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挠,双脚连蹬带踹……
刘四一股邪火撞上来,还没哪个女人敢如此反抗他的淫威……抡开胳膊,皮鞭挥舞,劈头盖脸,朝女人的胸口,大腿,屁股上打去……
这半夜里,女人的惨嚎声从草屋里传出老远……
渐渐的,女人的嚎叫声弱了下来……
只见刘四喘着气,累得通身是汗,恶狠狠的瞪着马三嫂……
女人被打得遍体鳞伤,身上白嫩的皮肤上一道道紫痕暴露出来……她哆嗦着缩在床脚,害怕的象一条待宰的羔羊,可怜的眼神还是不屈服的瞪着刘四……
刘四见女人还是不肯屈服,气往上撞,扔了手中马鞭,一把扯住女人头发,在她小腹,胸上狠狠擂了几拳……
这几下,太重了……
赵月屏只感觉眼冒金星,五脏六腑象挪了位一样翻搅着,一阵恶心,又吐不出来……昏昏沉沉间再也使不出力气反抗,感觉自己被人分开双腿,羞愧间也顾不得那么许多了……
刘四分压着女人的双腿,一只手在那桃源秘处不停抠摸着,口中高声道:“你一定奇怪,马老三为什么不来救你……实话对你说吧,你男人已经同意让你陪爷乐一夜,来偿还今年的佃租……否则,不但你要给拉到窑子中去卖身,你闺女也得让人贩子带走……你如今是从也得从,不从也得从……识相的就乖乖伺候爷,让爷干个痛快,不然后果自己知道……”女人缓缓喘平了气息,看着刘四嘲笑的表情,知道他所言不假……
片刻,赵月屏不再反抗的分开打腿让刘四玩弄自己的阴部,冷然道:“竟然是这样,求爷能不能让月屏去洗洗身子,今夜月屏一定伺候爷满意……
“刘四见女人弄清了状况,也不怕她反悔,收了手,起身坐在床边,道:“那我就等着看你今晚怎么伺候爷……”赵月屏慢慢抬起身子,就这么赤裸着缓缓走出屋子……
月光下见院内马老三还默默的坐在柴跺旁抽着旱烟,女人突然象发疯似的跑过去,双拳狠狠向她的男人身上打去……
马老三默默的承受着,一动不动,认女人捶打……
半晌,赵月屏打累了,哭着看着眼前老实的男人,问道:“他说得可是真的?是你答应他进屋来搞我的?”马老三泪流满面的慢慢点了下头……
“你还是不是个男人啊?你……我怎么瞎了眼嫁给你这么个窝囊废,就这么在外面看着外人糟蹋我啊~ ?”女人跑过去在男人肩上狠狠咬下,直咬到鲜血直流,马老三也纹丝没动过……
“如果……你不……不陪……刘刘爷……明儿就会有……有人来……把咱家妞儿带……带走……连你……你……也得去……” 怡红院“……啊……接客……这个家……不就……不就散了?” 马老三咽下苦水,结结巴巴的对女人说道……
女人听了,无力的松了口,象没了骨头似的靠着马老三坐下,眼神直直的看着前方……
“妞儿……她娘……你就……就去吧……我……我……我不会嫌……弃你的……
“马老三好似忍受了巨大的痛苦,从牙缝里挤出这几句……
半晌,女人慢慢的直起身子,从井里打了点水,就在丈夫面前分开腿洗了洗下身和身上的鞭痕,行尸走肉般的向屋里走去……
进得屋来,眼见刘四得意洋洋的靠在床边,手里玩弄着马鞭子,看着女人赤裸白嫩的肉体,胯下的阳物直愣愣的象在向女人示威……
赵月屏僵硬着走到刘四面前,屈膝跪下,道:“刘四爷,是不是只要奴家今晚伺候了爷满意,您就高抬贵手放过我们一家……何老爷,栾大管家爷不会再找上门来?”刘四撇了撇嘴,傲然道:“本来如果你乖乖陪爷乐乐,也就这么着了……但是现在爷脸上和身上的伤,这笔账,又怎么算?”“是奴家一时不懂事,得罪了刘爷,要打要罚,凭爷去……只是不要拖累了孩子她爹和妞儿……”“好!既然你知道怕了就好……去那边椅子上把你的骚屁股给我撅起来,老子要让你明白该怎么伺候男人……”“是……”赵月屏咬咬牙,起身把屋内的椅子搬到床边,跪了上去,双手扶架在床上,把个雪白的大屁股高高撅起,也顾不得羞耻,大腿微分把身下女阴和后庭菊花暴露在身后男人面前……
刘四用手抚摸着听话的女人举到他面前的屁股,惹得女人一阵战抖……又把马鞭在臀肉上轻轻滑过,问道:“说吧,爷该怎么收拾你这贱人?”“爷喜欢打奴家,奴家就勉强挨几下,给爷出气便是……”刘四想起女人刚才拼死的反抗,再不犹豫,皮鞭高举就在女人的屁股上抽了下去……
赵月屏刚才反抗时已经挨了好几鞭了,如今又摆出这屈辱的姿势,躲又不敢躲,闪又没法闪……只有紧咬着银牙,强忍着屁股上一鞭一鞭热辣辣的巨痛,一声不哼的挨着……
刘四连在女人身上抽了十几鞭,见她一声不响,只死死咬着头发,苦挨……如此倔强,以后怎能如臂使指的听话……想到这里,从牙缝里冷冷的吩咐道:“把屄给我翻开,我看你能挺道几时……”赵月屏听得刘四如此变态的吩咐,知道只有顺从才能保得全家平安……只得以头顶着床,双手伸到身后,忍着痛把屁股拉开,露出娇嫩的花瓣,后庭的菊花……
刘四见女人肯摆出如此屈辱的姿势,更是兴奋,抬手抚摸玩弄了会女人分开裸露的阴穴,突然冷丁一鞭,重重抽在妇人的阴上……
“嗷……” 赵月屏疼得跳了起来,泪水再次夺眶而出……抬起头看着眼前可怕的男人……
“看什么?反悔了?让你知道爷的厉害,看以后还敢不敢不听爷的话……” 刘四用阴冷的目光反盯着女人……
“没有,月屏继续伺候爷……”女人擦了擦眼泪,又跪在椅上,抬手分臀,恢复了刚才的姿势……只见她原本可爱的花唇上,深深一道鞭痕,挨打的秘处很快的肿胀充血……
刘四用手慢慢的揉搓着两片花唇,分开细看屄穴里得嫩肉,痛得赵月屏双腿直抖……
“啪~ !” 又是一鞭,这一鞭准准的抽在两片花唇的内侧,屄穴口的嫩肉处……
“啊……” 女人又是一声令人心颤的惨叫,这次妇人虽然没有从椅子上跳下来,但是疼得她弓腰收背,掰住屁股的双手死死掐进肉里,双腿不停的摩擦着,忍受钻心的疼痛……
“说吧,爷在干什么?”“爷在抽打奴家的嫩屄……”“为什么打你那里?”“因为奴家不听爷的话,得罪了爷……”赵月屏被刘四残忍的两鞭,打得再顾不上什么尊严和脸面,顺着刘四的意思回答道……
没想到刘四又是狠狠一鞭,这次正抽在不断缩紧的菊肛上……
女人再次惨叫后,终于吃不住求饶道:“刘爷,月屏知道错了……月屏再不敢了,今后奴家一定好生服侍爷……不论爷什么时候想玩奴家了,奴家都会努力伺候爷的……求爷别打了,饶了奴家这遭吧……
““现在知道怕了……晚了,挨过这顿再说吧……”刘四不容分说,扬起手中马鞭,在妇人分开的阴部上又狠狠连抽了四五鞭,这回可不同前两次,虽然力道没有那么大,却是连续抽打……直打得妇人滚落下地来,抱着刘四的腿,求饶不叠……
“爷,别打了,月屏再挨不得了……再打下去,奴家要给爷打死了……”女人哭求着,跪在刘四脚下不住磕头……又不顾脸面,吐出舌来再在刘四脚上舔来舔去,象一只讨饶的小猫一样……
刘四见女人彻底臣服了,才吩咐道:“起来撅着,让爷看看,你那骚屄处还能不能用……”赵月屏听到再不打她,连忙爬起来,跪趴在床头,高撅起屁股让刘四检查……
刘四掰开女人伤痕累累的屁股,只见那私处已经彻底红肿起来,不但如此菊肛处爷红肿一片……他见女人已俯首帖耳,柔顺异常,便不再为难,把个早就肿胀得生铁般的阳物,插入妇人的下阴,用力捅弄起来,只觉红肿的阴道内紧箍异常,毫不似生养过的模样,不由嘴里骂道:“他妈的,你们女人难怪被骂是贱货……好说好哄不行,非得挨一顿厉害的,才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撅高一点,让爷有半点不快,一会儿就再抽你的鞭子……
“女人听得害怕,忙嘶着嘴,忍痛把屁股翘得更高,让男人捅着更便利……只是下阴红肿,刘四每次刺入都带来一阵钻心的疼痛,却再不敢扭手扭脚,咬牙苦挨……
刘四肏干得畅快,趴在女人背上,把手探到前面,捏住赵月屏一对巨乳,用力揉玩……口里吩咐道:“怎么不叫,难道爷肏得你不舒服吗?”女人怎敢顶嘴,只得回应道:“啊……疼!爷刚才打得狠了……现在肏得奴家又痒又疼……啊……肏死月屏了,求爷轻点……”女人刚叫两句,想起马老三还在屋外,屋里勾当,一定是听得分明,想想自自己嫁给这个男人,没过了一天好日子……每天操持家务,如今又如此对待自己,把自己献给东家玩弄欺凌……心中更恨他竟忍心自己在屋内挨打惨叫,男人视若无睹,不来相救……不由得改口淫叫道:“爷搞得小妇人好舒服,啊……比奴家那杀千刀的男人强胜百倍……啊……好快活,爷再用力肏干奴家的小屄……一会儿待爷累了,奴家再用后庭供爷玩乐,好吗?啊……”淫词浪语,一波一波,越叫声音越大……
刘四见女人放荡销魂,更是情趣大增,把女人按在床上,扯住头发,狠肏个不停……片刻,又换过菊门,不管女人死活挣扎,肆意抽插……
赵月屏也渐渐被男人粗暴的动作弄出感觉,好似再感受不到身上的鞭痛,下身痉挛着,淫水横流,在刘四身下泄了几次身子……
刘四下午在邢寡妇身上本来就没得恣意发泄,如今抓住一个成熟人妇,任其采摘,再不客气,大肆征伐……直搞了一个时辰,连射了两次……而妇人也早是被干得死去活来,晕过去几次,泄了数次……
刘四痉挛着在女人体内放了精儿,起身命妇人舔净了下身,才在疲倦中搂了赵月屏丰满的身子,沉沉睡去……
第二天,鸡鸣三遍……
刘四在睡梦中,缓缓醒来……
只见昨夜的女人,在怀中蜷缩着,象一只疲倦的小猫一样,脸上青丝半遮脸孔,还沉睡着,不时还全身抖动一下,身上泛起点点涟漪……
刘四轻手轻脚,翻开女人下体,只见,除了满身鞭伤……下体红肿,阴穴尤为厉害,菊花微翻着,上面还有白色的精儿干涸在上面……显示昨夜被弄得疲惫不堪……
刘四也不惊动,起了身……
出得屋来,发现马老三仍旧坐在那柴跺旁,脚下一地的烟灰……只此一夜未眠,马老三本事沧桑的脸上更显得苍老了许多……
刘四走过去,拍拍他的肩膀道:“马老弟,不要这么想不开嘛……她只遭了一夜的罪,却换得你全家一年的太平安生,还有什么不知足的?”说着,从怀中取出一张二十两的银票,塞到马老三手里,吩咐道:“就去镇上王太医的堂口,说我吩咐的,要替何府专制的伤药,一半内服,一半外敷,断不会有什么痕迹留下……剩余的,就多买点滋补品……给你婆娘调养身子……婆娘还是你的婆娘,我并不干涉你夫妻房中之乐,若是你以此事为难她或饿瘦了半分,我可与你不会善罢甘休……”说完,看也不看马老三,抬腿寻那屋外的马匹,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