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一幕,安兴拉着我,急忙退回到卧室去。
安兴神情不安,我很是无奈。于是,故弄玄虚地说:“让我猜一猜。”
“猜什么?”安兴疑惑地看着我。
十八岁就是十八岁,皮肤又白又嫩,真想低头啃他一口。
好不容易压下轻薄他的想法,干咳一声道:“这个保姆从面相来看,不像什么好人。”
安兴轻笑一声,“面相还能看出是好人坏人?”
“那是当然。还有呢,她手脚不干净,对吧?”
安兴不说话了,自顾自地抠手指。
我拉他坐到床上,继续说:“刚刚,她偷偷拿了你家的东西给那个男人?”
安兴抬起头,满脸惊讶地看着我,“这你都知道?”
我很得意,“早就跟你说过,我能掐会算,知道的东西多着呢。”
安兴将信将疑,没有接话。
我微不可查的叹口气。
安兴就是这样,为人太过心软。习惯站在别人的角度考虑问题,却从不会替自己考虑一下。即使被骗了,还为坏人辩白。有时候,真要被他这种性格气死。
“保姆已经不是第一次这么做了吧?”
安兴很迟疑,照旧没有说话。
我拍拍他的肩,顺势在他身上揩了把油,“既然你都知道了,就应该跟你妈说,让她辞退这个保姆,何必眼睁睁看着她在你家里作威作福?”
安兴长长的睫毛耷拉着,有气无力地说:“保姆也不容易,来自偏远农村,一大家子都指着她赚钱养家,要是留下案底的话,以后就很难再找到工作了。她也不容易。”
早就料到安兴会这么说,我尽量保持冷静,“你不会不知道,刚刚那个男人是她情夫吧?”
安兴猛地抬起头,眼神震惊。
“一个良家妇女,背着老家的丈夫孩子,与人勾搭成奸。她自己都不要脸面,你还要帮她考虑。再说,这种人,让她找什么样的工作,对雇主来说都是祸害,后患无穷。”
“那就更不能让她失去这份工作了。”
我气得差点把牙咬碎。
安兴啊安兴,你要是一直保持这种状态,成长的路上,少不得被人欺负。
我摇头叹气,不准备拔苗助长,以后还有的是机会。
“安兴,包子好啦,来吃饭吧。”保姆语气轻快地呼唤了一声。
我对这里的环境很熟悉,就像回自己家一样,径直走到餐厅坐下。
保姆看到我,笑容僵了下,问安兴:“你同学要留下来吃饭?”
“阿姨,我看你蒸了三锅包子,够我们吃了,就让骆同学一起吃了再走。”
安兴没觉察出不对劲的地方,给我拿来筷子跟碗。
保姆看起来很为难,坐下跟我们一起吃饭。
安兴还在长身体的阶段,学业又繁重,食量大点儿很正常。
我心里吐槽保姆的为人,对她的厨艺还是肯定的。
转眼,桌子上的两盘包子就见底儿了。
“阿姨,再去拿点儿吧,不够吃。”安兴将空盘子递给保姆。
保姆站起来又坐下,看起来很犹豫。
我心想,刚刚她递给情夫的袋子里,装的不会是刚蒸好的包子吧?
总是克扣安兴的粮食,怪不得他会在日记里抱怨每天都吃不饱。
真是这样的话,那就太过分了。
“那个…;…;安兴,有件事忘了跟你说。”
安兴还在专注地往嘴里塞包子,含糊不清地说:“有什么事您直说好了。”
“上个星期买回来的肉馅忘了放冰箱,今天一看,长了不少虫子,就是那种白白的,软软的,就像是农村夏天在厕所里的那种虫子,我没上过学,也不知道那虫子叫啥。我怕浪费粮食,心想好多地方的人还会专门炸这种虫子吃,就干脆洗洗,蒸了包子。”
安兴一听,脸登时就绿了。
保姆拿起没吃完的包子,指着白色的部分给安兴看,“就是这种,你看。”
“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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