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佑没有来,南羊先等到了怀辛和华丽姐妹,他们闹出的动静太大,即便这里隔音效果良好,住在隔壁屋的他们还是能听到发生了什么。
南羊以平生最快的速度冲到门口,拉开门准备往外跑,却被堵在门口的三人耽误了时间,错过最佳逃跑机会。
“发生了什……”最后一个字还没说出来,怀辛就看见已经站在南羊身后的康时,眼中赤红,他立马有了简单的猜测,“被下药了?”
“下药个……”南羊忍住没有骂脏话,“快帮我把他绑起来!”
有了怀辛和华丽姐妹的加入,事情变得容易很多,尤其是虚空力量的配合,康时很快被绑在房间的椅子上。
床单被撕的四分五裂,拧成麻绳将他紧紧缠住,康时不死心的挣扎,椅子发出疯狂撞击的声音。
“来啊,”南羊翘着二郎腿坐在他对面,冲他勾勾手指,“我就在这里等你。”
因为刚才的追逐战,他的额头不断有汗水滴落,无端增添一份性感,两根手指有意无意的解开衬衫最上面几排纽扣,好整以暇的看着康时。
“看得到,却又吃不到。”他嘴角勾了勾,显然是在报复刚才康时的举动。
康时赤红着双眼冲他低吼。
南羊勾勾食指,“对,就这么叫。”
嘭!
他所有的得意只维持到说完这句话,后颈一阵钝痛,意识模糊前的最后一刻,他看见绕到他身前的怀辛,“你……”
只来得及说这一个字,人便彻底昏迷。
冰凉的液体浇下,天道好轮回,之前一瓶冷水浇到康时头上的行为遭到了现世报。
南羊睁开眼,发现自己被用剩下的布条捆在椅子上,他目光冰冷的盯着面前的怀辛,“你在做什么?”
面对他的质问,怀辛倒是很淡定,“虽然不能任由主人强迫你发生关系,但有一点还是能帮他做的。”
南羊试图动了下胳膊,奈何被束缚的太紧,压根没有逃脱的可能。
“你放心,只是让主人过过眼瘾。
康华也在一边附和道:“我们觉得很过意不去。”
南羊咬牙道:“既然过意不去,就放了我。”
“这不行,如果连看都不给看,王子殿下就太可怜了,”康华,“但为了表示我们的歉意,连用来浇醒你的冷水我们都用的是高档货。”
一旁的康丽缓缓道,“用的是雪碧。”
透心凉心飞扬。
南羊低头看了看胸口,难怪觉得身上一种黏腻的感觉。
“你放心,我们已经通知了商永。”
总算有一条令人欣慰的消息。
南羊,“他人呢?”
“正在空运来的路上。”
南羊:……
如今他被绑在和康时面对面坐的位置上。
康华看他挺可怜的,“你要喝水吗?”
南羊笑得格外难看,“请你们滚开,好吗?”
康华默默后退一些。
南羊,“请滚出去。”
三人对视一眼,识趣的退出去。
南羊抬头瞧了眼对面的康时,脸色极其难看,“迟早有一天被你害死。”
对方没有回答,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如同黑暗中狩猎的野兽。
心里顿时咯噔一声,南羊低吼道:“快给我回来,这个混蛋会精神污染!”
回答他的是依旧诡异的寂静。
感受到自己的精神被入侵,在那种目光下,身上的衣服形同无物,南羊猛地瞪大眼睛,“康时,等你清醒就死定了!”
等待他的,是变本加厉的视线透视袭击。
……
商永下飞机后按怀辛发来的地址很快找到了酒店,墨镜和棒球棒让他看上去少了一些平日里的严肃。
“康时呢?”
“没什么大碍。”
“南羊如何?”
怀辛想了想,用了一个比较贴切的形容:“嗓子都叫哑了。”
商永:……
跟熊猫有的一拼的黑眼圈,配上眼睛里的红血丝,这绝对是南羊人生当中最狼狈的一刻。
随着天边第一缕光线照入,康时已经恢复了平静。
怀辛帮他解开绳子,康时活动了下四肢,“原来所谓的*也是有时间间隔的。”
不知道下一次发作会是什么时候。
他有意偏过头不去看怀辛,看到商永,叫了声‘老师。’
商永微微颔首,看了他一眼,“没事就好。”
方才康时被绑在凳子上的画面让他无端想起前几天康时给他发来的视频,也是如刚才一样被绳子紧紧缠绕,唯一不同的是,上次是演的戏,而这次由于长时间的布条束缚,让他多了份楚楚可怜的味道在里面。
怀辛看着这一对眉来眼去的狗男男,脸色发青道:“快给我松绑。”
康时舔舔嘴唇,“万一你要报复我怎么办?”
南羊,“我不会报复你。”
只会同归于尽。
康时,“不解开是为你好。”
南羊无动于衷,望着他面无表情。
“既然如此,”康时叹口气,对怀辛道:“麻烦帮他解开。”
怀辛皱眉,“您不需要先回避一下?”
康时摇头。
怀辛从来不会去质疑康时的决定,按照他的吩咐帮南羊解开。
“康,时!”几乎就在怀辛松绑的同一时间,南羊冲了上来。
“一,二,三。”数到第三声,“倒。”
南羊身子重心前倾,直直朝康时的身上倒去。
康时摇摇头,被绑了一晚上,脚不抽筋就有鬼了,偏偏还第一时间冲过来报仇。
商永将康时拉到自己的身边,看着倒在地上的南羊开口道:“不要投怀送抱。”
南羊:……
就在商永来曼谷的同一天,泽亚同样调查到了康时的行踪,他们一行人第一天到泰国由于服装很是吸引人的注意,还有人拍下来传到了网上,可以说泽亚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就掌握了康时所在的地点。
“曼谷?”
泽亚将照片双手递给维姬。
她的目光在照片上停留了好久,轻轻放在一边,“去订两张机票。”
泽亚愣住,“您要去?”他的眼中有着不赞同,“要是被……”
“不会被抓住,最多玉石俱焚。”
泽亚犹豫了一下,还是说出口,“只要我们再细细谋划,不愁收拾不了康时,这样做太冒险了。”
“没有什么可谋划的,我们已经输了太多,甚至自始至终都是按照别人的计划在走,”维姬站起身,“小时做这么多,无非就是为了活下去,就算我失败,也不会让他实现这个愿望。”
“可是……”
“按我说的去做。”
泽亚嘴唇动了动,最终还是点头,“我知道了。”
哐当!
银色的勺子坠在地上。
南羊,“该不会连勺子都不会用了?”显然还是为今天早上的事情生气。
康时眉头一皱,“总有种不好的预感。”
商永起身给他拿了一套新的餐具。
“谢谢。”康时结果,心不在焉的道谢。
“怎么了?”
康时,“大概是最近睡眠不足。”
南羊,“我看是欲求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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