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这厮醉样,如何好去?
寡妇自是不理,回到自个屋中,直生闷气。三更已过,仍不得合眼,牙齿咬得吱吱响。心里又气又恼!恼的是贪杯误事,气的是没福消受。
且说那道宇半夜醒来,懊恼无及,睡了一刻,怎耐那美事索绕心头,如何安息?遂撑起身挽了齐整衣服。忽闻得房门乱敲响,疑是那寡妇,遂道∶“知你要来,候多时了。”
那门本虚掩,推之可入,半天并无动静。少顷,传来邻里一房客声音∶“往娼家去不?”
道宇得复回床睡于上面,做梦中惊醒般道∶“多谢!身子不快,已早睡了。”再三推辞,不起来,那人去了。
适才经这客房一揽和,道宇心中甚是火动,折身起来,再到楼阁,轻轻扒上去。黑咕隆咚,哪里顾得,一松手,身子便落于寡妇房中。
道宇驻立壁根,侧身细听,知那小子、媳妇早搬此而去,便壮了胆子,朝寡妇床沿摸去。寡妇早已察觉,气已消大半,假意睡着,却将两腿分得大开,等那厮来弄。
道宇不着言语,自脱个干净,钻入褥中,轻轻道∶“亲亲乖肉,快些受用!”
不闻回声,用手推他,又推不醒。道宇火动,便将那物插入阴中,轻抽浅送,寡妇梦中呻吟着笑。道宇复一阵狂 ,寡妇如渴得浆一般,搂住道宇,口中却嗔道∶“甚人?好大胆!”
道宇亦不回答,带笑抽出那物来便要爬将下床,寡妇急扯住道∶“哪里去?不可如此逗人!”
道宇笑道∶“你这般要紧时候,却冲撞着我。”把寡妇两腿掇起,行九浅一深之法。
寡妇叫道∶“ 得好!”道宇心火正旺,遂将小金莲扛于肩上,凑准缝儿大抽大送,寡妇悬足于道宇背上叫道∶“亲亲,内中美不可言,不知尚有几许未进?”
道宇知其所言花心,道∶“有两寸,更极大些未入。”
寡妇道∶“快入尽根,看是如何?”道宇直入尽根,不容一发。
寡妇叫道∶“亲亲,内中绝妙。”便将身摇动,道宇重重抽送。
寡妇轻轻叫道∶“且莫动,我头目森然。”
道宇不听,至二百馀回,那妇人又道∶“好亲爷,快活杀我。”
道宇少住片刻,寡妇急了,目闭齿紧,鼻息微微,道宇大喜,疑其户内骚痒,却死不身动,半晌,寡妇实难熬得,令道宇仰卧,以阴户就之,跨马而坐,一起一落,五换巾帕,且四鼓矣,道宇又俯身其后,抽送三百馀提。
寡妇早已脸红鼻青,又遭五、六百抽,道宇一泄如注,一侧卧床。寡妇尚未休,用帕拭净那肉物,净头枕于道宇腿上,以脸贴其物,以口吮之,其物复,道宇再翻身插入,这精力更猛。
寡妇万态千娇,无所不至。不须一刻,双双泄了。几番云雨,自已难舍,有诗为证∶颔杯片时云雨意,坏教数载竹松心。
欲知天明如何,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