶好美,奶头也好看,紫色的。”
妇人抱着崔振的头,叹了一口气道:“振儿,秀丫今年已经快四十了,奶奶虽说还算挺立,但乳头早被你义父和那畜生黑犬扯咬的变了颜色,头些年也还是粉红色的。”
崔振听到这儿,心疼将那妇人的乳头复又含在嘴里,轻轻的用舌头拨弄,含混的安慰道:“秀丫,以前真是糟蹋了你这美好的身子,以后我会好好给你养着,再也不给别人碰。”
妇人听得此话,伸出一只白嫩脚儿,隔着崔振的衣裤轻轻撩拨崔振的裆部:“振儿,今后就算是我死了,也绝不会再让别人碰一下,从今往后秀丫的身子只给你一人享用,秀丫是心甘情愿的让你折磨,我知道你会疼惜我的身体。”
崔振专心舔了一会儿妇人的乳头,突然用腿一夹妇人正在撩拨他裆部的小白脚儿,妇人往回一缩,没有成功。那只白白的玉足已经落入崔振的手中,崔振将它捧在手中,伸出舌尖轻轻舔舔了一下她的脚心。妇人嘤咛一笑,觉得心肝都痒的厉害,随即抽了那只玉足,但随后又将另一只白脚儿伸到崔振的面前。就这样来来回回的,妇人两只白嫩的脚儿让崔振咬的满是齿印,却无损伤。
崔振放下妇人的玉足,将她的薄薄的棉布内裤褪了下来,上面已经湿了一片。崔振把脸伏在妇人多毛的耻部,一股玫瑰的香味淡淡的传入他的鼻中。随即用右手将妇人的耻部扒开,一股含着热气的白浆瞬间流到了妇人的后庭处。崔振轻轻进一步把妇人的情口扒开,见情口的两边的肥唇也是紫色,但情口中间却是诱人的粉红。
妇人喘着粗气,两条雪白丰盈的大腿被崔振分开来,连自己的情口,也被儿子完全扒开,不由心下一阵慌乱:“振儿……秀丫的情口香不香……昨晚你可欺负了它一晚上呢……今天可要好好的补偿它啊……对了,就这样轻轻的舔,一会秀丫就用它伺候你……给你涮鸡巴,给你涮脚趾。”
崔振温柔的舔着秀丫的情口,上面乌黑的阴毛全部粘满了口水和阴液,紧紧的贴在秀丫的大腿根部情口的旁边,这样一来,秀丫的情口就外凸了出来,两片肥唇颤抖着,竟然也在崔振的玩弄下挺立了起来,看起来肿肿的,胖胖的,好可爱的样子。
妇人在崔振的舌头跟手指的攻击下,很快便丢了一次身子,稍作休息的时候,崔振还在一个劲的舔她的情口,所以很快的她就恢复了体力。妇人用双脚把崔振的鸡巴夹住,刚套弄了几下,崔振就不同意了,一手一只脚儿往身体两边拉开,将鸡巴在她的情口上磨了几个回合。
秀丫此时的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她不知道崔振的鸡巴她的小屄到底受得了受不了,当下伸出手去,在自己的情口上摸了一把阴液,往崔振的鸡巴上涂了两个来回,其实这都是多余的,崔振的鸡巴上早就满是她的阴液了:“振儿,你可要疼惜秀丫,不可莽撞,秀丫就把命交给你了,别把秀丫的情口插裂了。”
“我知道,秀丫一会你一觉得疼就告诉我,我马上停。”说完,崔振把鸡巴往秀丫的情口里送,因为秀丫情口的两片肥唇也早就被崔振舔开了,龟头一送,正好顶在秀丫情口的中心。崔振稍稍用力,鸡巴已经进去了半个头,秀丫满脸痛苦的表情,双手紧紧抓着床上的花被褥,硬是没有说一个“疼”字。
崔振再加一把力,自己硕大龟头一下进入了秀丫的情口内,秀丫疼浑身哆哆嗦嗦,双脚也变的冰凉。崔振没得到命令便停了下来,小心翼翼的将龟头从秀丫娇嫩的肥屄中又拔了出来,心疼的俯下身去,用舌头温柔的舔舐秀丫情口处的两片肥唇,一片舔软了,再舔另一片,动作甚是仔细。
秀丫的下体已不似刚才那样疼痛了,情口内又涌出一股白浆,开口道:“振儿,你别管为娘的了,你只管使劲插下去,秀丫一定能接受。像你这样慢慢进入,秀丫的心刚才都要被你碾碎了。”
崔振最后把舌尖钻入秀丫的情口内,在阴道里翻动舌头,秀丫被舔的情绪高涨,一个三十的妇女,情欲正旺,随即把两只雪白的脚儿伸到崔振面前说道:“振儿,要是你能把秀丫十根脚趾都含住,那么秀丫的情口,也能装下你的棒棒。”
崔振用手把秀丫的双脚上下重叠放好,十个脚趾先后被纳入自己口中。秀丫随即把腿大大的岔开,整个情口完全往外翻开,崔振提起自己湿漉漉的鸡巴,对准秀丫的情口,抵住龟头,一下没根而入。
秀丫顿觉一股撕裂自己的疼痛,下意识的把身子往后缩,可崔振一时乱了方寸,那肯放她跑,一把捧住秀丫丰硕的香臀,十指有力的抓住她的臀肉,紧紧的将秀丫按在自己身下,挺起鸡巴一上一下捣得秀丫浑身哆嗦,几欲昏倒,良久之后,妇人才从疼痛中走脱出来,随即一阵有一阵的快感,随着儿子狂风暴雨的狠插接踵而来,享受片刻才说出一句话:“振儿,你这狠心的汉子,你根本就不疼惜秀丫,秀丫刚才差点让你欺负死了。”
崔振终于尝到了插屄的甜头,边插边安慰道:“秀丫,我的好秀丫,我的好娘亲,你就让我再插你一会,插完我给你好好舔屄。”
秀丫的情口其实刚才已经适应了崔振的鸡巴,逐渐进入状态:“振儿……娘的好汉子……秀丫真不疼了……刚才娘可被你插惨了……娘早说过:秀丫的身子都是你的……你怎么就不知道心疼……不过就算插死为娘,秀丫也心甘……我的汉子,我的儿子……使劲插吧……秀丫的情口现在已经是你专属的了……啊……秀丫全身都酥了……不能反抗你这狠心的汉子……力气全被振儿插没了……”
妇人嘴里的淫词浪语,像是强烈的春药,使的崔振发了疯般的抽插,一次持续抽插了上千下,最后妇人丢了再丢,浪劲上来了,也不管自己已经筋疲力尽了,非让崔振抱起她的身子,站在床上插,还把自己的奶奶送到崔振口中,让崔振边吃边插,而妇人的白浆顺着他的腿流到了床上,终于秀丫第四次昏死过去。醒来后忙对崔振告饶:“振儿,娘的亲汉子,娘下面已经让你戳烂了,你就饶饶奴家,等明晚秀丫再给你插个爽利。”
崔振还未曾出精,鸡巴在妇人的情口里畅通无阻,没插几下,妇人复又浪叫起来,也许是她屄中积蓄了十八年的浪水,终于找到翻江倒海的猛龙了。最后在妇人第五次昏死过去时,崔振终于将自己的子孙汤全部灌进她的体内。
第二天一早,崔振把妇人抱回房中的时候,秀丫别说走路了,双腿中间的情口肥唇早已充血肿的有窝头那么大。崔振心疼的自责,妇人却轻轻送上自己的红唇安慰:“振儿,不要难过,都是为娘的自己愿意,过几天为娘的下体消肿了,让你入哥爽利。放心,咱们的好日子多着呢,以后秀丫要天天用情口给你涮棒棒。”
朝阳升起,温暖的阳光照射在母子的脸上,祥和、安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