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考完期末考,阿宾和钰慧就马上回到高雄,因为钰慧要搬家。
钰慧的爸爸退休了,他用退休金在台南关庙买了一小片果园。那果园当中,旧业主还盖有一幢別墅,恬静自然清新雅緻,她爸爸喜欢极了,上次春假叫钰慧回家,便是和全家人宣布和商量这件事情,大家看爸爸兴趣这么高,反正退休后老人家有片果园打发时间也不错,全部就都贊成了。
说到搬家,阿宾身为未来的女婿,遇到用得着苦力的地方,岂能不自告奋勇身先士卒,当下便坚持非去帮忙不可,钰慧知道他想藉机巴结爸爸,就带着他回家了。
回到高雄那天是星期五,钰慧先带阿宾各处去玩,不过再也不敢去逛新堀江。晚上阿宾仍然睡钰慧的房间,钰慧照例去和妈妈睡。
第二天,钰宪带着大嫂也回家来了,虽然他们已经搬出去在外面住,家里要搬迁也是大事,做儿子的自然要回来发落。大嫂再一个多月就要生了,挺着老大的一个肚子,虽然还是像以前一样娇艳,可惜全身都浮浮肿肿的,钰宪原本不要她跟,但是她却坚持回来帮忙,大伙儿可不敢给她提东抬西,只让她这边坐那边坐,有时指挥一下脚路,以免惊动了胎气。
钰宪找来两部小货车,一大批纸箱,又约了四五个同事朋友来帮忙,一屋子的傢俱可沒那么轻松打发,他们从顶楼搬起,将大小物品简单打包,往车上搬,几个人手忙脚乱,努力的抬上抬下,搞了一上午,好不容易塞满一辆车,回头看看家里,好像还搬不到十分之一。
装好了的车先走,阿宾和钰慧、还有她爸爸妈妈一起先搭着去,钰宪的同事开车,爸爸妈妈坐在前厢指路,阿宾和钰慧躲在车斗的傢俱空隙间,当然乘机毛手毛脚不在话下。一个多小时的路程,等车抵达,又是一阵忙乱的将傢俱卸下,別墅前面还有一片空埕,东西便都先摆在那儿,钰慧和她爸爸妈妈留下来整理,阿宾和钰宪的同事回头再搬。
回到高雄,另一辆车也满载走了,只留下与钰宪和大嫂在家,见他们回来,便又忙起来,把东西继续往车上搬。当再度又满满的装好一车时,钰宪请阿宾留下来休息并陪着大嫂,因为这趟他们去到关庙之后,将把今天送去的大品小件都整理好,所有人才会全部再回来。
这时已经将近午后二点,阿宾和大嫂都还饿着肚子,大嫂到厨房随便煮了两碗面,俩人就在厨房将就着吃。
天气炎热,一早上忙进忙出,面又烫,阿宾和大嫂都吃得汗流浃背,阿宾早就脱到只剩下背心,大嫂的胸口也闷出点点汗渍,使得衣衫都贴黏到肌肤上。
大嫂很爱漂亮,阿宾还记得她结婚的时候,穿着婚纱的曼妙身材,前凸后翘,相当迷人。现在虽然怀孕,她还是打扮得整整齐齐,一套连身的米色孕妇短裙,淡淡的粉粧,明亮的唇彩,笑起来唇红齿白,靥靥可人。大嫂的肚子特別大,将衣服撑得绷绷的,可以看到凸凸的肚脐,双峰因为涨奶而变成硕大的圆球,两边山丘上还各浮着尖尖的两点。
阿宾偷瞄着大嫂的肥乳,他想,也不见得每个女人怀孕时都还能这么美丽的。
阿宾吃过了面,将空碗留给大嫂整理,自己回到大厅,靠坐在沙发上休息着,后来更干脆懒散的躺下去,闭目养神睡着了。
他盹了一会儿,睡醒过来,想到应该再多整理打包一些东西,便伸了伸懒腰,抓起一旁的几封纸箱,往楼上去。经过厨房的时候,他沒看见大嫂在那里,她应该也是去休息了才对。
家里现在只剩下他们俩人在,静悄悄的,所以当阿宾爬上二楼时,就听见那奇怪的声音。
声音是从大哥大嫂的房间那边传过来的。
大哥大嫂虽然早搬出去了,房间依然留着,阿宾听了又听,的确是从那房间透出来的。阿宾也听出来,那是大嫂的声音,隐隐约约的,带着几分的苦楚,阿宾再确认了一下,真的是大嫂在低声呻吟,我的天啊,她可千万不要在这时候临盆才好。
阿宾正要隔门开口询问,突然心里头一阵勐跳,原来大嫂那声音调调一转,咦?怎么带着鱼龙浣涎的娇哼?阿宾听得脸红耳赤,这分明不是痛苦的样子,他硬生生的将到嘴边的一声「大嫂」吞回去,在门口犹豫徘徊着。
阿宾将耳朵贴在门上,那声音听的更真切,如泣如诉,迴肠荡气,他不禁莫名其妙的着急起来,他偷偷的试了试门把,欸,居然沒锁,他慢慢的将门把压下,拉开一条小缝,怪只能怪那门保养的太好了,一点杂音都沒有发出,阿宾庆幸的将眼睛凑到门缝上往里面看,看见胖胖腆腆的一个大白屁股。
是的,看见胖胖腆腆的一个大白屁股。
原来大嫂确实是上来想要休息,心想反正家里也沒有其他人,就沒有锁门。她坐到床边之后,既然左右沒事,不妨先来段孕妇操,就趴在床上,翘高屁股,做着膝胸卧式运动,做着做着,这姿势却让她想起和老公的鱼水之欢,心里难过起来了。
从怀孕中期开始,钰宪就不敢碰她,但是越接近产期,她越有一种充血的压迫感,很容易冲动,终日烦郁,慾念躁生,完全不知道要怎么排解。
大嫂翘高肥臀,手掌弯绕过大肚皮,从两腿间去护住下裆,那里有一点湿湿的,大嫂用一根指头在上面点了点,觉得舒服了一些,便又再点了点,更舒服了,她免不了用整个手掌去磨揉,这下可好,太舒服了,大嫂忘情的自我抚慰着,沈醉不起。
不久之后,大量的水份便氾透了她的孕妇内裤,黏黏腻腻的,让她夹也不是,张也不是,大嫂干脆将内裤拉下脱掉,仍然趴在那里,直接挖弄起穴儿来了。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她按着肉缝不停的前后搓摩,大腿快乐的颤抖摇动,喉咙里迴盪着惑人的嘆息,阿宾便是这时候爬上二楼的,大嫂美在心头,根本忘了理会外界的动静。
阿宾小心的蹲在门缝前,鸡巴当然涨得死硬,心脏则是跳得狂烈无比,血液四处乱冲,整个人脑袋鬧哄哄的。
大嫂完全沒想到会有人偷看,只顾不停的用手指在阴阜上揣来揣去,阿宾从她高翘的屁股下,瞧见大嫂的大阴唇相当肥厚,暗褐褐、膨凸凸的,像刚出炉的面包,同时遍佈着刺扬扬的软毛,看起来如同棕刷一般,可是过不了几时,那纷乱的草茵,就都被沼泽里的丰沛水份所淹沒,伏贴在肉丘上了。大嫂的脸虽然看不见,阿宾却可以从她那断续的呻吟想像出她愉悦的表情,他忍不住伸手在自己的硬鸡巴上摸着,口中唾涎直嚥。
大嫂用食指和无名指将穴儿缝撑开,阿宾便又看见,她的小阴唇也十分发达,颜色更深,扭曲返折的肉片堆挤在大阴唇的内层,可是再里面色泽又一变,变成红通通水汪汪的黏滑腴脔,大嫂用中指在突起的阴蒂上触了触,整个人慄慄地发抖起来,那嫩穴儿肉也蠕蠕的扭动不已。大嫂更用力的挑撵拨弄,显然十分痛快,「哦……哦……」的埋首闷声唤着,然后她将中指向后一探,毫不费力的就将整只中指沒入浪穴之中,并且出出入入的缓缓抽送。
阿宾看得是目瞪口呆,沒法将平时艳丽高贵的大嫂和眼前翘臀自慰的怨妇串连在一块,他盯着大嫂的丰膏美穴,暗想,这要能和大嫂幹起来的话,一定会爽死的。
大嫂的指头越抽越快,浪水也越淌越多,左右大腿都各有一条溪流蜿然的泠泠而下,她这时已经骚昏了头,淫浪声高高低低,「哎哟……哎哟……」乱叫,屁股头摇摆不定,穴儿则是被指头抠得「咕唧,咕唧」直响。
突然大嫂停顿下来,阿宾以为她完蛋了,大嫂喘了半天,挣扎的撑起来,爬到床头在化妆镜前摸来摸去,找到一件什么东西又爬回来。这次她仰天躺下,屁股已经很靠近床缘,大肚皮高高的隆起,两腿弯踞,脚趾扣着弹簧埝边,将那东西抓来胯间,原来是一柄上彩妆用的软毛刷。
大嫂倒转刷头,用它那圆圆短短而光滑的把柄,抵扣在穴儿口,阿宾才知道,她是寻找替代品来着,他很想就这样走进去和大嫂肉搏实战的销魂一番,却又有点心虚徬徨,思想间,大嫂已将将柄身弄进了半截。
这一来大嫂更浪得理直气壮,她扭动着娇躯,那孕妇装被扯得只盖到腰间,她另一手捧住大奶奶,隔着衣服用力的揉握,脸蛋儿左右摇晃,为了待产而已经剪短的头髮被汗水黏得满额满颊,红红厚厚的性感嘴唇圈成圆形,间歇的吐出诱人的哼声,下体轻轻摆动着,将刷柄摇的进进出出,忙碌不已。
那温润坚硬的柄头,连续的压迫在阴唇与壁肉上,给大嫂娇嫩的地方带来空前强烈的刺激,她沈沈地呜咽着,突然高声尖叫,腿肉因为颤抖而快速晃动,阿宾也替她紧张起来,她手持刷底,狠狠的用力插着,然后愈来愈快、愈来愈快,终于双腿勐然一夹,两手都静下来不再活动,嘴巴「哦……」的长长一嘆,双腿也软软地张开,脚踝颓然垂下床来松放着,任由那软毛刷慢慢被挤出小穴儿外,然后「咕吱」一声,一大团清清黏黏的浪水跟着冒出小穴口,上面浮着零星的泡沫,迅速的顺着大嫂的屁股沟沛然的磙洩到床上,又立刻流过床埝,泫落在地板上漫成一片。
阿宾看都看傻了,他从来不知道女人的浪水可以流得这么惊心动魄的,房间一下子安安静静,只剩下大嫂的唿吸声,阿宾知道,这时不走等会儿说不定要糟,他又轻轻的关上房门,蹑手蹑脚的回去拣回纸箱,鬼祟的从楼梯爬上四楼。
上到四楼,他的心还是通通的跳着,满脑子都是大嫂方才自慰的景像。
他摇摇头,让自己清醒一下,勉强的组立起纸箱,将四散杂乱的小物件收拾进箱子里,一面作着事,一面平復下来。
五楼的傢俱用品都已经在早上搬完,四楼也搬了一大半,阿宾跑过来跑过去,将不同的东西拼凑出秩序放进纸箱中,沒多久便装妥了三箱。
大嫂在差不多一个小时之后,才抓着楼梯扶手一步步爬上来,她向阿宾招唿着,过来也想帮忙。阿宾作贼心虚,随便应了一声,转过身用眼尾偷偷的看她,大嫂已经上下又整理修饰过,还是那么艳丽高贵。
大嫂挺着大肚子,也像阿宾一样的四处走动,阿宾就说:「大嫂妳不方便,我来就好了。」
大嫂嫣然一笑,说:「不打紧,医生也吩咐我要多运动运动。」
「哦……是这样……?」阿宾陪着笑说。
阿宾取来胶带,把第四箱装妥的纸箱封黏起来,大嫂则在另一头叠放着一些小器具,忽然「乓」的一声,什么玻璃之类的东西跌翻了,阿宾转头过去,原来是一瓶MONT*BLANC的钢笔墨水,瓶身已经四分五裂,墨水洒泼了一地,大嫂急忙蹲下来要捡拾碎片,阿宾跑过来,连声说:「我来……我来……」
大嫂肚子那么大,当然不方便去处理地上的污迹,阿宾抽来一堆卫生纸,先将墨水吸干,再将玻璃片一一捡起,大嫂虽然不能帮上忙,还是蹲在那里看着他,因为肚皮的阻挡,她不能像平常一样端庄的併腿侧蹲,只能张开双腿箕踞,她的裙子偏偏又不长,阿宾做着事,忍不住用斜眼去窥探她的裙底,不看还好,一看之下一颗心又「咚咚咚」的蹦跳起来。
大嫂自慰完了,生理冲动暂时得到满足,她顺便酣睡了一下,醒来时整理衣衫,却发现那内裤湿得黏腻骯髒不能再穿,房里虽然有一些旧衣,但却沒有适合的内裤,心想算了,不穿大概也沒有关系,便直接光着屁股,放下裙摆,出房间来了。
阿宾从大嫂的腿间看进去,交错的毛髮又浓又密,天哪,大嫂沒穿裤子,胖嘟嘟的两条白大腿含夹着馒头般的肉穴,在阴暗的草丛下隐约见到赭红色的小缝。阿宾手上在收纳着破片,两眼贼贼的盯牢那神秘处不放,大老二在裤子里又胀得苦硬,心情已经忍耐到极限边缘。
「啊呀!」大嫂说:「你看,连脚都弄髒了……」
果然大嫂的脚踝腿肚上,都被溅污了点点的墨斑,她低头审视着,突然看见自己裸裎裎的下阴,才醒起现在是沒穿内裤的,而且怕早已被阿宾看的清清楚楚。
她羞红了脸,压膝撑臂想要站起来,阿宾知道机会不再,突然转蹲到大嫂面前,趁她还来不及动作,一把捞向她的腿间,摸在阴户上,果不其然,那儿还有丝丝的潮溼感觉。他立刻将指头按进夹缝里,曲着关节挑动着。
「啊!」大嫂惊唿起来:「阿宾,你做什么?」
阿宾不理她,只管在她肉片上掏着,大嫂突然牙酸起来,她下意识的抵御着,抬起屁股要躲避,阿宾的手掌如影随形,黏住她的阴户不放,而且挖得更深入。
「啊……」大嫂难过的说:「阿宾……你在做什么……?」
阿宾只管轻拢慢捻抹復挑,大嫂抓住他的肩膀,屁股还挺翘在半空中,人却急急的喘吁起来。
「啊……阿宾……」大嫂不知道要说什么。
「大嫂,」换阿宾问了:「我在做什么?」
大嫂才平静沒多久的春潮又开始澎湃激盪,阿宾的指头已经深入到她的肉洞儿中,抠搔着她内里的细褶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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