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啊……已经被……”雁如感觉到男人正在玩弄着自己那从没让人看过的下体。老人原本隔着内裤的手,这时已经没有任何阻碍地直接抚摸着小如稀疏的小草间少女禁忌的花园,长着老茧的手正细细地鉴定着这最羞人的地方,指尖温柔地拨弄着小女生稚嫩的小肉芽,甜美的蜜汁潺潺的流落在乘客座椅上。
在老人那熟练的手法下,雁如开始发出娇喘,一双大腿时分时合,还不住地痉挛。老人用两个指头在雁如的阴道里活动着,同时原本揉捏丰满奶子的另一只手,也开始挑逗起那耸立的乳尖。
“哈……”忍不住的发出了梦呓般的呻吟,从来没有过强烈的快感,让雁如觉得自己的脑浆好像要变成酱糊似的发烫。
“小美眉舒服吗?”
“嗯……小如好舒服喔……”早就忘了自己是在睡觉的雁如回答着。
“还想要做更舒服的事情吗?”
“要……小如想要……小如还要更舒服……”
“那就跟伯伯一起去飞机后面的厕所吧!”
早就被玩得全身发烫、神智不清的雁如,迷迷糊糊地站了起来往厕所走去,只是细心一看,就会发现那条湿透了的白色小内裤,正挂在小女生的小腿上拖着机舱地板前进,加上清纯稚气的少女迷惘的神情,和因为兴奋而变成玫瑰色的深深乳沟,这无心之间的一幕简直淫荡到了极点。
拉着兴奋的小女生进到厕所里以后,老人三两下的就撕裂了薄薄的小可爱,牛仔短裙也随随便便的脱在地上,把雁如娇艳的脸孔抵在马桶上,屁股扶起来便开始以背后位狠狠地插入,火热丑陋的肉棒,就这样进入了雁如处女神圣的蜜穴中,狠狠地品尝着小女生紧缩的滋味。
随着鲜血沿着白嫩的大腿流下,清纯小女生守了十七年宝贵的处女,就这样的给了一个初次见面连名字都不知道的好色老人。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姐妹命运相连的关系,艳丽的姐姐舒慧在学校厕所被人强暴过后没几天,妹妹雁如也在飞机厕所里让人夺走了她的处女。
“啊……痛……求求你停下来……太深了……”
并不理会雁如刚被开苞的痛苦,老人不客气地继续享用着处女阴道带来的强力收缩,巨大的龟头不断地摩擦着小女生稚嫩的子宫颈,那冲击每次都好像是要冲破眼前这洋娃娃稚嫩的子宫。
“呜呜呜……痛啊……小如好痛……”小女生白嫩大腿上的血丝,随着老人的抽插不断的增加,只是老人仿佛杀红了眼,毫不怜香惜玉,飞机厕所狭小的空间让雁如不能动弹,乖乖的任人宰割。
“呜呜……啊……”好像要刺破自己子宫的抽插,“啪啪”不停止的肉体撞击声,再这样下去,雁如怀疑自己会不会就这样被这个老兵干死掉。
“啊……啊……啊……啊……啊……啊……啊……”被撕裂的痛楚加上强烈的快感让雁如发出断气般的呻吟,脸被抵在溅满乘客尿液马桶上的雁如,早已不知道是因为快乐还是痛苦的泪流满面。那让人爱不释手的巨大乳房这时正不断地撞击着贴着脸颊冰冷的马桶座,敏感充血的乳尖因为不断的摩擦而凸起变硬,仿佛要滴出血来,给雁如带来丝丝痛痒。
慢慢的,雁如开始主动地摇摆起自己的屁股。也许是家族遗传,跟舒慧一样有着异常敏感肉体的雁如,肉穴也跟姐姐一样特别的充满弹性,疼痛不再那么强烈了以后,雁如的肉穴开始主动吸吮起老人的肉棒,强力的收缩带给老人特别的享受,年幼稚气的肉穴就像是金鱼嘴般的不断一张一合着。
不知道是不是刺激太强烈,老人开始越插越快,粗重的喘息喷在雁如雪白的脖子上,换来好不容易才有点适应的雁如,一阵阵痛苦的哀哀惨叫。
突然老兵扶在小女生纤腰上的两手一抓,强壮的臂膀就把雁如柔软的身体给抱了起来,对着飞机厕所里的镜子继续狠狠地抽插着雁如幼齿的小穴。
“伯伯……你饶了小如吧……小如会被你插死……会坏掉……求求你……不要……小如不要了……小如的肚子好奇怪……这样会死掉……会死掉……呜……
呜……啊……啊……不要了啦……伯伯求求你……太大了……小如的小穴会被插坏的……“不断地喘息的雁如,恍惚间看到镜子里自己原本美丽的脸庞已经满是眼泪,口水不能克制地流到一跳一跳丰满早熟的奶子上,而自己雪白的肉体被身后一个黝黑发胖的老人狠狠地玩弄着,粉红色仍然流着血丝的花瓣,正无耻地一张一合吮吸着男人巨大发烫的肉棒,两条白色修长的美腿无力地挂在老人满是青筋的手臂上晃动着。
“啊…………!!!!!!”突然小女生肉穴一阵强力的痉挛,雁如开始了她十七年来的第一次高潮,而老人的肉棒被处女的阴精一烫,他也忍不住了,用力地抓住雁如,发出了可怕的叫声后,便把滚烫的精液射入了十七岁处女稚嫩的肉穴内,烧灼着未经人事的子宫颈。随着第一次的高潮,突如其来的快感让雁如两眼一翻,昏了过去。
等醒来的时候,雁如发现自己倒在厕所马桶上,小穴仍然隐隐作痛,还流下混着老人精液跟处女血的粉红色浓稠液体,雪白丰满的乳房上满是被大力揉弄过的瘀血指印,头发跟羊脂般的身体上沾满男女性交后散发淫荡味道的体液,看来老人爽完了就把昏过去的雁如给丢在厕所一走了之。
幸运的是直到自己醒来,都还没有被其他人发现的样子,不幸的是雁如原本衣服,被撕裂的小可爱就不用说了,包括舒慧姐姐送的牛仔短裙跟内衣内裤都不翼而飞,看来都被老人给拿走了,只剩下那件风衣还在身边。
在厕所草草地把身体清干净以后,雁如牢牢扣上那件仅剩的风衣,找了一个没人的座位等待飞机抵达台湾,顾不得去想自己刚才被一个不知道名字的老兵给开苞跟体内射精,雁如现在正在烦恼着全身只穿着一件风衣的自己要怎么通过台湾海关的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