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天用的是驴,一看见那黑乎乎,足有近二尺长的驴屌,陈丽卿吓得脸儿都绿了,可惜自己关在囚笼中,想躲也躲不开。敢情这驴子还是挺知冷知热的,那话儿的粗细也比较合适,又不用人帮忙,自己就找到门路进去了,好象还学过《素女经》,知道什么几浅几深的道道儿,三摇两晃,七进七出,几条大叫驴轮流这么一弄,竟把陈丽卿弄得“哗啦啦”淫水猛淌,“嗷嗷”直叫。
第四天是马,这伙计山寨里倒是不缺。那马的家伙挺白,可惜太粗了,象成年男人的胳膊一样,就算这陈丽卿的下面让人家给弄得宽敞了许多,可遇上这样尺寸的大家伙,还是疼得陈丽卿浑身冒汗,牙齿咬得“咯咯”响。
祝永清看到老婆这个样子给人家整,那份难受就别提了,他现在骂也骂过了,只得不停地央求施恩快杀了他们,别再糟塌他们了。
施恩笑道:“这多好哇,很爽是不是?当初我家姐姐在你营中,你们叫了数千人辱她。如今我只叫了这几十只畜生来,又整得这贱人快快活活,你不来谢我,倒叫我停手?!这离一万之数还早着呢,等明日我再去寻一群山羊,后日寻一群骆驼,还有鹿、猴儿、水牛、黄牛、狮子、大虫、狼、狐狸、大象,都让他们尝尝九门提督夫人的美味,却不是大妙么。”
祝永清听了,急得直哭,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哇。倒是不在乎什么痛苦,在笼子里这么多天不是都过来了吗。可看睁睁看着自己的老婆被人家羞辱,这当丈夫的心里是什么滋味可想而知。更何况自己也让人家给那个了,连这几种畜生也没放过自己,要是还有那么多的畜类……
施恩到底不是那种大恶人,见个大男人哭,心里也就软了。其实他只不过嘴里说说而已,到哪里去整这么多动物,再说,就是整来了,它们也未必会按自己的想法去办。
于是,在这一天的黄昏,当最后一匹马从陈丽卿的身上下来的时候,施恩对祝永清两个说:“虽然我与你们仇深似海,但我也玩儿得腻了,明天一早,就送你们上路,回去让他们给你们好生洗洗,干干净净地去死。还有,好生睡一个觉,明天我要是再看见你们有黑眼圈儿,我就还找畜生们来收拾你们,知道吗?”
祝永清两口子此时高兴得痛哭流涕,不住地千恩万谢。因为想早死,所以这一晚真的好好睡了一觉。
第二天喽兵们把祝永清两个从笼子里面放出来,四肢摊开绑上木桩的时候,两个人十分合作,而且还讨好地问:“施大侠,想怎么杀我们,千刀万剐,锉骨扬灰都行,赶紧动手吧。”可知活着对他们来说是一种什么样的负担。
绑好以后,喽兵们用水又给他们把身上洗干净了,恢复了原来的样子,不过,这么长时间的折磨,两个人还是变得有些憔悴。
照着孙二娘被害的样子,他们也打算把两个人开膛,然后挂在那里让他自己耗干,不过没堵他们的屁股,反而命令他们当着他们的面拉屎拉尿。
为了能快点儿死,陈丽卿早已顾不上羞耻,真的硬撞挤出来一小脬尿,可惜这屎是说什么也挤不出来,因为昨天听说今天行刑的时候,她兴奋极了,根本就没心情再吃东西,只是让喽兵灌了她一坛子烧酒,要不然怎么那么容易就睡着了。范成龙却不依不饶,还威胁说不拉屎就要把她送回笼子里,急得她差一点儿又哭起来。
施恩见把他们折腾得差不多了,那么大的九门提督,那么大的诰命夫人,给整得象孩子一般哭,也该够了,便叫住范成龙,然后让喽兵行刑。这群喽兵不少杀人,但都是讲究杀人怎么快,怎么省事,现在让他们学着杀慢一点儿,还真有点勉强,不过既然是要为孙二娘报仇,他们也不在乎什么麻烦了。
一个喽兵拿着尖刀,分开陈丽卿两片厚厚的肉页子,从那刺得极象的母王八屁股捅了进去,陈丽卿还真没喊,只是很惨地哼了一声,全身的肌肉都僵硬起来,脸上却还挂着一丝如释重负的傻笑。
刀在她阴门儿里,先向后一推,豁开会阴,连通了阴道和肛门,然后又向回一拉,仔细剖开了整个女阴,再一挑,挑开耻骨中间的结合部,然后一直豁到膈部,肠子肚子“突噜”一下子流了出来,再从后面把从后颈到肛门的肉都豁开至见了骨,这才让她拖着一地花花绿绿的肠肠肚肚挂在那木桩上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