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
“不出!”
“好吧,那我就只能来硬的了。”
“嗯……”
苏妙言话音未落,湛树修已一把握住她手直接将她拉出了房间,随后不等她反应,门卡一拿,房门一关,两人便都站在门外了。
湛树修白牙闪闪,眼神湛亮地看着她:“现在出来了,我们可以去吃饭了吗?”
苏妙言:“……”
房卡都攥人手里了,除了言听计从还能怎么办?苏妙言自暴自弃道:“走吧!”
湛树修笑了笑,随即不声不响伸手过来握住她手往前走。
苏妙言一愣,也笑了笑,没挣开,跟着他并肩往前一起走。
以后,大概要习惯身边会有一个人,也要习惯会有人拉着自己的手一起走了。
她正想着,右边湛树修清冽温润的嗓音徐徐传来:“那天和你在镇上宾馆同住一间房时我就在想,这样的房间和居住条件和你住一次就够了,以后再也不要有了。”
苏妙言一怔,转头看着他侧脸,带了点无奈调侃笑道:“你这么壕,还让我怎么势均力敌和你自由平等的恋爱啊?干脆让你包养好了。”
包养?
湛树修顿时兴致高昂:“没关系啊,你要是介意的话就欠着,以后慢慢还,等你壕了,我就让你反包养回来怎么样?”
还能这样?
苏妙言失笑:“那我要是以后都壕不了怎么办?”
“那也没关系啊!”湛树修乐道,“我反正是不介意让你一辈子都欠着的。”
“那我可就赚翻了。”
“嗯,你可以使劲赚的……”
两人说说笑笑一路贫到餐厅,餐厅也是有名的华梅西餐厅,只是苏妙言并不知道,吃完只感觉就餐环境很好,饭菜很好吃。
从老家到s市,再从s市到哈尔滨,两人赶了一天路也挺累的,吃完饭便直接返回酒店洗漱休息了。
第二天,湛树修带苏妙言好好逛了中央大街,一路从街头逛到街尾,讲解介绍的比导游还熟还详尽。
苏妙言惊叹他对此地的熟悉,湛树修笑笑说他之前曾到这里住过很长一段时间,为的就是参观见识和学习这里的建筑风格,还走了不少地方画了不少图,所以才会推荐她来这里。
第一次来这里的苏妙言兴致明显比湛树修要高,走到哪里摸向哪里,眼睛四处看。湛树修好脾气的随她,还贴心的买了不少零食小吃拿在手上,隔段时间就给苏妙言投喂些,一点也不因为自己看过熟悉而不耐烦的催她。
晚上,因为一下子走太多路苏妙言的腿都开始隐隐抽疼,正当她担心明天会不会疼得不好走路时,湛树修已熟门熟路的买了瓶药酒回来给她擦着揉腿,苏妙言感动的就差没跪在地上抱着他大腿喊妈了。
第三天,湛树修让苏妙言白天好好休息,晚上再次包裹成一个臃肿的胖子,然后两人去了冰雪大世界,看了苏妙言心心念念的冰雕。作为哈尔滨旅游必去的top1,那景色和雪雕工艺一点都不是吹的。苏妙言左惊右叹,眼睛都舍不得眨,激动下连流量都顾不得了,做好流量爆表要破产负债的心里准备跟乔暮和刘湘君视频,义气的要把这美景和她俩一起分享。
乔暮和刘湘君收到她的视频也是惊叹连连,可一叹完后就立刻把她这义气的闺蜜抛一边了,全把注意力放在一旁的湛树修上,八卦之魂熊熊燃烧,尤其是第一次见到活着会动的湛树修的乔暮,拉着湛树修聊得根本停不下来,气得苏妙言连再见都不跟她们说了,直接手指一按掐断视频,看得湛树修忍俊不禁。
冰雪大世界的景色都是晚上比白天好看,苏妙言看了一晚上还不过瘾,次日又拉着湛树修去二刷了,二刷完后才心满意足的和湛树修奔赴下一个景点。
妙言喜欢雪,第五天,湛树修带她去了离中央大街蛮远的亚布力滑雪场,可惜她不会滑雪,只能看着别人滑过过干瘾。湛树修要教她,苏妙言摇头拒绝了,很鸡汤的说道:“有些东西,来过看看就已经很好了,不一定要懂,也不需要一定会。”
湛树修:“……”
好吧,你高兴就好。
时间和规定的关系,两人只逗留了两小时,临走时苏妙言很是恋恋不舍,湛树修见状,说要带她二刷三刷。考虑到这遥远的路程,苏妙言违心的再次搬出她的鸡汤语录拒绝了。
按照湛树修的安排,第六天两人该去哈尔滨极地馆的,但临时取消了。
苏妙言的“大姨妈”提前来了,躺在床上不动都疼得死去活来,俗称痛经。
湛树修早上穿戴好来找苏妙言时,苏妙言正脸色煞白的出门准备去买卫生棉。因为作息时间不规律,她的经期一向不准,但误差时间都在七天以内,可这次不知道怎么回事,居然提前了整整半个月。这时间差得太离谱,完全不在她预料之内,所以她没有丝毫准备,连最基本的卫生棉都没带,只好临时出去买。
没想到这才一开门就撞上了湛树修。
湛树修快步走过来扶住她,语气焦急:“你脸怎么这么白?身体不舒服吗?发烧了?”
边说边用伸手探她额头。
她半弯着腰手捂着肚子,脸色白得吓人,湛树修只一眼就知道她身体出问题了。
苏妙言摇了摇头:“没事,就是……月经来了,要去买卫生棉。”
顿了顿,虽然觉得有些尴尬和难为情,但她还是如实说了。
湛树修一愣,却也没觉得有什么,快速果断道:“那你回房间休息,我去帮你买。”
“这不太好吧,我还是……哎!”
苏妙言觉得不太好意思,犹豫着想要拒绝,湛树修却突然不由分说的一把横抱起她。苏妙言惊呼一声,下意识伸手环抱住她脖子防止自己掉下去。湛树修长腿一迈,直接将她抱回了房间的大床上。
“你这样子出去才是真的不太好。”湛树修道,“你乖乖在房间等着,我很快就回来。”
说罢,他转身就利落关门出去了。
苏妙言刚回味了下湛树修说的话和公主抱,下一秒又立刻紧皱着张脸,手捂着肚子被痛经折磨的死去活来。
近几年,她的痛经是一次比一次厉害了。每次疼得想撞墙晕过去时她都发誓过后一定要去医院找个医生看看,或者买点什么药吃好好休养生息。过后却老是一拖再拖,明日复明日。
拖延又懒癌,活该自己受罪!
苏妙言皱着包子脸,默默想着。
湛树修不到十分钟就提着东西回来了,苏妙言道了谢换上卫生棉就难受的再次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湛树修不懂这些,看她这样子很担心,上网查了下有关这方面的内容,然后再次出门买了些东西回来。
身体不舒服,苏妙言也没法睡得安心,不到三小时就醒了过来。睁开眼,她的第一感觉就是肚子上方很暖,拿开被子一看,一个小小的暖手袋正放在上面。
记挂着她,湛树修也待在她房间没离开,只把自己的笔电和画图设计需要用到的工具拿了过来。苏妙言睡着,他就坐在书桌前工作。苏妙言一醒,他立刻就知道了,随即放下手里的活从桌上的保温瓶里倒了杯液体出来,小心捧着坐到她床前,道:“你醒了,喝喝这个。”
褐色的水,闻着还有些甜味,苏妙言疑惑道:“这是什么?”
“姜枣红糖水。”湛树修道,“我查了查,喝了这个你身体就不会那么疼了。”
苏妙言傻眼:“这红糖水应该没得卖的吧?你去哪弄来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