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当着童婳的面,一遍一遍地演示。
偌大的婚房,只剩下欢事中的剧烈声响。
空气中的腥腻气息越来越浓……越来越浓……
当女人陌生的尖叫声混和着男人的低哼在耳边响起,童婳终于再也忍不住,吐了出来,狼狈不堪。
封憬川却还不肯放过她,甩手将还在回味的女人踢下去,用力地拽起床单,撕开,将童婳牢牢地缚绑在床上。
拿过床头柜的水果刀,锋利的刀尖抵住童婳的脖子。
“他都碰过你哪里?这里?这里?还是这里?”
每说一句,就在她白皙的皮肤上划一刀。
很快,没有任何瑕疵的皮肤上便鲜血淋淋。
从地上爬起来的女人吓坏了,捂着衣服尖叫着跑了出去。
封憬川却连眉都没皱一下,恶狠狠地瞪着床上的女人,“还是,他每一寸都碰过了?”
说到这里,他双眼猛地通红。
“我没有——”
尾音猛地曳去。
童婳没有机会将后面的话说完。
因为封憬川狠狠地将刀子扎进了她的身体里,鲜血瞬间喷涌而出,模糊了视线。
原本就被封憬川掐得极度缺氧,这一刀更上让童婳直接失去了所有的行动能力。
她就如同一块破碎的抹布般瘫在那里,身下汩汩地往外冒着血。
模模糊糊中,听到了封憬川打电话的声音。
“老三,你不是说最近缺东西缺得厉害么,我这里正好有一个,动作快一点,否则我可不敢保证是新鲜的。”
老三?
那不是缅国出了名的诈骗头子么?
封憬川为什么联系他?
他想把自己卖到缅国去?
童婳全身都在发凉,分不清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失血过多。
她艰难地挣扎着,想要起身,双手双脚却被牢牢地绑住,根本动不了。
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一群穿着白大褂的人涌入,迅速地搭起一个临时手术台。
封憬川面无表情地看着她,连眉眼都是冷的,“童婳,你还有最后一次机会,说出那个男人是谁。”
童婳动了动唇,想说她根本就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封憬川的事,为什么他要这样往自己身上泼脏水,却脖颈一凉,被注入了什么东西,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看来,你就是死,也不肯说跟你苟合的男人是谁。”
封憬川冷哼,转身往外走。
砰——
重重的门声传来的那一瞬间,童婳的世界也彻底变得黑暗。
她看着跃跃欲试围上来的人,绝望地闭上了双眼,眼泪顺着眼角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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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啦……有人看着……唔……”
“跟新婚之夜出墙与其他男人苟合相比,这种小场面算得了什么?”
“哎呀……人家会害羞的……讨厌……快出去啦……”
……
女人幽远的、欲拒还迎的娇媚叫声和隔壁房间越来越大的动静重迭在一起,不断地传过来。
童婳坐在那里,怔怔地听着,整个人都是恍惚的,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