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只闻“卜通”一声,于紫琴连忙关上门奔入储藏室一看,不由大惊了。原来石镇川的确在此,被她藏在这壁柜中。
这壁柜门做得很特别,不用手敲它,在外面一点也看不出是个壁柜,而且壁柜门处还放个破衣架。
她把石镇川藏在这壁柜中。第一、这柜门密封,在外看不出有门。其次、这壁柜又不在卧室内,况且这储藏室又是蛛网尘封。所以石太太就大致看看就算了。
正因为这壁门太紧,密不通风,石镇川在内藏了将近一个小时,早已感到窒息透不过气来了。但他又不敢呼叫或敲门,故他昏厥时就倒向柜外了。
于紫琴一看人没气了,慌了手脚大声叫:“镇川…镇川…快醒醒…你可不能死啊…”
石太太赤身裸体奔下楼找衣服,自然会被人看到,当她找到内衣裤时,已被两个男人看到了。
“看什么?没看过?”
二个男人本是呆呆地欣赏,见她骂人,二人即大笑起来。
“笑什么?你们的母亲就是这样。”
把所有的衣服穿上之后,她并没离开反而又上了楼。她总认为,石镇川是在于紫琴房内,所以她要在她门外偷听,要是石镇川在内,此刻该现形了。
那知就听到室内大哭大叫正是于紫琴的声音。
“镇川…快醒醒…镇川…镇川啊…这怎么办…”
“石镇川怎么啦?”
石太太此刻是恨透了丈夫,因为他果然在内,却害她被逼脱光出丑。
“莫非石镇川乐极生悲,脱阳而死了?”
石太太正要敲门,那知门自动开了。
于紫琴慌慌张张要找人急救,乍见石太太震动了一下说:“石太太,快来看看镇川…”
“镇川怎么呢?”
“他…他没有气了…”
石太太到储藏室一看,石镇川躺地上只穿汗短裤,但他已张开眼睛。
这一下局面就完全变了。
石镇川看看自己老婆,半天说不出半句话,其实说什么也没用了。
于紫琴更不停地搓手:“石太太!我…我承认错了…你把他带回去…我以后永远也不再和他来往了…”
“带回去?说得这么轻松?”石太太取来那柄水果刀,一字字地说:“骚货,你也给我脱。”
“石太太,饶了我吧!”
“你不脱是不是?”
“石太太,我保证不再和他来往就是了。”
“脱!”刀子在于紫琴胸口画了一道,她说:“我也给你三分钟,超过一秒我就在你脸上画个十字。”
人要是理屈气就不壮,她不脱是不可能的。像她这一行要是脸上有个十字那就完了,于是她也脱光。
石太太拿着她的衣服,开了公寓门。
那知,刚才那二个人又站在门外,原来他们见石太太穿了衣服又上了楼,知道还有好戏看。
他们见石太太进入了于紫琴的公寓内,听到争吵声后他们当然不肯走。这时发现又是一个裸体女人走出来,不由大叹眼福不浅,而且发现不是刚才那个女人。
石太太把她的衣服在楼上梯口处往楼下一丢,自那梯缝处落下,可以落到最下一层。于是于紫琴就光着身往下跑。
这次看见的人就多了,有人大叫裸奔,女人齐叫“妖精”,因为这公寓中的人大多知道她是个舞女。
由于石太太大叫大笑,人就越来越多,等她穿好了衣服,公寓门外已集中了卅多个人。
石镇川早已趁机溜了。
当她奔上楼时,石太太也已经走了。
最后剩下那二个有“眼福”的男人。
甲说:“老兄,像这种事,百年难得一见。”
“这叫做来得早不如来得巧,你以为那个三围比较标准?”
甲摊摊手说:“老兄,在那紧要关头,这双眼睛那有时间去看三围呢?”
二人相视大笑而去。
而石镇川和他的太太,双方终于协议离了婚,而男方还付给女方一笔不少的赡养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