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时,手不小心碰掉了桌上的钢笔。
钢笔没有盖盖子,就这么咕噜噜的滚到了沙发底下。
“啊……”孟亦畅轻呼一声,弯腰想去捡,无奈沙发底下又黑,钢笔滚的还深,她从盘腿而坐改为双膝跪地,探下身子去往里摸。
宽大的睡裙领口弯弯的垂下,仿佛一扇邀请人进入的拱门,余老师垂眼看了看,按开饮水机,倒满一杯水,来到孟亦畅身侧。
“找到了吗?”
“没有……”孟亦畅有些沮丧。
“没事,实验还能做。”
孟亦畅听完,刚觉得疑惑,便感觉到余老师伸手按在了她的背上。
那双手刚拿过装着热水的杯子,温度略高,轻易就透过了睡裙。
孟亦畅脊背轻轻一颤,被余老师敏锐的察觉到了。
他一直很好奇,这样一个毫无瑕疵、光鲜透亮的实心儿瓷娃娃,若是被摔碎开来,在里面埋下种子,再黏回原样,等有天种子发芽,长出糜艳的花朵,从体内冲破瓷娃娃头顶时,瓷娃娃会是怎样的表情。
太好奇了,他想要看到孟亦畅那样的表情。
“老师……”孟亦畅话没说完,忽然感觉自己下身一凉,余老师竟然直接掀开了她长长的睡裙。
睡裙一半被压在她膝盖之下,一半卡在她臀部上方。
而她里面什么都没穿。
“我以前还以为你是个好孩子,没想到……”余老师轻轻说,语气听起来充满了惋惜。
“不是……对不起我……”孟亦畅惊慌失措,她下意识道歉,想要直起身体让裙摆垂下,但余老师按在她背上的手像是千斤巨石,让人动弹不得。
“实验还是得做完。”
孟亦畅没想通余老师这没头没尾的一句话,突然感觉到身下一凉,紧接着是硬物将狭窄撑开的疼痛,她无法回头,看不到也判断不出发生了什么,只是觉得非常害怕。
“砝码是几克?”余老师声音悠悠然然,仿佛之前每一次讲题一般。
“老师……”
捏住金属砝码的手又往前推了推。
“是几克?”
“我不知道……老师,我错了……求你……”
砝码被收回,金属表面被粘液包裹,看起来更将透亮了。
孟亦畅看到余老师骨节分明的手指伸向盒子,拿起了一个20g的砝码。
又塞了进去。
“几克?”
“20克……啊!”
她说的明明是正确答案,东西却被推的更深了,孟亦畅觉得自己此刻就像是被抓住两只脚的布娃娃,即将要被从中间撕开来。
余老师的手松开了,砝码却仍然留在里面,他腾出手往前探,在一片光滑中轻而易举的寻到了那颗凸起。
“你是在作弊吗?”他问。
“我不是故意看的……”她说完之后,觉得自己好像在说谎,因为她的确是自己别过头去看的,但还没待她想清楚,余老师的双指已经捻起凸起,猛的一掐。
孟亦畅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她觉得浑身的神经都被人攥在手里一般,尖叫着想要起身,余老师原本按住背部的手转而掐向了她的后颈,死死将她钳制住,另一只手还在捻动。
她哭着求余老师不要继续了,尚未被开发过的身体对于感觉方位的判断还非常朦胧,她甚至不知道余老师的手在哪里,破碎的语句里连具体在求什么都说不清楚。
余老师却像是没听到一般,手没有停下,孟亦畅只觉得那一个点越来越热,最后失禁般的热流从身体深处涌出,噗嗤一声,砝码被冲了出来。
孟亦畅以为自己就这样尿了一地,她一边手脚并用往前爬,一边为弄脏了地板而道歉。
摔碎一个瓷娃娃果然令人赏心悦目。
余老师深呼一口气,站起身来,只丢下一句:“擦干净。”
仿佛脏的是地板、是砝码、是孟亦畅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