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阳似血,锣声响遍平原,却没有听见军士归来的欢呼声,经过激战的城墙,冒著火烧过的白烟,原本平整的墙面,变地残破不堪,处处染上血迹,两军交战的尸首,散落各处。
岳子安下令收尸,残存的后勤兵士,发著抖将战死的弟兄拖回,一具又一具的尸体,叠成了一座小山,放火一烧,发出焦黑恶臭,点点磷光,在夜里更显得诡异凄凉。
在月下,岳子安带了火把跟酒,缓步地走向战场,拍开瓶口封泥,洒在这一片染血的土地上,当成吊慰这遍地的英魂。
他又走到城墙边,再洒上一次烈酒,酒香在月下飘散,他自己也喝了一口,酒气烈地像要灼烧咽喉。
远处传来缓缓的脚步声,他看了一眼走向这里的人,那人身形修长,身穿月白云领,艳红绣金的外袍,尊贵雍容地不能忽视,立即躬身跪下,说道:“殿下,此处危险,您不应该独自前来。”
那个人微微一笑,拍拍身上灰尘,说道:“你这将军能来,我这监军就来不得吗?”
岳子安低头,说道:“属下无意冒犯,不过希望殿下不要身陷险境罢了。”
慕容灼走到他的身边,抬起他的头来,眼里有一丝狠厉,说道:“你是来这躲我的吧?”
岳子安咬唇不语。
慕容灼拉他起身,将他抵在城墙上,低低一笑,说道:“你以为在这我就不敢要你?”
岳子安脸色一变,支唔说道:“殿下,这地方脏地很……”
慕容灼伸手抚摸他的胯下,说道:“所以说……这别有一番情趣……”
岳子安看他一眼,知道慕容灼说要便要,从不留给自己颜面,自己越是反抗,这主子越是折腾地厉害,当下便什么也不说,安静地靠著墙,等他发落。
慕容灼抚过他的眉眼,剑眉入鬓,英气洒脱,底下一对黑眸,幽幽亮亮,漂亮地让人舍不得移开目光,轻触唇瓣,削薄却柔软,配上微尖的瓜子脸,整张脸庞是一种锐利的美丽。
顺著脖颈,延著肩膀,可以知道岳子安的骨架并不大,没有一般军人的魁武,反倒有一股文人的纤细,他想起岳子安的出身,年仅十五,就已经是东霖国有名的神童才子。
虽然委身于己,但骨子里的那股傲气,却怎么也磨不掉。
他扯掉岳子安的腰带,卸下黑色腰甲,随手扔了开,指腹沿著布料,慢慢地磨擦著男人最敏感的地方。
岳子安垂眸不看,强自压抑著心中的厌恶感,假装柔顺地任人摆布。
慕容灼卷起岳子安的鳞甲到肩膀,摸索著胸前两点的所在,使劲地又搓又揉,岳子安低吟一声,再也控制不住心中怒火,眼里流泄出浓浓的恨意来。
慕容灼看著他,满意说道:“这表情真好,总让人忍不住想欺负你。”
岳子安又瞪了他一眼,却不敢反抗,任慕容灼的手指不停揉弄,又痛又麻的感觉渗入骨髓,身子竟有些半酥了起来,好在背靠著墙,不至于无力软倒。
慕容灼玩得起劲,还不时用指甲抠弄著敏感的乳首,刺痛变成了另一种刺激,唤醒身体里的欲念,岳子安的下身,渐渐挺立,滴出了腥膻汁液。
慕容灼拉下他的裤子,看见亵裤前端已湿了一片,不禁取笑说道:“真够淫荡的,不过才摸了几下……就湿成这样……”
岳子安又羞又怒,脸上瞬间红了,有些推拒说道:“殿下……住手……”
慕容灼不管他的挣扎,把亵裤褪到膝间,用手指沾了点体液,抹在岳子安的唇上,说道:“你自己嚐嚐……”
岳子安闭嘴不碰,但那种味道还是窜入鼻尖,让他知道自己早已经是兴奋的状态,慕容灼撸著他的柱身,手指玩弄著囊袋,十分色情地咬著他的耳朵,说道:“看起来很想要……你说是不是呢?”
阳具随著这声低语,慢慢地胀红起来,前端泌出更多体液,濡湿了慕容灼的手掌,岳子安吞了吞口水,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但身体却像背叛意志般地越来越亢奋。
慕容灼将体液抹上肛口,一只手指慢慢地伸入按摩,岳子安十指抓紧了身后的土墙,压抑著喉头想要迸出的呻吟。
“真爱逞强……就是不肯老实点……”
慕容灼一手爱抚著岳子安的前端,另一只手按抚著身后的肉壁,舌头舔舐著发红的乳尖,神情看似苦恼地抱怨著。
岳子安低头看著他,心中怒火更盛,要不是这人在自己身上下了蛊毒,自己怎么会像个娼妓一般放荡?
在内壁里的手指退了出来,岳子安松下一口气,但刚才那只在前端的手,随即又绕到后穴,伸出两只手指,往内里侵犯,异样的快感,漫延开来,在腰间形成一股热流,往跨下涌去,阳物更涨上一圈,透明体液更是泊泊地泌了出来,连慕容灼的手指都弄湿了。
慕容灼又换了手,沾染的体液都随手指送入岳子安的体内,三只手指在身后抽动润滑,发出细细水声,牙齿啮咬著乳头,延伸到锁骨,留下一整片的青紫,痛苦与快感混合,让岳子安想逃又舍不得逃,刺激地浑身发颤,白晰肌肤染上一层嫣红。
慕容灼放弃对他胸口的折磨,整个身子压上,胯下之物互相磨擦,彼此都已经是亢奋挺立的模样,用手掰开他的臀瓣,更加深入地拓展,调笑说道:“你看……真是淫乱的身子……里头又湿又热的……”
说完,手指更往凸起的敏锐点一压,再狠狠抽出,磨过肛口的媚肉,逼著岳子安不得不浪叫一声。
他抱住岳子安的腰,继续羞辱他说道:“该叫你什么?小骚货?你这是我们西焰国的将军吗?”
岳子安气地几乎要咬碎牙,可是又不敢出声,怕自己一叫就是那淫荡的媚声,只落地更被侮辱的地步。
他解开自己的腰带,撩开下摆,拉下裤子,用力地往前一顶,岳子安惊叫一声,粗大的器物尽根没入,后穴自动地收缩起来,舒爽的感觉让慕容灼叹了一口气,摆动著腰部,满足地说道:“真快活……你这比女人的还棒……”
岳子安气地抓紧他的肩头,居然拿自己当女人,恨不得能咬上慕容灼的咽喉,让他毙命于此,又是狠狠地一撞,内壁些微的闷疼,让他想起报仇的事,他还需要依靠慕容灼的权势帮自己报上一门深仇。
他稍为放松了身子,任慕容灼在体内肆虐,随著抽插的动作,快感逐渐在体内升起,像是一波波的激流,冲刷掉理智,让人不自觉地陷入肉欲里的高热。
汗水从额头滴落,岳子安闭上眼,忍不住地哼叫起来,随著慕容灼的喘息而起伏,渴望更深更有力的律动,带给自己接近结束的高潮时,体内的肉刃,却忽然抽了出去,抵住肛口画圈,似乎是迟疑地不肯再进来。
他迷惑地睁开眼,看著慕容灼,似乎是不清楚他的意图。
慕容灼靠在他的肩头,喘气说道:“该你……求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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