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举过头,同时,右手食拇指一捏,轻轻地捏住了她一颗娇小的乳头,轻轻地揉动着,揉得她身上一阵颤抖,但这时她目不能视、口不能言,身上连一丝丝微弱的力气也用光了,面对这可耻的亵玩,却是一点办法也没有,只能娇喘着、颤抖着,任由那只又湿又腻的粗糙大手,在她娇嫩的乳房、小腹和纤腰上不断地搓揉、捏弄着。
一会儿,常赫志的怪手越探越下,渐渐摸到了李沅芷的大腿,甚至那初开的花瓣裂缝上,同时,他那根粗硬得吓人的肉棒也不断地在她的股沟上擦动着,李沅芷羞赦欲死,便要鼓起刚存起来的残力,便要挺起身来挣扎;谁知她的身子才挺起来,常赫志却乘机把双脚从后伸到她的大腿下,小腿一缠,两只脚掌扣住了她左右脚腕后便用力的往外分开,李沅芷不由自主,双脚被分开得几乎成了个一字马,顿时,她那神秘的私处完全地暴露在对面的常伯志和骆冰的眼里。
虽然在常氏兄弟的调教下,骆冰对男女之事己很有经验,也在他们的崇拥下看过自己的私处,但别的女子的私处,却是没怎么见过;当年李沅芷弄破了处女膜,骆冰虽然有替她验看,却也只是匆匆一瞥,这一来是怕羞了她,二来是自己也有点害羞,三来却是那时候她清纯的得很,并不会那么留意别人的身体,因而对于李沅芷那私处的形状、颜色,心里是一点印象也没有,这时突然看到她的私处闭得得象一条线似的,那初开的花瓣细细小小的,和自己的很不一样,忍不住便多看了几眼。常伯志见到这情景,便引诱她道∶“四嫂你看!十四弟妹那地方细细小小的,和你的很不一样呢!”
骆冰看得出神,本能地答道∶“唔……对啊,我以前怎么没发现呢?”随即醒觉,重重地捶了常伯志胸膛一下。
常赫志见到骆冰在看着,心中升起了一种莫名的兴奋,向骆冰笑道∶“四嫂!你帮个忙,咱就给你看点新鲜的!”言罢,双手分抓住李沅芷的玉臂往上一抬,顿时把她娇小的身子举了起来。
骆冰不明所以,问道∶“你想我怎么帮你?”
常赫志淫笑道∶“你只要帮忙扶一扶咱的大枪,马上就有一幕“常五侠直捣黄龙,李沅芷饮精吞枪”的戏码给你看!保证你前所未见!”
骆冰闻言“啐!”了一声,娇嗔道∶“难听死了!……这事你最会做了,干嘛要我帮?”她嘴里虽然这么说,但看到常赫志怒张的肉棒在李沅芷初开的花瓣裂缝下徘徊的情景,心中顿时兴起了一股莫名的淫欲悸动,如果不是这样做太过离谱而让她有所犹豫的话,她早己伸手过去了。
常伯志见着骆冰嘴里虽然拒绝,但眼中春意央然,脸上媚笑动人,想来心里己经心动了,只是这样当面帮着奸夫奸淫义妹,实在太过匪夷所思,脸上一时间拉不下来罢了,便把嘴巴凑到她的耳边,轻轻道∶“四嫂!这里就只有咱们几个,又没有旁人看到,有什么好害羞的?”说着,抓着她的手腕向常赫志的肉棒伸去。
骆冰顿了一顿,轻轻道∶“我不要!”常伯志一点也不理,抓着她的手继续前进;开始时,骆冰心里还有点犹豫不决要不要这样做,但当她的手碰上了那火烫的肉棒时,感观上的剌激己打破了她理智的枷锁,玉手只挣了几下便不再抗拒,五指轻舒,把那如怒蛇一般的粗大肉棒抓在手里。
这时,李沅芷只觉胯下那个又热又烫的东西,正在自己无遮无挡的花瓣裂缝下有一下没一下地触碰着,那一副随时破关而入的战斗姿态让她一动不敢动,心里正自旁徨无计之际,突然,车厢中的对话和调笑停了下来,只剩下耳边越来越响的喘气声,她心中的恐惧越来越强,无奈哑穴被点、浑身发软,既不能喝问,亦不能痛骂,甚至连挣扎求饶也不行,只能无助地等待着,等待着另一次屈辱的降临……
骆冰用力地咽了一口口水,玉手抓着常赫志的肉棒既熟练又生硬地在李沅芷那初开的花瓣裂缝上来回揩动∶熟练,是因为这动作她最近每天都在做,而生硬,却因为她之前在做这动作时,玉手都是放在身下的,而不是像现那样放在眼前的。
骆冰的手刚开始晃动,李沅芷立即感觉到胯下那乱碰乱跳的热烫东西突然稳定了下来,并开始在她花瓣裂缝间有节奏地磨动、揩擦着,她虽然眼不能视物,又是个刚破身的处子,但总知道这兆头不妙之至,待要扭动身体挣脱那烦人的扰动,突觉常赫志的双手一紧一拉,身子顿时不由自主地往下沉去……胯间一阵剌痛间,常赫志粗大的肉棒己粗暴地逼开了她那娇小的花瓣,深深地进入了她那初开的阴道里……
李沅芷双眼被 ,触感比往常更灵敏,这反而使得她更清淅地感受到常赫志那粗暴的插入;之前被常伯志开苞的时候,她的心神尚未从巨大的冲击中恢复,加上阴道既干又燥,所以那粗大肉棒插入体内时的痛苦,只是像被一把大刀、一口利剑插入身体时的痛苦一样,是单一而纯粹的;现在,她的阴道里有了常伯志残留的精液,触感又比平常还要敏锐,就这样,那粗大肉棒插入体内时的痛苦,却变成了另一种截然不同的感受∶和破身时那种火辣辣的剧疼不同,这是一种钻脑入心的巨痛,其中还夹杂着一点点莫名的麻痒……如果她可以选的话,她宁愿承受十次破身那样的痛苦十次,也不愿意去面对一次这样的痛苦,尤其是想到这一根东西,也曾经在母亲的体内这样抽动过的时候……“……好!”隔了半晌,常赫志才发出了一声喝采∶李沅芷那初开的阴道象是炖暖了的水豆腐一样,又软又嫩,加上那动人的紧窄和柔韧,绝不比骆冰那柔美丰润、松紧适中的阴道逊色,而且在干了骆冰这千依百顺的美艳少妇一个多月后,李沅芷那青春少艾的新鲜感,更能令他感到兴奋和畅快。
“不要……!”随着那粗大肉棒的抽动,李沅芷的心在不断地狂呼着,然而,这样的调用只能让她稍为分心于那被强暴的和屈辱,却不能对现实有任何的帮助。
看到常赫志飘飘欲仙的表情和卖力的抽送,骆冰心里不自觉地一阵不舒服,看好戏的心情顿时没有了,不由自主地“哼!”了一声,常伯志在旁看得明白,转念一想便猜到她的心意,凑过头去,道∶“四嫂你吃醋了吗?其实,十四弟妹只是个不解风情的女孩,又哪及得上你的万种风情、千依百顺?”说着,一手从后探进了骆冰的衣襟,肆无忌惮地搜索起来。
骆冰闻言,心里着实高兴,脸上却不肯认输,媚笑道∶“谁吃醋了!你呀!
以前装得象一根木头似的,谁想到这张嘴巴那么甜?其实只要你们不喜新厌旧,见一个爱一个的话,你们要和谁玩,我都不理!”说着,眼神不禁向常赫志飘去,但这时常赫志素愿得偿,心神早己贯注在那根正在纵横驰骋的肉棒和李沅芷娇美的肉体上,那里顾得了其他的事,所以对骆冰的话,只是报以一笑。
骆冰见到常赫志的样子,心里更加有气,转过身去,向常伯志娇声道∶“六哥!我突然很想要,我们也来……好吗?……啊!”话没说完,己被常伯志扑倒在地;骆冰虽然失身于常氏己经两个月了,和他们也交欢过无数次了,却从来没有像这样主动地开口求欢,单是这一点,己足以让常伯志疯狂了,何况他看常赫志干得痛快,那团刚发泄出去了的欲火己再次燃烧了起来,就算骆冰不开口,他也准备要再干她一场的了,更别说是她主动要求了。
骆冰一双柔若无骨的玉手象水蛇一样缠上了常伯志的脖子,香舌微吐,主动地吻上了他的大嘴,同时,蛇腰盘舞,带动着胸前一双丰乳不断地在他的胸膛上磨擦、盘旋着……常伯志被她的主动逗得欲火高升,一边吻着,一双手便己急不及待地去脱她的衣服。骆冰一面扭动着身子,配合着常伯志解除身上的障碍,一面翻动娇躯,倒过来把他压在身下,香唇沿着他的嘴巴,脖子,胸膛,小腹,渐次而下……
李沅芷只觉得自己的骄傲和尊严正在不断地被摧毁,那一记记此去彼来的凶暴抽插、那一下下没完没了的狂野磨旋、那一波波 天盖地的锐利疼痛、那一阵阵漫无边际的强烈屈辱,还有那从耳中传来,骆冰那一丝丝钻脑入心的恼人娇吟,都让她兴起一死了之的念头,然而,现实就是现实,无论她的心怎么地狂呼、痛哭、求饶、许愿,也阻止不了常赫志对她的侵犯……一会儿, 住李沅芷双眼的布条在两人强烈的摇动下渐渐脱离了,当李沅芷重新睁开了哭肿了的眼睛时,一个淫秽荒堂得她无法想象、也不敢相信的情景映入她的眼帘∶常伯志仰卧在地板上,一手扶住骆冰的头,而骆冰则弯腰跪在他身下,小嘴在他那根紫红色的粗大肉棒上不断地舔咂、套弄着……骆冰眼角一瞥间,见到李沅芷睁大了一双大眼,不敢相信地看着自己,若是换成从前,她必定羞愧难当,但不知何故,被她这样看着,她的心里不但没有半丝羞耻感,反而一股莫名的争胜斗强的感觉从心中油然地升起,红唇张合间,香舌扰动,舔、咂、卷、带、点、吻、绕,竟比平常卖力百倍,“啊!……”常伯志被她这突如其来的攻势弄得阵脚大乱,腰间一阵酸麻,几乎射了出来,忙深吸了几口大气,稳定情绪……
看到骆冰一脸淫荡的样子,李沅芷心里一阵阵的发凉∶骆冰的贞洁在红花会里以致江湖上都是出了名的,这两个妖怪不知使了什么妖法,还不到三个月,就把她都变成这样,现在自己落在他们的手上,其后果实在不堪设想……就在这时,骆冰的异常举动,连常赫志也注意到了,不禁好奇问道∶“四嫂!今天你怎么这样好兴致……?”
骆冰闻言,心里不知怎地突然淫兴大发,胯下一阵湿热,淫水像泉水般涌出,忙吐出了嘴里的肉棒,跪坐到常伯志胯间,负气道∶“我兴致好不好关你什么事?你只管干你的十四弟妹吧!”
说完,玉手熟练地扶住了那粗大的肉棒,柳腰微沉,“噗滋!”一声,常伯志那粗大的肉棒顿时整根没入她的阴道内,“啊!……”随着一声荡人心弦的娇吟,骆冰柳腰轻摆,轻快地耸动了起来……
常伯志讨了个没趣,唯有把满腔的怒气发泄在李沅芷身上,腰间使劲挺动了起来,顿时间,两具曼妙的雪白玉体在车厢中此起彼落,摇晃不休……良久,常赫志手一松,李沅芷软弱无力的玉体顿时向骆冰身上倒去,这时,骆冰见她向自己倒来,心中竟生出一股莫名的厌恶感,伸手一挡一卸,“噗!”的一声,李沅芷身不由己地趴倒在地板上。
常赫志抓住了李沅芷一双娇嫩的玉腿,把她翻到地板上,然后便把它们扛到自己的肩上,李沅芷自知无法抗拒,绝望地把头转到一旁,怒瞪骆冰……本来骆冰把李沅芷推开,心底里尚有一丝不安,这时见她怒目相对,心中不禁有气,顿时连那一丝愧疚也消失无踪,秀目回瞪了过去,道∶“有什么好瞪的,强奸你的又不是我!”说完不再理她,趴下身子,和常伯志热吻了起来……不知过了多久,常氏兄弟的精液分别灌进了瘫软了的二女的体内,这时,李沅芷因精神大受打击,加上内力耗尽、体力透支,早己在常赫志狂暴暴雨似的蹂躏下昏了过去。常赫志见她昏迷不醒,便把她丢在一旁,去逗骆冰说话。
之前,不知是吃醋还是自惭形秽,骆冰对常氏兄弟念念不忘李沅芷甚是不满,但因为刚才的事,她的不满大部份己转移到李沅芷身上了,这时见常赫志来逗自己说话,表示他还在意自己,心里一高兴,那剩馀的一些不满也消失无踪了,媚笑地和二人打情骂俏了起来……
傍晚,天色渐暗,马车离开了官道,驰进了一条支路,车内,可怜的李沅芷兀自昏迷不醒,除了纤腰上搭了件衣服外,娇美的玉体上再无一丝半缕,俏脸上泪痕纵横、一双嫩乳上青紫交集,下体间秽迹未干,一副饱受摧残的惨状,而常氏兄弟和骆冰却正在一面调笑,一面大杯酒大块肉地吃喝着。
吃喝谈笑间,常伯志忽然笑道∶“五哥!十四弟妹不愧是大家闺秀、名门淑女,你看她双手盘胸,大腿紧夹,这种睡姿,实在让人无机可乘!”
常赫志笑道∶“什么无机可乘?你来看咱的!”说着,侧身躺了下去,轻轻地把李沅芷翻成背对自己,粗大的肉棒便向她的股沟挤去……然而,李沅芷两片股肉夹得紧紧的,而两人的位置姿势也不对,常赫志弄了半天,肉棒始终难越雷池一步,眼看就要丢脸,心中正自焦急之际,突然肉棒一滑,竟插进了一个狭小温暖的地方,心中不禁大奇,低头一看,不禁哑然失笑∶原来他的肉棒在李沅芷的股沟上挤来挤去地弄了半天,虽然无法如愿地把肉棒插进她的肛门,但那从龟头中出的淫液却也把她的股沟弄得又湿又滑,而刚才那一下用力猛了些,肉棒虽然还是插不进去,却阴差阳错地沿着她的股沟,插进了她的大腿和花瓣裂缝之间的空隙……
常伯志见误中副车,忙挪动腰部,要把肉棒从李沅芷的腿间拔出来,但肉棒才抽出一点,那花瓣裂缝和肉棒磨擦的快感已让他另生主意∶“说不定这里也能用!”想到这里,他干脆将错就错,一手扶住了李沅芷的纤腰,大肉棒轻抽缓顶,就在李沅芷的两腿间抽动了起来……
一会身,车子在磨坊前停了下来,常伯志见哥哥正干得痛快,不忍打扰他,招呼了一声,带着骆冰和车夫便去借宿。
三人才刚走开,常赫志急不及待地把李沅芷翻过身来;原来这种侧身的交欢体位十分累人,而肉棒在大腿间干过瘾的感觉又实在不能和在阴道或肛门里那种剑及履及的快感相比,所以他才干了一会儿,便己不耐,想要换个体位,只是刚才在常伯志和骆冰面前夸下了海口,面子犹关,所以才勉力而为,这时见三人离开,哪有不马上行动之理?才把李沅芷压在身下,己胀得难受万分的粗大肉棒己顶开了她的花瓣裂缝,深深地进入了她的阴道中,并开始了狂野的舞动……一会儿,常赫志隐约觉得有些不对,但却说不上那是什么……就在这时,他只觉腰间一麻,软麻穴己被人封住了,他猛吃一惊∶点了他穴道的人,竟是在他身下一直昏迷不醒的李沅芷。
常赫志张口欲呼,但李沅芷动作很快,他的嘴巴才张开,一团衣服己塞住了他的嘴,常赫志软倒下来,心中顿时明白了之前的疑惑∶如果李沅芷只是暂时昏睡未醒的话,在他肉棒的强烈剌激下,就算穴道未解,她的身体或多或少也会有些反应,但在刚才,无论他的肉棒怎样的抽送盘旋,李沅芷的身子都象木头一样,一点反应也没有,那根本是不合理的,除非她根本就是醒着的,而且一直在强自克制,才会有这种反应!
随着常赫志的倒下,李沅芷绷紧了的心终于暂时松弛了下来,她吃力地把压在身上那副丑恶的身躯推开;虽然她之前确实是被常赫志干得昏了过去,但没过多久就醒来了,只是一来怕那两只禽兽会再来侵犯自己,二来也想能乘他们不备杀上一个,就算真杀不到,能逃走也是好的,所以她继续装昏下去,一面暗中聚力,一面盘算如何弑仇逃生,也幸好她武当一派的内功以阴柔为主,她暗中运功聚力,虽然花了不少时间,但总算冲开了被封的穴道,常氏兄弟和骆冰一点也没发觉,直到常伯志三人离开,她把握千载难逢的机会,一举偷袭成功。
李沅芷怕夜长梦多,伸手点了常赫志的死穴,随便在身上套了件长袍,刚想再找其它衣物,却隐约听到那车夫破锣的声音传来,心中一急,连亵衣裤也顾不上拿了,忙跳出车子,向大路走去。
才没走几步,李沅芷脚下一软,几乎摔倒,忙挣扎着站直身子,内力一转之下,发现自己体力已竭,内力已衰,根本无法再走,她一咬牙,回过身来,一一 走进了磨坊里……
李沅芷的身影才刚消失,常伯志、骆冰和车夫己经走出磨坊,那车夫笑道∶“偌大一个磨坊,只有一个老掉了牙的老家伙在管,也不怕遇贼了!”常伯志接口道∶“这磨坊什么都没有,贼来偷什么?”说罢,示意车夫把车子拉过来,那车夫应了一声,向车子跑去。
车夫走到车厢旁边,听得车内声息全无,心中暗觉不妥∶刚才他们离开的时候,常赫志才刚开始奸淫李沅芷,要知道他们兄弟俩精力充沛、耐力持久,不太可能才这一阵子便己完事。他轻轻敲了敲车门,试道∶“五爷!”车厢里一片寂静,车夫又叫道∶“五爷!六爷请你出来!”
连敲几下,车厢内还是毫无反应,这时,常伯志己等得不耐烦了,走过来拉开车门……
“哇!”常赫志连吐了几口紫红色的瘀血,然倒下,骆冰忙给他喂伤药,车夫拿了毛巾替他擦去衣衫上的瘀血;原来之前李沅芷碓实是点中了常赫志的死穴,但一来他功力十分深厚,所练的又是十分耐打的黑沙掌内功,二来她被他们兄弟蹂躏了一整天,身虚体弱,最重要的是她穴道才冲开不久,血脉涩滞,所以那一指所聚之力并不足够,常赫志吃她这一记,虽然受了极重的内伤,却死不了。
常赫志一面喘着粗气,一面不知是在赞还是骂道∶“咳咳……这臭婊子!咳……!好!够奸诈!够辣!咳……要再让老子再抓到,老子要让她……咳……让她好看!快!她没走多久,咱们快去追,咳咳咳……!”说完,那车夫会意地走出车厢外,跳上御座,“叭!”的一声鞭向,马车向大路驰去。
听着马蹄和车轮声渐渐远去,李沅芷暗中松了一口气,脚下一软,缓缓坐倒在地上。才刚坐倒,她便觉得一阵阵睡意排山倒海般袭来,眼皮禁不住地打起架来,她狠狠地咬了咬嘴唇,心中暗道∶“不能睡!我现在身处险境,那群禽兽随时都会回来,我绝对不能睡在这里!一定要尽快找个地方藏起来!”强撑着爬起身来,摇摇晃晃地没入磨坊房舍的暗影中。
李沅芷找了一阵子,发现柴房里有一垛堆得高高的干麦杆,心中大喜,忙绕到它后头,也顾不上那东西剌肉生痛了,扯了一堆摊在自己身上,才刚隐蔽好,她己经支持不住,沉沉睡去……
马车急赶了一阵,连鬼影子也没看见到一个,常伯志坐得不耐,向常伯志道∶“六哥,这里就只有一条路,那小贱人不可能跑得这么快的!不如你和刘七先在这等着,咱和四嫂四处搜一搜!”常伯志沉吟了一下,道∶“也好!……这样吧!你们到处搜一搜,咱和刘七再往前赶一段,如果实在没有发现,就各自回磨坊会合!”常伯志点头道∶“好!就这么说吧!”说完,拖着骆冰的手跳出车外。
马车在无人的路上又走了一段,常赫志见依然没有李沅芷的影踪,心想她一定没有走大道,再找下去也是枉然,便吩咐那车夫道∶“刘七!不要再走了,咱们先回去!明天再找!”那车夫应了一声,马车回头往磨坊走去。
常赫志回到磨坊,打坐运气了一会儿后,常伯志和骆冰也两手空空地回来了。三人胡乱吃了些干粮后,讨论起怎么追捕李沅芷,常伯志一面烘火一面骂道∶“她妈的!这贱人还真狡猾,不知逃到哪里去了?”
骆冰软声安慰道∶“你放心好了,外面路又难走、又快下雨了,我想她就算真走了也走不了多远的,说不定还在附近那里躲着!我看明天一早起来,我们别忙着去追,先在在附近找一找比较好!”
常伯志闻言,转怒为喜,凑过身去一把搂住,笑道∶“那贱人没本心,还是四嫂你比较好!”
说着,便己毛手毛脚了起来,骆冰白了他一眼,挣开身子,嗔道∶“讨厌!
我今天己经很累了,没有心情和你闹,再说,我们明天还要一早起来去找芷妹妹!”常伯志想想也是,不再向她纠缠,在火堆中添了些柴草后,倒头便睡。
第二天天才刚亮,常伯志和骆冰便己出发,在附近寻找李沅芷的踪迹;这时,常伯志的内伤己经好了七成,足以制得住李沅芷,本可和他们一起出去,但他怕不理这三成内伤会留下后患,所以便留下来继续疗伤。而那车夫虽然也有一点武功底子,可以参予搜索,但一来要做早饭,二来要照顾常赫志和马车,所以也留了下来。
刘七洗了一把脸,抖擞精神,才半个时辰就把马和马车都洗好了,休息了一阵子,便去厨房准备做饭。到了厨房后,他发现用来诱火的草己经用得差不多了,便到柴房去拿。
刘七推门进去,只见一垛麦杆堆得象座小山似的,便待抱一抱回去,但麦杆才一上手,却发现那是受了潮的,再看附近的,也都多多少少地受了点潮,于是他便绕到堆的后面去,打算拿些没受潮的。
刘七绕到麦杆堆的后面,见几层麦杆平平地 在地上,金黄亮丽的,看起来相常干燥,便弯下身去扒。他的手才扒下去,突然碰到一个温暖滑腻的东西,就在这时,那摊麦杆突然动了一动,似是其中藏了什么活物,他吓了一跳,以为碰到了大蛇,顿时一动不敢动;那摊麦杆动了一下后便又再恢复平静,过得半晌,他见没有什么动静,便小心奕奕地抽出手来,然后留心观察眼前那一摊麦杆;之前他一心来拿柴草,所以没有发现什么,现在留意观察,立刻被他看到那摊麦杆前面,有几缕长发露了出来,而在他扒开了的地方,一片晶莹的肌肤耀目生辉。
“李沅芷!”一个名字在刘七心里如闪电般掠过,心里一阵慌乱,便欲拔脚便跑,但他毕竟是个打过仗的军人,才跨出两步,己经镇定下来,心道∶“狗日的!我这是干嘛?只不过是个娘们,就算真是那个李沅芷又怎样?老子至不济也能持个十招八招的,何况常老五就在外面,只要老子喊一声就来了,到时还会怕她?”想着,缓缓回过头来,又走了回去。
刘七走回原位,见那一摊麦杆还是毫无动静,顿时放心不少,蹲下身去,大着胆子轻轻地、一把一把地把麦杆拿开。十几把过后,一双纤细娇美的小腿顿时露了出来,那如春草般的纤细和柔弱,不是李沅芷的却是谁的?要知道在这两个月的追捕押送期间,常氏兄弟在淫辱二女时,都十分放肆,不但不分时地,而且还不太避讳,这样一来,骆、李两人浪叫娇吟故然被他听了不少,那动人的玉体娇姿也是没少看了,所以他只看到小腿,就肯定那是李沅芷的。
刘七心里砰砰乱跳,手下却是不曾稍停,很快地,遮往李沅芷下身的麦杆己被他拿走,曲线玲珑,即使有长袍的遮掩,却是一样的引人暇思,看着这样诱人的情景,他的肉棒顿时变成了一根铁棒。
这时,刘七心里好生矛盾∶看现在这种情形,李沅芷应该是睡死了或是昏过去了,按理说,他本应立刻去向常赫志报告,只是如果就这样把她交出去,心里又实在不甘;要知道骆冰和李沅芷这红花会双娇,一个艳丽一个娇美,都是他生平仅见、梦茔魂牵的绝顶美女,平常的暗里偷看,那及得这样的活色生香在眼前?现在机会难得,如能乘机捞上点油水,那就不枉此生了,但李沅芷的武功他是知道的,以常赫志这样的功力,一时不察也险些送了命,何况是自己?但如果让这样的机会白白溜走,以后回想起来,下半辈子恐怕都要在捶胸顿足中度过。
刘七天人交战了一会,忽然脑中灵光一闪,想到了一个两全其美的方法,便不再犹豫,站起身来,退后一步,然后伸脚在李沅芷的大腿上轻轻地踢了几下……
李沅芷被刘七的骚扰惊醒了过来,本能挺起身来。刘七虽然早己有备,但她这样破草而出,也吓了一跳,忙退后一步,凝神戒备。
李沅芷一觉醒来,却见到仇人的同党站在身前,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忙跳起身来,就要向他一掌击去,就在这时,那獐头鼠目的猥琐汉子突然向她做了个禁声的手势,她心中大奇,不知这家伙在搅什么鬼,忙把准备击出的一掌凝住不发。
刘七见李沅芷停了手,心下稍安,向旁边努一努嘴,轻声道∶“他们就在隔壁,这里有什么风吹草动,他们马上就会知道,到时你就算想逃也逃不掉!”
李沅芷环顾四周,见只有他一个人,心下稍安,轻声问道∶“那你为什么不把他们叫过来?你想怎么样?”
刘七涎脸笑道∶“我想跟李女侠你打个商量!”
李沅芷见他面容猥琐,心里一阵说不出的厌恶,道∶“有话便说,不要吞吞吐吐的!”
刘七笑道∶“好!那我就直说了!你现在的情况很不妙∶只要我一喊出来,你就完了,当然,如果我放你一马,那又另当别论!”
李沅芷打断他道∶“你现在自身难保,还说什么放我一马,凭你那一点低微武艺,我杀了你之后再走还来得及!”
刘七道∶“是吗?想不想来赌一赌?反正结果马上就知道了,我是没什么,大不了命一条罢了,你的赌本可贵了,别忘了,常……常家兄弟和骆冰己经背叛了红花会,现在只有你一个能揭穿他们!如果你被再被抓住,那红花会很快就会被灭掉,男的被斩首示众,女的被送去做军妓,象你娘一样。”
李沅芷听他辱及亲母,脸色大变,素手一扬,象他脸上打去,眼见就打到,却见到刘七张口欲喊,心中一震,忙凝掌不发,道∶“你再胡说八道!我宁愿被他们抓住,也要先杀了你!”
刘七见她有所顾虑,提起了老高的心放了下来,涎脸笑道∶“好!好!我不说那个!”续道∶“常氏兄弟杀了你的父亲、丈夫、师父、使女和朋友,又奸污了……又奸污你!如果你再被他们抓住,这些仇恐怕都不能报了,其实我也很同情你,很想帮你,只是这私放重犯的罪名非同小可,我跟你非亲非故,这个……”说到这里,闭口不言。
李沅芷听他的语气似是要交换条件,心里还以为他要的是钱,忙道∶“你想要银子罢了,要多少!说吧!”说完,见他摇头微笑,便道∶“那你要什么?”
刘七闻言后,一面上下打量着她,一面涎脸笑道∶“自从我第一眼看到你,心里就忘不了你,如果……如果你能让我一亲芳泽,我就冒一次险,放你离开!”
李沅芷被他的眼光看得浑身发毛,又听得他竟然这样不知廉耻,竟然要以自己的身体来作交换条件,一时间只气得浑身发抖,呆在那里说不出话来。
刘七本来心中忐忑,见她没有立刻发作,心里希望之火顿时烧了开来,涎脸笑道∶“怎么样?”
李沅芷终于反应过来,颤声道∶“你……你想乘人之危!……做梦!”
刘七道∶“这可算不上是乘人之危,我也要冒险的,要是被他们发现,我不死也得脱层皮了!我要的又不多,只不过是交欢一次而已……反正你己经失身给他们了,再给我一次也不会有什么损失,但如果你再被他们抓到的话,别说红花会和你的血海深仇无法再报!就算是他们怎么累、怎么良心发现,也总不会只奸污你一次吧?算起来,你是赚了十分的便宜!”
刘七的话像惊雷一样击在李沅芷的心里,“对!如果我被他们再抓住,那爹娘、师父的血海深仇和红花会的前途就完了!”想到这里,她的情绪顿时平静了下来,沉默了一会,开口道∶“你是他们的同党,我凭什么要信你?”
刘七见她态度软化,心下暗喜,忙道∶“这个你可以放心,现在常家兄弟己经把你当成是他们的女人,怎么受得了其他人给他们戴绿头巾?要是让他们知道我要了你的身子,他们一定不会放过我的!除非我活腻了,否则你根本不用担心我会出卖你!”
李沅芷闻言也觉有理,一时间无言以对,心里实在己经认同了,只是实在不甘心于就这样失身于人,唯有道∶“我己经是个残花败柳了,有什么好的!不如你要别的东西吧!我可以给你很多银子,我也可以教你高深的武功!”
刘七几乎大笑出声,忙掩口道∶“你也太笨了,就算我真的要钱,你身上干干净净的,又什么可以给我?你可别说是写借据或者抵押什么的,那些东西要被人发现,可是个杀头的证据,我还不会笨得去要这不切实际的东西!至于高深的武功嘛!更扯淡,你的武功如果是真厉害的话,又怎么会被常家兄弟抓到?”说完,催促道∶“怎么样,别再拖延时间了,快点决定吧!”
这时,李沅芷己没了办法,待要答应,但想到要把身子交给这样一个猥琐的马夫,又实在接受不了,心里一急,开口求道∶“算我求求你了,只要你放过我,我和红花会上下,永感你的大德!”
刘七不理她的软语相求,摧道∶“我不要什么大德小德,我只要你的身体,你说!肯还是不肯!”说完,作势欲叫。
李沅芷无计可施,暗叹一声∶“罢了!”咬牙道∶“好!我答应你,不过你也得答应我,今天这事只有你有你知我知!不能告诉别人……还有,在交……做那事的时候,你的手不准乱摸,也不能……不能……吻我,你的……你的……阳精也不能射在我里面!”
她心中羞赦,这几句讨价还价的话说得一句比一句小声,最后几句,几乎细不可闻。
刘七这时正处于上风,那肯让步?笑道∶“我只能答你应不把今天的事告诉别人!但其他的却不行,两人交欢,这也不行,哪也不行,还有什么味道可言!”说完,又摧道∶“这己经是我的底价了,快说!行还是不行?”
李沅芷呆了一呆,咬牙道∶“只要你不把阳精射在里面,其他的都随你!这也是我的底价,你要就要,不要就拉倒!”说完,眼角流下了屈辱的泪水。
刘七见她咬牙切齿的,态度甚是坚决,心中暗笑道∶“笨蛋!到时老子的宝贝就在你里面,你想不要都不行!”嘴里却道∶“好!我们一言为定!”说着,便去动手解腰带。
李沅芷见他己经开始了,回过身去,便要躺到地上,身子才转过去,刘七己叫住了她,道∶“我要先把你的手缚起来,来!把手放到身后!”。
李沅芷怒道∶“你要来便来,耍什么花样!”
刘七笑道∶“别生气,我这只是求个安心!谁知道你会不会像对常老五那样对我!快!你不是说只要不把阳精射在你里面,其他的都随我吗?怎么马上就反悔了?”李沅芷无奈,只有走回他身前,任他用腰带缚住双手。
刘七扶住李沅芷的双肩,慢慢地把她转向自己,低头向她苍白的娇唇吻去;李沅芷双唇紧闭,他的舌头不得其门而入,他不耐烦地抬起头来,责问道∶“你怎么老闭着嘴?”
李沅芷盯着他,倔强地道∶“我只答应让你……让你那个,却没说过要配合你!”刘七碰了个软钉子,心里十分不爽,便要用强,但回头一想,如果为了这样的小事闹起来,又殊为不值,干笑了一声,伸手便去解她的衣服……才解开了一颗扣子,刘七己急不及待地把手伸进了李沅芷的衣襟中,触手处只觉一片柔软嫩滑、丘峦起伏,里面竟是什么也没穿,他呆了一呆,忽想起她走得匆忙,应该连亵裤也没穿的,想到这里,他的另一只手己从后撩开了她的长袍下摆,向她下体的禁地探去。
李沅芷只觉得那家伙的手沿着自己的股沟直下,只一下就触到那娇嫩的花瓣,不禁“啊!”轻呼了一声,本能地夹上了大腿。
刘七只觉手上一紧,己被李沅芷夹住,再看她俏丽的脸上那如朝阳一般升起的红晕,顿时间,心里欲火突然狂飙起来,肉棒猛胀,顶住了她平坦的小腹,他再也忍不住了,抽出了手后,粗暴地把她推到 上,连衣服也来不及脱了,只匆匆忙忙地把裤子脱掉后便再压上了她纤弱的身子。
刘七把李沅芷压在 上,一手扒开了她的衣襟,露出了她那光滑的香肩和一双娇小玲珑的嫩乳,另一手却己捞起了她的大腿,顿时间,那胀到了极点的肉棒抵在了她的花瓣裂缝……
刘七正待发力挺进,李沅芷突然颤声道∶“等……等一下!”他忙停了下来,不耐烦地道∶“又怎么了?”
李沅芷脸上挂满了晶莹的泪珠,咬牙道∶“你……你要是骗我的话,我就算做鬼也不放过你!”
刘七道∶“你放心好了,另胡思乱想了!”说完,一手扳住她的香肩,腰间狠狠地一顶,猛地把肉棒剌进她的阴道中。
随着肉棒的挺进,李沅芷只觉一阵阵的火烧似的剧痛从下体传来,不禁绝望地闭上了眼睛;虽然她己经不是处女了,而刘七的肉棒也不及常氏兄弟的粗壮硕大,但这一次,她的阴道并不象上几次般多多少少地有点润滑,所以肉棒挺进时的那种干涩的痛苦,比起破身时的椎心裂痛,并差不了多少。
刘七的肉棒慢慢地突进,每往里面一分,他的快感就增强一分∶光是李沅芷阴道里那种紧窄、柔嫩和弹力的触感,就让他恨不得把整个人都挤进去,更别说她那俏丽的脸庞、娇小的玉体和强忍苦楚的抖颤所带来的剌激了。他用力地把肉棒顶到了底,又急不及待地把它向外抽,再剌进去,再往外抽……又剌进去……又往外抽……
李沅芷咬紧牙关,默默地忍受着屈辱和痛苦,羞耻的泪水在沿着她的脸不断往下流,她的心里不断地呼喊着∶“报仇!报仇!报仇!报仇!报仇!……”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稍为减低被这么一个下人所奸污的耻辱。
不知过了多久,刘七肉棒过抽送的速度猛然加快了,突然,李沅芷只觉一股热流从刘七的肉棒尖端涌出,注进了自己的阴道里,心里一惊,猛然睁开了眼睛,道∶“你……你怎地不守诺言?”
这时,刘七正一面把玩李沅芷那双娇美的嫩乳,一面回味着射精时的快感,闻言忙狡辩道∶“我那里不守诺言了?”
李沅芷见他不肯认帐,一时间忘了屈辱,道∶“你答应过我,不把阳精射在我里面,现在却……却都射在里头了!”
刘七抵赖道∶“你怎么这样说?我还没射呢!”李沅芷见他说得认真,不禁半信半疑了起来,疑惑道∶“但是……但是!”说得两个字,忽觉一阵害羞,便停了下来;其实这也不奇怪,她破身才一天多一点,唯有的几次性经验都是被强奸的,纵使知道射精是什么,又那里能够确定?
刘七本来只想抵赖一下,见她竟然开始相信,干脆骗下去道∶“但是什么?”
李沅芷道∶“但是……但是你好象射了些东西在我里面!”
刘七见她说得无知,心中暗笑,道∶“那不是的,你不要乱猜!”李沅芷见他死口不认,一时间没了办法,只好道∶“那你完了没有?”
其实刘七刚才确实是射了精,按理说是算完了,只是以他这样三十出头的壮汉来说,这还不足以平息他的欲火。他欺李沅芷无知,便道∶“我还没做完呢!
别是你想耍赖吧!”
李沅芷咬牙道∶“谁要耍赖了!未完就来吧!别浪费时间了!”
刘七几乎笑了出来,道∶“你不耍赖就最好,来!咱们继续,不过得换个姿势!”说着,便示意李沅芷背对着自己。这时,李沅芷己经失身于他,无法回头了,加上怕时间拖久了会生变,所以他的要求虽让她觉得羞愧得几欲死去,却也只能无奈地接受;在刘七的催促和推拨下,她半推半就地转过身子,依着他的指示把额头顶在墙上,然后弯腰分腿,等待着那肉棒的再一次光临……刘七让李沅芷摆好了姿势,挺起肉棒,便欲再度占有这俏丽的侠女,就在这时,只觉身上一麻,顿时动弹不得,他转过眼珠斜望过去,顿时惊得魂飞魄散∶制住他穴道的,却是他这时最怕见到的人──常赫志。
原来常赫志刚才喝光了开水,便到厨房去找刘七,想让他给烧点,待到了厨房,他见刘七不在,便猜他到柴房来了,于是便来柴房找他。常赫志才接近柴房,便听到房中隐约有碰撞声传来,一时好奇心起,便不动声息地掩近,那时,刘七背对着门口,而李沅芷却正在闭眼苦忍痛苦,因此两人都没发现他进了柴房。
常赫志进了柴房后,见刘七正在奸辱着李沅芷,心中甚怒,就想一掌把他打倒,正要动手间,却发现李沅芷虽然被奸辱着,脸上表情也十分痛苦,但却出奇地没有挣扎反抗,心中十分好奇,那一掌便暂时不击出去,反而站到他们视线不及处,冷眼旁观。待到他听到刘七和李沅芷关于射精的对话后,他才悟到刘七是以放李沅芷走来做交换她身体的条件;那时,刚好刘七要李沅芷换姿势,他一来被两人之前的表演弄得欲火大盛,二来也想试试在交欢时不作挣扎抵抗的李沅芷的滋味,于是便乘机发难,一举点倒了刘七。
李沅芷背对着他们,哪知道背后发生的事情,她摆好姿势,等了好一会,也不觉刘七有什么动作,正想开口催促,突然,一双粗糙的大手己绕到她的胸前,肆意地搓弄着那一对娇柔如鸽的嫩乳,同时,一根粗大的肉棒也在她的股沟间磨擦了起来,那剌激的感觉,几乎让她失声叫了出来,忙闭上小嘴……一会儿,那双大手兵分两路,一只留在她的胸前继续揉弄,一只却沿着她的小腹直下私处,不待她反应过来,一只手指己剌进她的阴道里。“啊!”李沅芷不料他竟然这样羞辱于她,忍不住轻呼出声,颤声道∶“你要来便来,别这样羞辱人!”
听到了李沅芷近乎求饶的责备,常赫志既没有回应,也没有住手,手指扣、转、挖、勾、挑,在她的阴道里挠动了起来,那适中的力度、纯熟的技巧,加上在她乳房上配合无间的另一只手,才一会儿,便己把李沅芷弄得娇喘吁吁、浑身说不出的难受;再过一阵子,李沅芷终于忍不住了,开口摧道∶“你……你究竟还要不要!要的话就……就赶快!别再浪费时间了!”
常赫志含糊地应了一声,抽出了手指,大肉棒在李沅芷的花瓣裂缝间揉了几下后便全力挺进,突进了她嫩滑的阴道里,“啊!”李沅芷只觉得下体一阵剌痛,那娇嫩狭窄的玉洞顿时被粗暴地填满,那种胀满欲裂的感觉,和刚才刘七抽插时的感觉完全不一样,但她的性经验实在太少了,虽然发现了异状,却以为那是不同的交欢姿势造成的,完全没意识到那是另一个人。
常赫志肉棒抽动,在李沅芷的体内驰骋了起来,一时间,李沅芷那娇小的身子被那强猛的抽插顶得不断摇晃,也让她的头撞得木板墙咚咚作响。过不一会,李沅芷实在受不了了,开口道∶“那墙好响,你……呃……你轻一点,要不然往后……我们……呃……往后一点……呃……也行!”
常赫志闻言,退后半步,然后解开了她的双手;李沅芷双手重获自由,还来不及喜欢,下体一痛,又被顶了一记狠的,身子猛地往墙上撞去,她本能地伸出双手撑在墙上,就在这时,常赫志扶住了她的纤腰就是一阵狂猛的冲顶,顶得她的心几乎要跳出腔外,一时间那顾得上抽出手来?只能死命地撑住身子,同时尽量张开大腿,以减低那粗大肉棒在阴道进出时的痛楚和冲击力……过了不知多久,李沅芷只觉得下体己开始麻木了,但那强猛的抽插却还是毫无停息的迹象,这时,她的脑中突然闪过一个可怕的念头∶“那刘七功力浅 ,怎么能支持那么久?”想到这里,她身上一震,猛然回头往后看去……“呀!”当她发现在奸辱自己的人是常赫志时,李沅芷发出了一声绝望的尖叫,纤腰一挺,便要站直身子,常赫志哪会让她逃掉,一个大步,己把她逼得紧贴墙上;李沅芷被压得几乎喘不过气来,上面双手返爪便抓,下面回腿猛踢,但常赫志武功实在高她太多,她的小手才出得一半,己被按回墙上,玉腿刚动,他的双腿却己抢到她的两腿之间,同时,他的肉棒又再顶住了她的花瓣裂缝。
李沅芷双脚乱蹬,但却阻止不了常赫志的侵犯;那粗壮硕大的肉棒,藉着她阴道内精液和淫水的润滑,没费多少劲便己再一次进入她的体内深处……这天中午,一辆马车缓缓驶离了磨坊,向通往北京的大道驰去,在车夫的座位上,坐了一个脸青鼻肿的车夫,而车厢内,是四个浑身赤裸的男女……(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