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桃小嘴里始终衔住柱子的龟头不放。
芳玲很快地煮好了三碗即食面端上来,她递上一碗给柱子,说道:“柱子哥,吃面吧!巧珍不用吃了,我们先吃吧!”
巧珍赶快把柱子的龟头吐出来,嚷道:“我也要吃面!”
芳玲道:“你吃柱子哥的精液就行了,不用吃面呀!”
巧珍说道:“柱子哥还没有出精液,可是我肚子已经很饿了嘛!”
柱子把手上的汤面端给她。巧珍忙说道:“多谢柱子哥,芳玲姐老是跟我过不去,幸亏柱子哥疼我。我也有汤面吃啦!”
芳玲道:“有得吃就吃,讲那么多做什么呢?最好叫柱子把那条整天塞住你的嘴,让你说不出话来!”
巧珍真是“薄薄的嘴唇,说话不饶人”一边吃,一边说道:“好啊!叫柱子哥专门塞住我,不要塞你,看你忍得住吗?”
柱子从芳玲手里接过另一碗面,说道:“好啦!好啦!你们不必斗嘴了。你们身上所有的洞我都要塞塞,叫我专门塞一个我都不依啦!”
芳玲说道:“好在柱子哥够公平,不然就让你专宠了!”
吃完了汤面,看看时间,不觉已经晚上七点多钟了。巧珍收拾碗筷去洗。柱子一把将芳玲的围裙扯掉之后,又是精赤溜光的了。
柱子把芳玲赤裸的娇躯搂在怀里爱抚,和巧珍比较起来,芳玲的肉头结实一点。浑身充满了弹性。芳玲突然问道:“奇怪,为什么今天没听到电话响过呢?”
柱子笑道:“我把电话线拔起来了,这样才不会破坏玩的气氛嘛!”
“哇!那有生意都不做啦!下次不好了!”芳玲说话像一个老板娘的口吻。
“下次我们晚上才好做嘛!”柱子爱不释手地玩摸着芳玲的乳房。巧珍做完了厨房的工夫,又回到床上。三个人赤身裸体地挤在一起。柱子笑道:“我下面又硬了,你们谁来陪我玩呢?”
巧珍道:“我下面刚才给柱子哥灌到满泻了,你还是玩芳玲姐吧!”
芳玲笑道:“我刚才也被他弄得出几次水了,不如你用嘴把他吮出来吧!”
柱子道:“我们暂时不要玩了,坐下来倾谈一会儿,临睡之前再玩好不好呢?”
两位女孩子都点头表示赞成,于是她们依偎在柱子的左右,任他玩摸着肉体的每一部份。而她们的手儿也在柱子的身体上游移。三人谈笑风生,巧珍最多话讲了,她除了滔滔不绝地比较着香港和她家乡的不同,甚至连两次被迫接客的过程,也祥细地讲讲述出来。
原来巧珍第一次接的是一个二十来岁的急色儿,他匆匆把阳具塞进去鼓捣了二、三十下,已经一泄如注了。接着是一个六十多岁的老汉,那话儿举而不坚,折腾了大半天也没有泄出,巧珍对他那副瘦骨怜怜的样子很恶心,祇有扮死尸任他奸淫。她感概地说道:“如果不是柱子刚才把我玩得那么兴奋,我已经把性交看成可怕的事了。”
晚上十点多钟,柱子兴致勃勃地问她们道:“有没有人想让我玩呢?”
巧珍笑道:“上一次是我,这次应该轮到芳玲姐!”
芳玲道:“你想玩就出声吧!为什么要推我上台呢?”
柱子笑道:“巧珍尊重你呀!不如我们来玩一场吧!”
“玩就玩嘛!不过怎么个玩法呢?”芳玲来了个热烈的响应。
柱子道:“我想你伏在床上翘起屁股让我从后面弄,好不好呢?”
“柱子哥喜欢,我什么花式都可以陪你玩呀!不过这样玩法次次到肉,顶心顶肺的我会很快就软了。如果我不行,你可要放过我,叫巧珍把你的精液吮出来,吃下去!”
“行呀!我都想试试柱子哥在我嘴里射精的滋味。”巧珍笑着说道。
芳玲已经摆好了姿势,她伏在床褥上,高高的撅着雪白屁股。柱子跪在她背后,由巧珍扶着粗硬的大阳具插入了芳玲的小肉洞。芳玲似乎承受不了柱子的长度,娇躯微微向前意图耪避。可是她的细腰被柱子的双手叉住,她避无可避。柱子粗硬的大阳具深深地侵入她的肉体。大约抽送了一百来下,芳玲的淫液浪汁横溢,使得交合的地方发出了“哺滋”“哺滋”的声响。
芳玲终于支持不住了,可是柱子仍然是一柱擎天。巧珍让柱子仰卧床上。自己就俯下去,张开小嘴,把龟头含入吮吸着。吮了一会儿,柱子喷了巧珍一嘴精液,巧珍也咕碌咕碌地吞食下去了。
经过这场大动作之后,屋里总算安静下来了。柱子终于搂抱着两位女孩子的娇躯,满意地进入了梦乡。
几天后的一个晚上,柱子躺在床上左拥右抱着一丝不挂芳玲和巧珍,正在思量先玩那一个时,忽然电话响起来了。拿起电话一听,竟是他的情人阿敏打来的。望着眼前两位如花似玉的女人,柱子不禁皱起眉头,原来他和阿敏另有一篇动人的艳事。
那是几年前的事了。一个夏天的傍晚,柱子由上水搭巴士出九龙。连日来赶工太劳累了,既然偷得浮生半日闲,所以此行的目的是想找一间按摩浴室轻松舒服一下。
上车之后,柱子闭目养神。一阵芳香扑鼻而来,睁开眼睛一看,原来有一位女士经过他身边,坐在前排右边的座位上。她的年纪约摸二十几岁中间,头发留到腮边,容貌和身材颇有一点姿色,看上去非常顺眼。
柱子为之精神一振,便仔细地对她由头到脚地鉴赏。她的脸有点儿像穿电视艺员梁小冰的样子,身上穿着一件淡黄色的圆领线衫,一件浅绿色长度刚好盖膝的薄布长裤。露出衣服的部份肌肤洁白细嫩,看得柱子目不眨眼。她的手儿小巧玲珑,没有涂颜色的指甲油,白里泛红的手臂晶莹如玉。一双嫩脚藏在鞋子里,雪白细嫩的脚踝上带着一条细细的脚链,显得特别性感动人。
近一个钟头的车程中,柱子不断地产生许多暇想,柱子望右前方的女人,眼光仿佛透过她那纤薄的衣服,看见她白晰细腻的酥胸上一对丰满的乳房。也看见她雪白细嫩的大腿和一对逗人喜爱的肉脚。
柱子在旺角下车,那女人也在同一站下车,更巧的是,她竟和柱子同一个方向走。柱子走在她的后面,见到她横过弥敦道,向钵兰街走去。她走进一座大厦的入口,那里也正是柱子要去的一间按摩浴室所在的大厦。柱子进入时,电梯已经升上去了。
等了一会儿,柱子也到了六楼,一间柱子平时光顾的按摩浴室。按过门钟,桃姨开门让柱子进去。桃姨是这里的老板,一个徐娘半老.风韵犹存的女人。她经常介绍一些服务质素颇佳的按摩女郎给柱子。所以柱子对这个地方乐而不疲。
柱子问桃姨道:“阿香今天有来吗?”
桃姨笑盈盈地告诉柱子道:“阿香今天例假,但是有一个新来的,叫着阿敏。你试试她吧!相信你一定满意的。”
柱子进到浴室冲凉,心里有点失望。记得上次阿香替他做按摩的时候,技艺勘称一流。她十指纤纤,在柱子身体上影游移。先把柱子的倦意赶走,并使得柱子胯下蛙怒。又五指握棍,轻轻套弄,直弄到柱子蛇头吐液。她又温婉地躺在柱子身边,任柱子在她身上到处抚摸。
柱子除了知道她的乳房很丰满,还知道她的阴毛很茂盛哩!她一直和柱子温存至时间v魽C还脉脉含情地送柱子下楼。所以柱子简直对她一试难忘,印象深刻。
冲凉完了,柱子进了一个小小的房间,里面祇有一张三尺阔的床褥和一张小茶几,摆设虽然十分简单,环境却非常洁净。
躺了一会儿,有人掀开门帘进来。柱子仔细一看,不禁眼前一亮,原来建立的人竟是刚才和柱子坐同一辆巴士从新界出来的那个女人。她已经换上这里的制服,穿着一件洁白的护士长袍。她在柱子身边坐下来,亲切地说道:“我叫阿敏,先生贵姓呢?”
柱子告诉她说:“叫我柱子就行了。”
阿敏问:“柱子哥先做那里呢?”
柱子笑道:“顺便好了,由你拿主意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