遂趁其不备,吹灭了油灯。尤氏问何故,玉儿答道∶“女儿正渴睡,便灭了灯!”
尤氏道∶“爱女缘何大吵大闹?”
玉儿道∶“适才正当梦中,便被娘唤因醒,实不知梦中情形!”
尤氏叹口气道∶“止这一独生女儿,夜里恶梦频生,怎生得过!还是娘与你夜夜同睡罢!”玉儿心中叫苦不迭,怎好言明?又如何拒他得过!
当下,尤氏宽衣上榻,忽的一惊,道∶“玉儿,这榻上怎的恁般湿热?还沾沾滑滑的!”玉儿情知不妙,忽的生出一计,道∶“女儿为恶梦所侵,夜夜遗尿于榻上,因此而湿!”
尤氏叹道∶“既然夜间遗尿,怎不闻女儿早说?”
玉儿道∶“女儿恐娘知了担心,因此闭口不说。娘且自回屋中,单留女儿独卧,并不碍事,且娘常患风湿之疾,如此湿榻,如何敢卧?”
一提风湿之疾,尤氏登时警醒!此疾着实令他日子难过。逢了雨天,便骨节酸痛,夜不能寐,心中早俱怕。当下午离塌,道∶“娘且去了,女儿自当经意,静心安眠!”言罢,又叹一声,玉儿谢过母亲,见母亲捻了油灯出去,心中窃喜不已。
且说胡二,藏于柴堆之后,见尤氏进了玉儿厢屋,正思且打道回府,怎耐昏天黑地,行不上半步,又复回来。正撞上尤氏挑灯出来,当下大惊,复藏于柴堆之中。见尤氏渐渐远去,心中甚喜!闪身回至玉儿厢屋,一把将玉儿搂过,连亲了几口,嘻笑道∶“真是天赐良机!哥哥欲火焚身,险将那柴堆一并燃了,如何撇得下妹妹?”言毕扯住便要云雨。
玉儿恐母亲再闻得,必然生疑又来探视!当下将胡二手儿扯住,道∶“哥哥切莫心急!只怕娘疑心甚重!今日察觉了,往后便不得尽兴!”
胡二止住,问道∶“依妹妹所言,如何是好?”玉儿思忖半晌,方道∶“你家父母俱不在家,不若往哥哥屋中欢会,尚可您意尽心!”
胡二喜极,道∶“说得是!说得是!今夜与你将路儿认了,日后方可依路而来。”
当下,二人相拥相抱,悄悄出了厢门,向胡二院中走去。一路石坎上下,磕磕碰碰,哪里顾得!至后院板壁处,胡二轻卸壁板,道∶“日后便在此轻叩三声!切记!”
二人闪身进了胡二卧房,家中无人,心中坦坦。胡二先将油灯点着,又轻挑灯芯,先将玉儿饱看一回,道∶“着实标致,比先时又添三分颜色!”将玉儿抱上榻沿,高掀罗帐,先将玉儿上下衣物卸个干净。低头觑那件光光肥肥的妙物儿,鸡冠微吐,看得心动,忍禁不住,去那上面狠狠亲了一回。
玉儿春欲钻眯,将玉股掰开,低首觑自家咻咻吸动的牝户,甚觉可爱!只是初经乌将军横冲直闯,早已落红无数,猩红可怜!口中道∶“可惜!可惜!这般美话儿,令哥哥受用了,却不令你那长长大大的话儿大泄一回!此刻方可塞进!”言罢,探手解了胡二裤儿,那话儿早己昂然而立!
玉儿先将尘柄掳扬一回,那话儿立时怒发冲冠,青筋暴凸!龟头宛若鸭蛋,卜卜直跳,煞是骇人!
胡二意荡神飞,道∶“此时便与妹妹大干一回!”言罢,不由分说覆上身去,玉儿纤手导引尘柄塞进。胡二稍稍着力,那话儿便紧紧抵住花心了。玉儿忍禁不住,将玉股乱摇,引得胡二兴发,尽根没脑。
玉儿紧紧抱定,肥臀乱颠乱凑,胡二故意紧抵花心不动,玉儿道∶“短命贼!为何又作弄人?”
胡二依旧不动,玉儿哀求道∶“哥哥速些塞罢,妹妹里面痒杀也!”
胡二道∶“我知你又动不得了,故惹起兴动!”言毕遂尽根顶入乱乱抽送一气。
玉儿纤手将胡二颈儿搂定,双脚倒控胡二腰际,迎凑不歇,口中伊呀有声。约莫一千馀抽,牝中淫水牵牵涟涟,唧唧的响个不已。胡二道∶“我能干否?”
玉儿道∶“自出了娘肚皮,从未历此妙境!”
胡二道∶“你贪我能干,我贪你貌,夜夜不得停歇,妹妹只管前来相会受用便是!”二人意兴狂逞,一送一迎,煞是有趣!
及至要紧之时,玉儿探手将油灯移近,细观尘柄出入之势,只见淫水四溢,莲瓣翻吐自如。不能尽述,曾有一诗为证∶日日男欢女爱两,夜夜阳台乐事频;却笑院深深几许,不教关住合园春。
约莫三千馀抽,玉儿登觉遍体爽快,口内气喘嘘嘘,叫快不绝。胡二亦觉情穴温湿无比,捧了粉颊,低声唤道∶“亲亲心肝,我己魂灵飘散,再塞一会,定要死了。”
玉儿道∶“不妨,郎若死去,我有妙法,可救你转来。”胡二遂轻轻款款,抽送五百馀下,不觉玉儿香汗如雨,阴精直泻矣。
胡二那话儿,经淫水洗灌,好不酸痒有趣,一口气狠抽百十回,尘柄一抖,阳精大喧而出!玉儿手捧龟头,捞了满满把,凑上嗅嗅,嘻笑道∶“有趣!有趣!”正是∶元夜再逢缘不浅,鸳梦重整趣无边。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