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开着条门缝儿,他的床还是正对着客厅的,导致他熟睡的时候被吵醒,看到了不该看到的。
当天晚上,他还做了个难以启齿的绮梦。
好在,梦里的女人很抽象——假如安兴梦到的女孩是周瑶的话,我非气疯不可。
药效上来后,安兴一直打哈欠,我让他躺下休息。
等安兴发出均匀的呼吸声,我从口袋里拿出激光笔,蹑手蹑脚地走到客厅的落地窗前。
晨辉如鳞,被水泥铸成的森林阻隔在外,一切都显得灰蒙蒙的。
我很满意现在的天气状态,拿出激光笔跟某样东西,朝对面五楼晃过去…;…;
事情进行的很顺利。
我压下眉睫,轻松浅笑。
就是今天,我非将这个无良保姆赶出去不可!
我回到安兴的卧室,将房门掩上。
十分钟左右,从玄关传来开门的声音。
保姆跟情夫嘻嘻哈哈的走进门儿。
“那小傻子上学去了,如今家里就咱们两个,想做啥都行。”保姆用一口乡音说。
接下来,发生了一些羞于描述的事情。
两个人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毫不见外。
我半蹲在房门前,眯着一只眼睛往外看。
没想到,安兴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
他从床上坐起来,揉着眼睛,正要说话,我奋力一扑,将他的嘴堵住。
客厅里,保姆跟情夫的动作停住,“刚刚是不是有动静?”
“你听岔了吧?我们抓紧点儿时间,一会儿人说不定真回来了。”保姆急不可耐地催促。
二人再次激烈燃烧起来。
保姆毫无羞耻心,叫声特别的响亮,我听着都替她脸红。
要是左邻右舍有没上班儿的,听到的话会怎么想?
我一直保持着一个姿势,不由浑身关节酸痛,刚要调整一下,就察觉被我压在身下的安兴浑身僵硬,脸色潮红,又黑又亮的眸子了盛满震惊跟错愕。
我冲他抱歉地笑笑,张开嘴,用口型告诉他,一定要保持安静。
安兴迟疑地点点头,我才将手放下来。
他刚要长出一口气,就被我用一个眼神制止。
安兴指指自己的腿,意思是被我压得发麻。
我小心翼翼地从他身上爬下去,顺势装作浑身脱力,在他腰腹周围摸了摸。
心想,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把我的年轻小老公吃到嘴里,我都有些急不可耐了。
门外,响声激烈且羞人。
门内,我跟安心的气息交缠在一起,些微的暧昧。
我冲着他笑,他羞得太阳穴周围都红透了。
我伸出食指压在嘴唇上,示意他千万别出声,随后,我小心翼翼地从床上下去,扒着门缝往外面看。
保姆跟情夫还没有结束的意思。
我也希望他们持续的时间能够长一点。
我低头看腕上的表,心想,也差不多了吧?
眼看情夫发出满足的轻哼,玄关那边仍没有动静,我不禁有些着急。
终于,从门外传来钥匙相互碰撞的声音。
“有人回来了,快穿衣服。”保姆很慌张地催促情夫。
她早有准备,只需要把裤子迅速提上。
我见时机差不多,赶紧回身拉上懵懂的安兴,冲出门去。
门被打开,安兴的母亲提着旅行箱站在门口。
我大声质问慌张无措地保姆,“保姆阿姨,这个男人是谁,刚刚你们在做什么啊?好吵哦,安兴都被你们吵醒了。”
说话的同时,我朝安兴眨眨眼睛,意思是让他配合我。
站在玄关处的安母看起来很年轻,身材高挑,穿着华贵,一头漂亮乌黑的长发梳成一个发髻。
我心内感叹不已,眼前的人可是我的婆婆,可命运弄人,我未来虽然会成为她的儿媳,这却是我们第一次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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