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乐意。”
说着,伸出舌头,在龟头上亲吻起来,使丁俊又迷失在女人的柔情里。
叶子在龟头上用舌头一扫,丁俊广哇的一声叫,感觉全身的每个毛孔仿佛都同时张开,而且连自己的灵魂都跟着舌头在伸缩。他便按了按叶子的头,气喘如牛,艰难地说:“叶子呀,你简直要了我的命呀,你不是说你没有做过吗?怎么技术这么棒呢?你简直是这方面的行家了。我能遇上你,艳福不浅呐。”
说这话时,他的声音打着颤,像是被冻着似的。
叶子不想让他那么快就射,便收回舌头,手指捏了捏龟头,丁俊的兴奋劲儿就降低了些。叶子骄傲地说:“你们中国不是有句话说嘛,没吃过猪肉,总见过猪走路吗?别看我没有做过这事,可是我见多识广,已经够我学的。所以呀,等到我做的时候,自然要比那些生手做得好多了。”
丁俊点头道:“你真是一个可爱而迷人的姑娘,我也喜欢你。”
望着叶子跪在自己的脚下,他特别有优越感,再见到自己的龟头上的淫水被舔了干净,心里就更舒服了。
叶子也真诚地说道:“你也是一个出色的男人,我非常喜欢你。”
说着话,再度伸出舌头,在龟头上游动起来。这回,她没有在龟头上过多的留恋,舔了几下,便去扫荡棱沟,摩擦棒身去了。而她的双手也没有闲着,一手握着,配合舌头的活动,一手则玩弄着两颗蛋蛋。她的技术果然不凡,搞得丁俊兴奋如火,像要爆炸一般。
丁俊复着她的头,将棒子插入叶子的嘴里,并抽插着肉棒,忘情地说:“真是舒服呀,你的本事很令人满意,我这辈子都不会忘记你。”
叶子不能说着话,只能从鼻子哼声,那哼声也动听极了。
插了十几下之后,丁俊忍不住想射,在那关键时刻,叶子使劲将棒子吐出来,说道:“别射到嘴里,射到我洞里吧。”
说着话,往地上一躺,摆上任你玩弄任你骑的架势。
丁俊一句话不说,猛虎扑食般压在叶子的身上,也不用手帮忙,那棒子在下边顶了数下后,便自己找到目标,借着淫水的湿滑,滋的一声猛地顶了进去,顶得叶子啊了一声,像是满足,像是禁受不起。
这时候丁俊不再温柔、理智,趴在叶子的身上,虎虎生风地干起来,越干越快,那威武的雄姿,强劲的动作,肉棒的坚硬与迅速,使他看起来像一头野兽。
叶子被干得高潮迭起,大声叫道:“公子,你干得真好,干得真棒,叶子永远爱着你。”
丁俊呼呼喘着气,说道:“我也愿意用大棒子插你,只要有机会,我就插你。”
说话的同时,肉碰肉的声音相当清脆,在疯狂的进攻下,叶子的淫水流得一场糊涂。
这一番激战,实质只有短兵相接,因为丁俊没干多少下,就激动地射了。在他射的那一瞬间,他感到女人无比可爱,也感到当男人确实很好,他开始认为这回日本并没有白来。
同时,叶子也被那滚烫的精华烫得大呼小叫,仿佛生命不属于自己的了。在那美妙的一刻,她激动得四肢紧缠住丁俊,她的淫水再度奔流,跟男人的液体混在一起,成为一种新的混合物。至于能不能制造一个小生命,要以后才知道,这个时候的男女都沉浸在极度的欢乐之中。
屋里总算安静下来,丁俊趴在叶子的身上不想起来,再说,想起也起不来,叶子像绳子一样把丁俊缠得紧紧的,使他无法摆脱。
叶子眯着美目,娇喘着:“多好的感觉呀,我从来没有这么快乐过。今天你是属于我的,再没有谁跟我抢你了。我是你的女人。”
丁俊也闭着眼睛,没有完全软化的肉棒还插在洞里。他感受着女人的好处,说道:“我这回来日本,能认识你们两个真是福气呀。你们给我带来了欢乐,不然,我可能会跟着你家公子去外边鬼混去了。”
叶子说道:“丁公子,按照我的观点,你最好别去找那些女人。那些女人很不干净,可别因为风流快活惹了一身病,那可得不偿失呀。”
丁俊笑了笑,说道:“你家公子去外边鬼混,他怎么没有得病呢?”
叶子听了直笑,说道:“谁说他没有得病呢?这几年他因为治风流病,不知道花了多少钱呐。就说现在吧,那病也没有完全去根呢。”
丁俊说道:“这倒没有看出来。”
叶子说道:“我们都喜欢你,可不想让你也得怪病。”
丁俊在她的脸上亲了亲,说道:“谢谢你的提醒,我不会去找那些女人,再说过不多久我就回香港了。”
叶子哦了一声,沉默一会儿,说道:“你走的时候,我们一定要去送你。”
丁俊嗯一声,说道:“那我先谢谢你们。”
心里却说,我离开日本之前,得去跟李老头和校长决斗,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到底能不能活着回去,还是个未知数呢。谁知道等待我的是什么命运呢?也许日本就是我的坟墓呢。
休息了好一会儿,丁俊才从叶子身上下来,那肉棒子微微挺着,水淋淋的,像洗了澡一样。丁俊正要穿衣服,叶子说道:“公子呀,让我来帮你吧。叶子很愿意服侍你的。”
丁俊听她这么说,也就不客气了。
丁俊以为她要帮自己穿衣服,哪知道叶子跪了下来,一手抓棒,凑上嘴去,舌头再度舔了起来。这回舔得很轻,犹如羽毛划过,在舌头的扫荡之下,肉棒不一会儿就变得干干净净。那龟头红得发紫,像一颗草莓一般可爱。虽然叶子这回以清洁为目的,可也令丁俊舒服得又直喘大气。当叶子的嘴离开肉棒子,丁俊才恢复平静。
丁俊感激地望着叶子,说道:“你对我太好了。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才好,但愿以后我们还有再聚的机会。”
叶子一笑,说道:“只要公子能记住我这个无名的丫头就行了。如果有来世,那就让叶子当公子的丫鬟,天天服侍你吧,那可是叶子的福分了。”
丁俊心里无限温暖,将叶子搂入怀里,两人没有再说什么,两颗心却像应和似的跳动着。丁俊现在发现,自己对她产生了好感,甚至希望自己真的能有这么个丫鬟服侍自己呢。可是我夹在芳子跟贞姬之间已经够烦的,怎么可能再将叶子拉到身边呢?那不是乱上添乱吗?何况我现在的目标是李映霞呀,我先得到她再说,别人都是次要。
又过一会儿,叶子服侍丁俊穿衣,二人的目光一对,都觉得心情特别愉快。叶子干净利索地帮丁俊穿好衣服,自己也穿上。这样二人又变回办事前的整齐模样,只是叶子的头发稍乱,叶子发现了,便出去梳头。
丁俊坐到一把椅子上,回顾自己的生命历程,再度感到血魔对自己的重要性。自己生命的分水岭在于一死,死之前的丁俊是个窝囊废,是个人人可欺的软弱货,自从自己死而复活之后,生命才骤然一变,人生才变得五光十色,才变得光彩照人。如果没有血魔,自己哪有今天?可是自己跟血魔一直走下去,将来会有什么后果呢?当他消灭了劲敌之后,他还会像现在这么对我吗?谁知道呢。
过了一会儿,叶子又走到丁俊面前。这时她的头发梳好了。那黑如夜晚的头发高挽着,还插着玉钗,再加上和服与叶子自身的气质,是典型古典式的日本美女,也像古画上的唐朝丽人。
丁俊夸道:“你的样子很美,当得起‘花容月貌’一词。”
叶子向丁俊施了一礼,矜持地微笑道:“多谢公子的夸奖。现在,我最希望公子能搂着我睡上一觉,就像丈夫搂着妻子一样。”
丁俊也笑了,说道:“求之不得呀。”
叶子便走了过来,丁俊拉着她的手,一同进了被窝。当二人并排躺在被窝里的时候,丁俊闻着她的香气,像在梦里一样。他心说,我丁俊何德何能,能受到美女们的垂青?还不是因为我长得不错,又身手不凡吗?如果我是以前的丁俊,她们还会喜欢我吗?别人当然不会,像贞姬不会对自己来电,可能只有芳子还会对自己始终如一吧。
一想到芳子,丁俊就感到有几分惭愧。到日本有一段日子,却始终没有见到她,没有见到她也就罢了,却无端地跟别的女人缠到了一起。如果她知道的话,应该会笑我变心了吧。
当他看到叶子睡熟之后,便悄悄起身,他想给芳子打个电话。这个时候她不知道在不在家,如果再联系不上,自己只好再往她家走一回。如果再不让见人,自己还得像上回一样,再发虎威,将她家打个稀竿烂,非得逼着他们让芳子出来见我不可。
丁俊来到电话前,望望外边,这时已经是夜幕降临的时候了,应该是吃晚饭的时间。他想,芳子这个时候应该在家。他稳定一下情绪之后,便拨了牛岛家的电话。
拨通电话之后,丁俊大声问:“我是丁俊,我找芳子。你是哪一位?”
话筒里顿时传出一个女人的声音:“你怎么又打电话来?不是告诉过你打错了吗?怎么如此的厚脸皮。”
接着电话里又杂有一个男人的声音:“让我来说吧,交给我。”
那个女人哼道:“丁俊有什么了不起,只是香港一个没出息的学生罢了,还想娶我女儿,做梦。”
丁俊知道这肯定是牛岛太太,便笑道:“尽管没有出息,芳子还是愿意当我老婆。”
牛岛太太呸了一声,又骂道:“这脸皮比地皮还厚呢。”
这时牛岛的声音传来:“丁俊吗,我是芳子的父亲,芳子在家,我帮你叫她。”
丁俊说道:“那就谢谢了。”
心里说,看来是不打不相识呀,上回那场打得有价值。如果不打那场架,这牛岛先生的态度跟他老婆应该还是一样的。
只听牛岛说:“太太,快去叫女儿吧,女儿不也早就想听听他的声音嘛?快去。”
然后牛岛又说道:“丁俊,我既然说过不反对,就说话算话,希望你也说话算话,不要给我添乱。”
丁俊鬼示道:“我也是个男人,说话当然算数。男子汉大丈夫,一言九鼎。如果谁出尔反尔,谁就是孙子。”
丁俊秆流氓用语都用上了。
牛岛又说:“你知道,人活着不容易。这笔财产对我来说很重要。有了这笔财产,我可以少奋斗多少年,不然,我的后半辈子可有罪受了。”
丁俊挖苦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是千古不变的真理。我可以理解你的想法。”
牛岛嘿嘿笑了,说道:“这样再好不过。”
很快,牛岛又说:“芳子进来了,为了让你们说话方便,我出去了。”
丁俊心里大喜,说道:“我会记得你的好处。”
接着,话筒那边传来一声问候:“丁俊,你一向挺好吧?”
这声音既温柔又温暖,正是心爱芳子的声音。这声音令丁俊的心都要跳出腔外去了。
丁俊定了定神,说道:“芳子呀,我很好,很好。你怎么样?是胖了,还是瘦了,我一直惦记你呢。”
芳子的声音有点呜咽,说道:“丁俊,我从离开你以后,没有一天不想你。有多少次我都梦见你,梦见你领着我去游山玩水,我在梦里都觉得无比快乐。”
丁俊听了感动并且羞愧,因为自己并没有像芳子对自己同等的思念她。丁俊更多的时间是想着别的美女,想着如何得到她们并享用她们。自然的,留给芳子的相思之情就少了一点,但他始终没有忘掉芳子。
丁俊说道:“我也想你。我到了日本之后,去你家找过你。”
芳子说道:“我知道,我听父亲说了,你还跟我家的人打过一场呢。你获胜了,我很为你高兴,这证明你的功夫越来越棒了。”
丁俊说道:“芳子呀,咱们分开得太久,我过几天就要回香港,我想带你一起回去,以后咱们再也不分开。”
芳子想了想,说道:“我也不想跟你分开呀,可是我现在不能回香港。”
丁俊的心一沉,说道:“为什么?”
芳子回答道:“我爷爷经过抢救之后,又活了过来,但他毕竟没剩多少时间,我得陪他走完最后的日子,他最疼我了,我得报答他。还有,父亲也让我暂时留在那里,好帮他做事。”
说到后边,芳子的语气变得冷淡,显然,她也不喜欢帮父亲争家产,那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丁俊甫了一声,说道:“你什么时候才能跟我在一起呢?就像从前那样。”
芳子沉默一会儿,说道:“等我陪完爷爷,还有家产的事了结后,咱们就可以在一起了。父亲已经跟我说他不再反对我跟你来往,这可是好消息。父亲同意了,咱们就有希望。”
丁俊嗯了一声,说道:“你是一个孝顺的姑娘,我喜欢你,希望你能早点回到我身边。”
芳子说道:“我也想快点回去呀,你对我来说也同样地重要。再说,我不在你身边,还真怕你被别人抢走了。”
丁俊哦了一声,笑道:“芳子,你这是什么意思呀?”
芳子也笑了,说道:“自然是怕别的女人趁虚而入了。只怕等我回去,我的位置已经没了、被别人占去了。”
芳子虽是说笑的口气,可丁俊听来却感到羞愧,他立刻想到了贞姬。芳子不在的日子里,贞姬果然已经占据芳子的位置,但这不是人家趁虚而入,而是自己强行将她拉过来的。如果让芳子知道的话,一定会很伤心吧。
丁俊赶紧表示道:“芳子,你多虑了。在我的心里,永远有你的位置,这谁都抢不走。”
芳子笑了,笑得很动听,说道:“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也会这么做。回香港之后,你一定得好好用功呀,考上重点大学,将来有出息。”
丁俊说道:“我听你的。”
芳子又说道:“还有,在日本期间,别到那些乱七八糟的场合去呀。我可不希望我喜欢的男人变成一个坏男人,你听清楚了吗?”
丁俊嗯一声,说道:“我明白了。我不会变坏的。”
他心说,芳子的话跟李映霞如出一辙,她们都想到一块儿去了,生怕我堕落,这才是身为爱人的担心呢,只可惜李映霞的担心出自我是她的学生。一想到李映霞,丁俊的心里就非常复杂。由于血魔跟她哥哥的敌对关系,自己夹在中间,实在不怎么舒服。等双方大打出手,如果李映霞站在旁边,自己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到时候又涉及到站边的问题,如果不跟她站在一起,她一定会跟自己翻脸,一旦翻脸,两人的距离只怕没有办法拉近了。
芳子又说道:“该说的,我也都说了。再有什么话,就见面再谈了。”
丁俊一想到那一夜的风流,便说道:“芳子,我好想抱抱你呀。找个时间,我去找你吧。回香港之前,好歹也得见见你,不然的话,我会受不了。”
芳子像是害羞了,半天不出声。丁俊追问道:“芳子呀,你怎么了?不愿意见我吗?”
芳子这才说:“没有,没有。”
接着她放低声音说:“丁俊,我经常想起那一晚的好事,我也想再次跟你快活呀。只是我在家里,父母只怕再不肯放我出去。”
丁俊听她也想到那件事,心中大乐,说道:“这个你不用担心,我会跟你父亲谈谈。我相信,他是一个识大体的人,他不会反对的。”
芳子立刻高兴地说:“那就太好了。我也想让你抱抱我,自从咱们好过之后,就再也没有亲热过了。”
因为高兴,她的声音大了起来。
丁俊提醒道:“你身边没有人吧?”
芳子羞涩地说:“身边没有,也许门外有,可能妈妈就在门外偷听呢。”
她的声音又变小了。
丁俊微笑着说道:“好了,我不烦你,我很快就会去找你,你就等着让我抱吧。”
芳子嗯了一声,说道:“我会盼着那一刻。”
然后二人才依依不舍地放下电话,结束了浓情蜜意的对话。当丁俊放下电话之后,才发现身上靠着一个软绵绵的肉体,还飘着令人沉醉的香气。
丁俊扭头一看,原来是叶子。叶子的美目已经睁开,正深情地瞅着他,说道:“丁公子,跟谁这么缠绵呀?”
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醒来的。
丁俊搂住她的肩膀,说道:“她是我的女朋友,你是不是吃醋了?”
叶子叹了一口气,在丁俊的脸上亲了一口,说道:“我不管她是谁,今天你是属于我的,谁都抢不去。我还没有睡饱呢,再陪陪我吧。”
丁俊听了直笑,说道:“今天你要变成睡猫了,也不怕将脑袋睡扁了。”
叶子很正经地说:“今天你是我的,可明天就不是了,‘春宵一刻值千金’,我得珍惜宝贵时间呐。”
丁俊哈哈一笑,说道:“你不会想吸干我吧?这可是香艳的谋杀呀。”
叶子羞涩地笑着,说道:“那你怕不怕?”
说着,又把手伸到丁俊的胯下,摸索着那根令她欢喜的家伙,那里已经有了一点硬度。
丁俊笑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如果我连你都摆不平,我就甭出来混了,以后再也不用跟女人干了。”
叶子睁大美目,说道:“你真的还能再战吗?”
丁俊挺起胸脯,自信地说:“别说是你一个人,就算顺子此时回来,我也不怕。我这个人是一个敌人能打倒,十个敌人也能消灭。”
叶子欢喜道:“那太好了,那咱们就再试试。”
说着,拉着丁俊往卧室跑。丁俊一边跟她跑着,一边心想,如果天天跟这帮女人在一起的话,艳福当然不浅,可是寿命只怕不长,就是铁打的身子也经不起如此的折磨呀。如果映霞知道我现在的私生活,不知道会怎么指责我,说不准一气之下,将自己逐出师门呢。
进了卧室之后,丁俊自然身不由己。于是卧室里再度行云布雨,原始的乐曲奏响。至于丁俊有没有再度取胜,就不必细说。总之,他是痛并快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