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家空旷的大客房里,萦绕著不规律的细喘和女人的啜泣声。
慕楚文侧身趴在地毯上,可怜的背心像一块可有可无的破布搭在她锁骨的位置,超短裙本就遮盖不了多少肌肤,这会儿也被撕裂了挂在她有几处青紫的细腰上。
而那个弄得她一身狼藉的罪魁祸首此时正慢条斯理地退下自己的底裤。
“不……”
她惊恐地摇头往后挪动,刚刚已经被他用三根手指抽插得半死了,他居然还打算用胯下巨物来折磨她!
“应该说‘要’!刚刚我已经让你爽过了,现在轮到你伺候我了,这样才公平是不是?”
严简杰玩味地欣赏她的惊慌失措,挺著滚烫的硬物走近她。
“我……我还疼……”
她可怜兮兮地垂著眼,第一次的那天她就是以这种方式逃过他的二度掠夺,可是这次似乎没有那么好运了。
严简杰盯著她樱红的小嘴笑得无比阴险:“你不一定要用下面的小嘴,我们之间的性爱可以多样化!”
“不!”
慕楚文从他的暗示里猜到他的猥琐目的,脑海中顿时闪现晏楚对她的兽行。
那时的她是多么无助,被固定在架子上,嘴巴被钢丝口罩强行分开,无言地承受晏楚疯狂地进出。
看著她突然表现出的异常恐惧,严简杰隐隐觉察到这表情背后的遭遇,顿时,气愤妒忌悔恨的情绪集聚在他胸口,他忍著怒火问眼前这个无辜的可怜女孩:“他们让你口交过?”
慕楚文只是垂著眼掉眼泪,没有回答。
“是晏楚强迫你,还是那个小毛孩?”
严简杰继续追问,不自觉提高的音量泄露了他的怒气。
她痛苦地摇头,埋首进双膝间,不愿再回忆不堪回首的那一夜。
严简杰走到她身旁,沈默半晌才开口:“对不起,让你受苦了。”
慕楚文惊讶地抬起泪眼看他,意外他眼里竟有温柔的怜惜,但目光不经意下移至他傲人的雄性部位时,她立马又清醒过来──眼前不过是一个同样被下半身主宰了意志的男人!
“对于我,你任何时候都不需要害怕,我绝不会粗暴地强迫你,在我看来,性爱是两个人共同享受的美好运动,而不是单方面实施强迫的变态项目。”
严简杰冠冕堂皇地说出自己的理论。
慕楚文差点就被他突然的柔情所惑,但想到自己的第一次,她又摇摇头,心里暗暗把他归到晏楚那一类。
“我会让你感受到性爱的激情和乐趣,虽然你即使正在享受也不会说爽,但你的身体反应可以让我感受到其实你也喜欢和我做爱!”
他自信满满地说著,一边轻抚她粉嫩的脸颊,燃烧著欲火的指尖划过之处都带给她电流般的刺激。
“不要……”
她哀求地望著他,可是他巨大的阳具已经凑到她跟前。
“来,试著用你灵巧的舌头舔它,像吃冰激淋一样,乖……”
他轻抚著她的头用磁性的嗓音催眠道。
“求你……”
她窘迫地摇头,双唇不经意间碰到他的烫热,即刻尴尬地扭开脸。
严简杰耐心地俯身拉起她的手摸自己的分身,继续柔声指点:“现在是炎热的夏天,想象这是一根甜蜜的冰棒,轻轻含住它,用你可爱的小舌逗弄它,吸吮它,让它融化在你甜美的小嘴里……”
他的话仿佛带了魔性,慕楚文竟鬼使神差地照做了!
低头看著她乖巧的模样,严简杰露出她看不到的奸笑,假以时日,这个清纯的女孩一定能让他训练成荡妇,他一个人的专属荡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