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口真气,暗捏剑诀,向宇文化及使出全力一击。宇文化及被她的剑气笼罩,剑影在他身边不断幻化,知道今次不能再取巧闪避。闷哼一声,凝聚冰玄劲,一掌击在剑上。一道阴寒之气沿剑侵入傅君体内,傅君已是强弩之末,怎抵受得了他的冰玄劲,立即吐血抛飞,软弱无力的跌在地上。
宇文化及走到她面前∶“小姐莫要再倔强,否则休怪化及不懂怜香惜玉。”
傅君哼道∶“不用多说,要杀要剐,就快动手。”宇文化及摸着她滑不留手的脸蛋,淫笑道∶“我又怎舍得让小姐这么快死。”他粗暴地撕裂傅君的衣裳。
傅君赤裸裸的躺在草上,冷笑道∶“无论你干什么,我都不会说的。”宇文化及冷笑道∶“是吗?看你能口硬多久。”他脱下裤子,将肉棒硬塞入傅君的菊花洞。
傅君刚才被徐子陵插得鲜血淋漓,伤口还未愈合,现在又被宇文化及粗暴地插进来,自然痛不欲生。但傅君性格倔强,紧咬着牙根,不发出声音,可惜眼泪却不能控制,不断滴出来。宇文化及奸笑道∶“你的屁股很紧啊!夹得我的东西很舒服。我要射了。”其实以宇文化及之能,怎会这么快便射精,他只不过要籍这些精液来继续折磨傅君。
精液蕴含宇文化及的冰玄劲,在傅君的大肠发放,直把傅君冷得在地上打滚。傅君终是凡人,忍不住叫道∶“不要……很冷……救我……停止……我肯说了。”宇文化及收回冰玄劲,热热的肉棒插入傅君的菊花洞,傅君才呼出一口气,道∶“杨公宝藏在许都……”
宇文化及拔出肉棒,奸笑道∶“够了。多谢小姐。”将肉棒塞入傅君的小口中,运起冰玄劲,将精液源源射进傅君的口中,极寒的精液将傅君的内脏全都冻僵。宇文化及哈哈一笑,走了。
此时,寇徐二人刚好醒过来。抱起傅君,哭着喊娘。傅君勉力道∶“娘的内脏被寒劲入侵,一定活不成了。刚在我是骗宇文化及的,杨公宝藏其实是在长安跃马桥……”说到此,一口气再也提不上来,头一垂,眼一闭,竟死了。
徐子陵悲痛莫名,仰天狂叫∶“宇文化及,我徐子陵一定要你不得好死!”
自从傅君死后,寇仲和徐子陵立誓要为傅君报复。每天勤练武功,长生诀虽然艰深,但两人悟性奇高。只一个月间,便已将傅君生前教给他们的内功心法和长生诀融会贯通,创成一套独特的武功。
两人既然要找宇文化及报仇,便决定向隋都长安进发。
这日行经一处村庄,听得喊杀声响,心中颇为奇怪,便改道朝村子走去。两人先躲在草丛看着,见整条村子的村民都被义兵赶出来,在空地集合。那班村民有老有嫩,见到兵士手中的刀枪,都吓得不敢做声。
义兵的首领突然用马鞭指着一个少女,喝道∶“你出来。”少女呆了一呆,但并没有惧怕,昂然站到首领面前。
两人打量一下这少女,果然身材丰满,颇有姿色。首领盯着她一起一伏的美乳,眼中象要射出欲火。一手便抱着那村女,不理村女叫得拆天价响,立即撕毁她的衣服。
此时一名军官道∶“老大,这样不太好吧。军有严令,不得奸淫妇女……”
首领怒骂道∶“李靖,少在这儿装好人,你也是看上了这妞儿吧。嘿嘿,最多我享用完后将他赏给你就好啦。休得多言,别打扰了本大爷的淫兴。”李靖只有无奈地退下。
寇仲对李靖不禁生出好感,心想∶“看来义军亦未必坏透。”
那首领并未停手,村女的衣服已被撕裂大半,雪白的躯体犹在挣扎躲避,但被首领捉着,无论怎样逃都逃不了。徐子陵已看得忍无可忍,拾起地上的一块石头,向首领掷去。
首领猝不及防,面部立即中招,石头击中眼角,鲜血汨汨流出。寇徐两人冲出来,拾起石头乱扔。徐子陵抱起那村女,跳上一只马上,策马狂奔,意欲早点逃离险境。
谁知,徐子陵一生未试过骑马,马儿完全不听使唤,竟往回路走去。就在此时,村女接过马缰,娇叱一声,策马逃离。
这会反而到徐子陵不好意思,村女由于要策马,所以换了位置,变成徐子陵在村女的后面。徐子陵怕被抛出马背,双手紧搂着村女的蛮腰。由于马儿奔跑极速,马上两人不住颠簸。村女的屁股一下一下的压在徐子陵的重要部位,令徐子陵忍得好不辛苦。肉棒高举致敬。
走了一阵,徐子陵和村女见追兵已远,才安心停下来,下马休息。村女望着徐子陵那高高撑起的裤裆,面上一红,跪在徐子陵跟前,拜了一拜,道∶“多谢你。素素无以为报,只有这副身子。公子请勿嫌弃。”徐子陵窘道∶“姑娘莫误会。我徐子陵救姑娘并不是期望姑娘的身体。”素素调皮笑道∶“但你的小东西可不是这么想。”徐子陵望望自己雄伟的生理象征,面上一红,不再作声。
素素见他默认,立即伸手隔着裤子轻抚他的肉棒。徐子陵乍逢刺激,微微一抖。素素浅浅一笑,替他脱裤子。那忍无可忍的肉棒立即出现眼前。素素伸出丁香小舌,轻舔龟头的裂缝,然后整条东西吞入口中。
徐子陵不禁舒服得喘气,自从傅君死后,他已很久没接触过女人。这刻被素素这一挑逗,欲火立即熊熊烧起。他不自觉地按着素素的后脑,将素素的小嘴当作肉洞,一前一后的抽插。素素口部含着徐子陵的大肉棒,不能呼吸,痛苦使她的唇更为紧缩,一吸一吮的,令徐子陵感到前所未有的舒服。
徐子陵被她的小舌刺激,突然抖了一抖,泄了精。素素吐出徐子陵的肉棒,口部有点酸麻,但仍将徐子陵射出的液体吞下肚子中,一滴不剩。
徐子陵的肉棒虽刚射精,但丝毫没有软化。他此时也顾不得什么礼仪,将素素按倒地上,撕破她那本已破碎的裙子,屁股一沉,便插了进去。这一插,对徐子陵而言,当然无比舒服,但对初经人事的素素,却象是要了她的命。处女膜破裂,令她感到一阵撕裂般的痛楚。她始终是一名弱女子,受不了痛,当下只有疯狂扭动身体,叫道∶“好痛……子陵……慢一点……慢……痛死我了……”
徐子陵停了下来,享受着素素那处女的紧凑肉壁紧夹着肉棒那种美妙滋味。
等了一阵,他开始缓缓的抽动,轻吻着素素∶“还痛吗?”素素现在虽然还有点痛,但已很幸福。她点点头∶“还有一点点,但还好了。”徐子陵得她鼓励,更努力运动。素素搂紧徐子陵,幸福的感觉占据着她。她慢慢感觉出快感,淫叫的声浪也越来越大。不久,徐子陵便弃甲曳兵。
素素和徐子陵整理好散乱的衣服,寇仲也寻到他们,赶来会合。正准备继续走的时候,前方出现一个人影。
寇徐二人看真来人,寇仲叫道∶“你不是那个李靖吗?”李靖有点奇怪寇仲会知道自己的名字。
素素对李靖本有好感,现在见到李靖那英俊的容貌,更是晕其大浪。李靖当然并不留意,只顾和寇徐两人倾谈。三人越谈越投机,最后,李靖更将得意刀法--“血战十式”教给两人。
分手后,寇徐两人委托李靖照顾素素,又继续闯荡江湖。
话说两人正在入城途中,突然遇到那班义军的残部。那些兵士早已被李靖杀得七零八落,一肚子气无处发泄。如今见到寇仲和徐子陵,二话不说便杀过来。
可是,今日的寇仲,徐子陵已再不是可以随便任人欺侮。他们使出血战十式,那些残兵怎是对手,立即伤了几个。可惜,双拳难敌四手,况且他们又没有真的大刀,只是用树干充当。不半晌,又被人打得落荒而逃。
正逃跑间,突然听到后面一阵惨叫。寇徐两人回头一看,见到一个头顶高冠的怪人,原本追杀他们的士兵已经全都卧倒血泊之中。
怪人杀了那么多人,却若无其事的道∶“你们便是寇仲和徐子陵?”两人不敢不答,硬着头皮点点头。怪人又道∶“你们放心,我不会杀你们的。”话虽如此,但两人刚见识过他那凶残的手段,又怎相信他。怪人道∶“我是江淮军统帅杜伏威。我只是想问杨公宝藏的秘密。”寇仲暂且拖延着他∶“我们肚子饿了,得进城里吃些东西。否则便什么也记不起来。”杜伏威虽明知他是在拖延时间,但也无可奈何,况且他认为两人绝对走不了。
进城后,三人在酒楼坐下,寇仲知道杜伏威不敢对他不利,放心吃喝,突然门外走进一伙人。
那伙人坐在杜伏威的隔邻,其中有一个少女。寇徐两人见她貌美,忍不住多看几眼。
那女子也察觉到寇徐两人的眼光,心中有气,向身旁的男子说∶“那张桌子那两个色鬼时常不怀好意的望过来,还有那个怪人,头上戴着这样一顶高冠,瞧着就心中有气。”
杜伏威听了此话,心中大怒,但因为有大事要办,心中急着要盘问寇仲杨公宝藏的秘密,便忍气吞声,和寇徐结账离开餐馆。
走在最后的徐子陵经过少女的桌子。少女故意伸出小脚,狠狠地将徐子陵绊倒。徐子陵怎料到有此变化,向前一仆,将寇仲也弄跌,两人在地上滚作一团。
杜伏威此时已忍无可忍,双目用不友善的眼神瞪着那少女。少女身旁一个老者道∶“对不起。我的侄女并不是有意的。”一面又命少女赔不是。少女却哼了一声,手插蛮腰,道∶“谁叫他两个色迷迷的望着我。本小姐只是小惩,让他们知道教训。”老者叱道∶“无双,不得无礼。”
杜伏威杀气大盛,寇仲怕他又再杀人,道∶“爹,正经事要紧,算了吧。”
杜伏威没有动∶“报出门派来历,看我能否惹你们。”无双的师兄立即得意洋洋的道∶“我便是梁师都的儿子梁舜明,他们是梁师都的亲戚,惹不惹得起就由你自己决定了。”
杜伏威纵横天下,割据江淮,又怎会将一个梁师都放在眼内。他盯着那个少女,沉稳的道∶“你既这么讨厌人家看你,我偏偏要你任人看过饱。在这里立即脱光衣服,否则我管教你们全都死光。”梁舜明自小骄纵惯,怎忍得杜伏威如此出言侮辱爱侣,长剑一振,便向杜伏威心脏刺去。
杜伏威根本不将他放在眼里,长袖一挥,梁舜明立即吐血弹开。老者知道他是杜伏威,不敢怠慢,舞动大刀进攻。杜伏威冷冷的道∶“沈乃堂的刀法原来也不过尔尔。”长袖飘飞,只几下便将沈乃堂打败。
杜伏威转向面无人色的无双∶“你是要自己脱,还是我帮你脱?”无双哭求道∶“杜将军,我不是有意的,对不起。你大人有大量,放过我吧。”杜伏威仍是木无表情的道∶“我说过的话就不会收回。你现在是脱还是不脱?”无双知道此劫难逃,只有哭哭啼啼的点点头,将身上的衣物逐件逐件脱下来。
想不到,这无双的身材蛮不错的。高挺的乳房、鲜红的乳头、雪白的肌肤、黑黑的阴毛、结实的大腿、粉红的阴唇,当真是人间极品。尤其是现在她哭哭啼啼的样子,宛如梨花带雨,更添楚楚可怜的味道。
杜伏威面对美女,仍是木无表情,向寇仲和徐子陵道∶“这是爹送给你们的第一份礼物。尽情享用吧。”寇仲不肯作此等事情,但又知道杜伏威的意旨不可违,只得道∶“爹,我们不想插这贱妇。不如这样吧,梁舜明一看样子便是贱人一个,由他来插这贱妇,再适合不过。”
杜伏威知他不想干,也无谓强人所难,虎目转向梁舜明∶“听到没有?还不快做?”
寇仲知道无双和梁舜明是情侣,希望由梁舜明替无双开苞可减少无双的心灵创伤。
梁舜明此时对杜伏威已敬若神明,不敢不从,走到无双前,立即脱下裤子。
可惜,那条东西经刚才一阵惊吓,已变成死蛇烂鳝般。杜伏威冷笑一声∶“这么软,怎替你的情人开苞?不过,你的情人不是只有这个洞的。”梁舜明不得已,只好将肉棒凑到无双唇边。一阵腥膻味扑鼻,无双只感到一阵恶心,但接触到杜伏威如鹰的眼神,又不敢不从,只得忍住厌恶感,将肉棒纳入口中,但眼泪却已不受控制的坠下。
无双初尝口交滋味,技巧不纯,但这种拙劣的技巧更能挑动男人的情欲。梁舜明的肉棒被她舔弄一阵,在她口内暴涨。无双被撑得满满的,桃腮鼓起,呼吸困难,口水从嘴角不断流下。
梁舜明瞧着师妹如此痛苦,也是心中不忍,但没有杜伏威的命令,不敢抽出肉棒。杜伏威道∶“硬了便抽出来,泡在里头干什么?”梁舜明如奉纶音,将肉棒从无双口中拔出。无双大口大口喘气,显是辛苦之极。
梁舜明抬着师妹雪白的大腿,缓缓分开。粉红色的阴唇也微开微合,在漆黑的阴毛掩盖下,更显淫秽。梁舜明用龟头在无双的阴部揩着,待无双的阴部流出一些淫水,才一插到底。
“痛……不要……很痛……痛死我了……求求你……拔出来……停止……救命……”开苞的痛楚袭击着无双,平时娇生惯养的大小姐也受不了,只有大声呼救,可惜没有人能救她。
寇仲搬来一张椅子,让杜伏威坐,徐子陵就斟茶,给杜伏威喝,极尽殷勤之能事。寇仲道∶“爹,孩儿看不惯这等场面,要到茅厕自己解决。”杜伏威看见寇仲高举的小弟弟,不虞有诈,只哼了一声∶“快一点,别慢慢来。”寇仲躬敬地答道∶“一定一定。”便走了。
这边厢,梁舜明一点不敢怠慢,仍然努力地一下一下的抽插着。无双蓬门初开,山路紧窄难行,紧紧夹着梁舜明的大肉棒,令梁舜明感到无比刺激,抽插得更卖力。无双被这么多人看着,心中羞耻,拼命想忍住淫叫,但每一下抽插都带来无限感觉,又岂忍得了。阴部更是如下雨一般,淫水狂流。
梁舜明也是初尝禁果,被无双的淫水一烫,精关守不住,在无双的肉洞里一泄如注。
徐子陵偷偷地拿过一杯水,倒在裤裆里,向杜伏威道∶“爹,孩儿忍不住射了。”杜伏威皱眉道∶“怎么如此不中用。快到厕所清理一下,顺便看看寇仲那小子在干什么。”徐子陵立即离开,与寇仲在厕所会合,走了。
杜伏威久得不见,方知中计,展开轻功,四处找寻两人。
天啊!怎么今次的女人和我的名字一样?各位同好,可不要以为我是一个女孩……更不要以为我被那个梁舜明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