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样盛大的日子,属于方利泽的胜利日,有人竟敢缺席?!
“廖筱鱼呢?”终于,等不到那个人出现,在散会前,方利泽问苗京宜。
忽然欢乐气氛凝结,同学们矫情地纷纷叹息,一阵阵唏嘘,个个神色凝重起来。
方利泽吓到了,看这表情,莫非?筱鱼已仙逝,不在这人间?
“干么都不说话?”他胸口一紧,浑身僵住。那家伙看起来不短命啊?
“看来你不知道吼。”某女说。
“你们以前不是很要好吗?没联络喔?”某男说。
“廖筱鱼不会来了,我如果是她我也不来。”苗京宜说。
“有人可以告诉我怎么回事吗?”方利泽紧张了。
大家争先恐后,你一句我一句的贡献八卦消息。
“听说啊,筱鱼跟一个摇宾歌手结婚应该是未婚怀孕,才那么快结婚。”某女道,这是她透过玩乐团的男友意外知道的惊人内幕喔。
“一定是这样,所以没发喜帖,应该家里都反对吧,偷偷结的。”某女猜道。
“可是我知道的不是这样喔,不久前他们离婚了。她之前还在魅pub上班时,我遇过。后来听那里的员工说——”
这条情报最劲爆,她刻意压低声音,吸引方利泽靠过去。“她老公搞上那里的店长,还弄大对方肚子,呜筱鱼好惨喔。”
“唉哟,女人嫁错老公真可怜,那现在呢?”
“她家人呢?”方利泽问。
大家热烈讨论不在场的筱鱼女士。”
“高中三年,谁见过她爸妈?她爸妈根本不管她的,听说缺乏家庭温暖的孩子都容易感情不顺,下场都不太好。”
有人听不下去了,更新资讯。
“拜托一点,你们这些消息都过时了,我知道她现在在哪儿,廖筱鱼带着小孩在五分埔那边的影印店帮佣。”
“一定是经济困难走投无路了才——”
一连串讯息,教方利泽惊骇连连。
“你怎么知道她在那边工作?”他问最后消息人,那人看向始终沉默不语的江紫薇。
“紫薇,你来说吧,方利泽这么想知道。”
“你跟筱鱼有联络?”方利泽问江紫薇。
干么这么关注筱鱼?江紫薇感觉好不舒服,慢吞吞说:“我有一次去印东西遇到的——以前她帮过我,所以我看她过得不太好,又带着女儿,就问她要不要换工作,也请同学们介绍好工作给她,但是都被她拒绝了。”
“紫薇好善良,还透过关系推荐筱鱼去大公司上班喔。”透过关系?方利泽眼色一凛,该不会是“你介绍她去乔安贵公司上班?”江紫薇胀红面孔。“我是好意。”
“呵。”方利泽冷笑。“还好她拒绝了,去快倒闭的公司有什么搞头。”
“方利泽。”江紫薇眼眶红了。“讲话不要这么伤人。”同学们继续矫情哀叹。
“唉,可怜的筱鱼。紫薇说她瘦了好多,日子很艰难吧。”
“对啊,单亲妈妈很辛苦的,现在大环境又不好。”
“再怎么不好,也不至于要帮佣吧?是不是带着孩子不方便上班?”
“谁知道啊?”方利泽沉默了,之后众人说什么,他都没兴致敷衍了,只是心事重重坐着。他心头仿佛被摘了铅石,沉甸甸地,压着他。
那个懒人廖筱鱼,有佣人伺候的大小姐,竟然去帮佣?
以前,她可是有阿姨伺候三餐、打扫家里,她住在尊爵山庄。她方利泽忽感到如坐针毡,他胜利了,但筱鱼却落魄了。
散会后,江紫薇徒步到巷口,拦计程车回去。
一辆跑车在她面前停下,车窗降下,方利泽对她笑。
“上车?”
江紫薇撤过脸去,不看他。
方利泽凑身过来,看着车窗外的她。“很冷,车里有暖气。”
“今天不冷。”方利泽哈哈笑。“上车吧,嘴唇都紫了。放心,我不跟乔安贵说,ok?”
“也好,我有话说。”江紫薇上车。“你今天太过分了。”
“嗯哼。”“你故意让安贵难堪,让我丢脸。我希望你开心了,心里平衡了。”江紫薇硬咽,黯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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