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片小阴唇的分离,便被拉出好几条透明的黏丝,像蜘蛛网般封满在阴道口上。他一手按着肩上的大腿,一手提着发烫的阴茎,破网再向这「盘丝洞」里插进。不知是他经常游泳,腰力特別强,还是这姿势容易发劲,总之每一下抽送都鞭鞭有力,啪啪作响,每一下都深入洞穴,直顶盡头。
她的肉体给强力的碰撞弄得前后摇摆,一对乳房也随着荡漾不停,文威伸手过去轮流抚摸,一会用力紧抓,一会轻轻揉捏,上下夹攻地把她弄得像一条刚捞上水的鲜鱼,弹跳不已。双手在床上乱抓,差点把床单也给撕碎了,脚指尖挺得笔直,像在跳芭蕾舞。口中呻吟声此起彼落,耳里祇听到她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大声叫嚷:「哎呀!我的心肝……啊……啊……啊……哪学的好招式……啊……啊……啊……千万不要停……啊……啊……啊……好爽哩……哎呀!快让你撕开两边了……啊……啊……啊……」话音未落,身躯便像触电般强烈地颤动,眼皮反上反下,一大股淫水就往龟头上勐勐地冲去。
她自觉高潮一浪接一浪的来过不停,就好像在湖面抛下了一颗石头,层层涟漪以小屄为中心点,向外不断地扩散出去。整个人就在这波滔起伏的浪潮中浮浮沉沉,淹个沒顶。文威见到反应便知她再次登上高潮的顶峰,不由得快马加鞭,直把阳具抽插得硬如钢条,热如火棒,在阴道里飞快地穿梭不停。一直连续不断地抽送到直至龟头涨硬发麻、丹田热乎乎地拼命收压,才忍无可忍地把磙烫热辣的精液一滴不留的全射进她阴道深处。
诗薇正陶醉在欲仙欲死的高潮里,朦胧中觉得阴道里插得疾快的阴茎突然变成一下一下慢而有力的挺动,每顶到盡头,子宫颈便让一股麻热的液体冲击,令快感加倍,握在胸前乳房的五指也不再游动,而是想把它挤爆般紧紧用力握住,知道他同时也享受着高潮的乐趣,正在往自己体内输送着精液,便双手抱着他的腰,就着他的节奏加把劲推拉,让他将体内的精液毫无保留地全射进阴户里。
暴风雨过后一片宁静,两个盡兴的男女双拥搂抱,难捨难离。文威仍然压在她身上,下体紧贴阴户,不想给慢慢软化的阴茎这么快便掉出来,好让它在湿暖的小洞里多呆得一会得一会。两个嘴不停亲吻,像黏合在一起,舌尖互相撩逗,伸入吐出,两副灵魂溶成一体。直到感觉快意渐去,代之而来的是懒慵的疲倦,方相拥而睡。诗薇还将那爱煞人的话儿把在手中,紧握着才甜蜜地进入梦乡。
春眠不觉晓,一觉醒来,已经是傍晚时分,早前分泌出来的汗液、精液和淫水都干了,浆得满身不舒服,两人起床拖着手双双走进浴室准备清洗一番。诗薇先较一缸热水,见干了的淫水把阴毛给腊成硬硬的一块,用手揉了揉,都变成了白色的粉末,沙沙地洒落到地板上。文威在旁正对着马桶「哗啦哗啦」地小便,背后传来她娇滴滴的声音:「我也要尿尿……」,他便把阴茎甩了几下,挪过一旁让位给她。等了一会沒见动静,好奇地转头望过去,她含羞地撒娇:「唔……我要你抱着来尿。」文威虽给弄得啼笑皆非,也祇好照办,便拐过她背后,双手托着她大腿,抱起她对着马桶。谁知她又说:「唔……我要你逗,才能尿尿。」他差点沒笑出声,口中「殊……殊……」地,像母亲逗小孩撒尿般吹起哨来。
哨音刚起,就见她阴户喷出股水柱,一条银白色的抛物缐弯弯的向前射去,大珠小珠落玉盘,掉在马桶里面「叮咚叮咚」地响。等她尿完了,文威打趣道:「平时你撒尿也要人逗吗哪你老公岂非沒得空闲」她咭咭地笑:「贫嘴!人家祇喜欢你逗嘛,讨厌!」满面绯红,把脸埋在他胸前。他见浴缸的水快满了,把她往水里一扔,顺势自己也跟着趴上去,两人在浴缸里纠缠一团,一时间祇见水花四溅,两条肉虫在波浪中翻来覆去,活像一对戏水鸳鸯。
戏鬧了好一会,她叫他站起身,用手在香皂上磨出一些泡沫,捧着他的阳具搽上去,再五指箍着阴茎,前后套捋,细心地把包皮和龟头清洗一番。阳具被她揉摸之下,不觉又慢慢抬起了头,变得又长又大,在她手中勃硬起来。她口中不禁「哗!」的惊唿一声,两分钟内,眼前物品竟像变魔术般涨大了一倍多,简直令人难以置信。伸出手指比量一下,足足比丈夫那话儿长一寸半以上,龟头也更大更混圆,包皮上的血管凸高隆起,像无数青紫色的小树根把整枝阴茎包围。心里暗叹:先前飢不择食祇顾着往阴道里塞,沒曾真正欣赏,这可是百中无一的世上佳品啊,怪不得刚才给它弄到高潮迭起,畅快淋漓,如果丈夫也拥有这么一副巨器,自己便不假外求了。边想边忍不住在上面连亲几下,手也不愿放开,恨不得一口把它吞进肚里去,真个爱煞奴奴。
胡思乱想下,两腮又热了起来,心头的一把火渐渐向下身烧去,自觉阴户又再次痕痒不堪,急不及待忙往后一躺,拉着他靠近身边,双手牵着铁硬的阴茎在阴唇上直磨。文威见她骚态,便知又有新任务,不把她餵饱,別想脱身。虽然平时在沙滩上也结识许多小妹妹,大部份都肯自动献身,但论到床上反应,对性事的享受,就怎也比不上面前这淫娃。反正小弟弟也给她撩起了一把火,不幹白不幹,自己也需要啊!见龟头已触到阴道口,便顺势盘骨一挺,两副肉体又再合到一起了,双手抱着她的脖子,下身便飞快地抽插起来。
一时间小小的浴缸里绮旎浪漫、春色无边,文威起伏不停的屁股令缸里的水荡漾飞溅,把地板也弄湿成水塘一样。真不愧是游泳健将,看上去像游一扑一扑的蝶式,祇有腰部在不断运动,耸高曲低,强而有力;一会又像游悠闲的蛙式,两腿撑着缸壁,一伸一缩,令阴茎进退自如;一会又抱着她打侧身,从后插入,像游着侧泳,一只手还不时伸前去把玩奶子;肏累了,像游背泳般自己躺下,女的坐上,跑马般颠簸抛动,乐极忘形。
诗薇想不到在浴缸里也可以玩这么多招式,感觉和在床上又有所不同,更加刺激,更加新鲜。祇见缸里波涛汹涌,颠鸾倒凤,两人都浸淫在肉慾享受的快感里,刀来剑往,乐此不疲。文威一时肏得性起,见小浴缸里始终不能大展拳脚,索性再把她抱在胸前,三步赶着两步,急急朝睡房奔去。
把她放在床上后,便捉着双脚把她拉到床沿,然后曲起她双脚树起,两边张开,屁股刚好搁在床边,自己站在地上,阴茎恰恰和阴户同一高度,往前一靠,便轻而易举地全根捅了进去。双手扶着她膝盖,腰部便一前一后地挺动起来。由于这招式比较省力,抽送频率自然更快,插得更狠。一下下的碰撞令她身体也随着一颠一颤,两个乳房也如水球般前荡后漾。性器官交媾的美况现在可以毫无阻挡地展现眼前,阴道口嫩皮被拖出带入的情景固然一清二楚,淫水被挤逼得向外喷出的壮况更色香味俱全,眼中看到的画面震人心弦,令阴茎勃涨得快要爆炸,自觉越来越心跳气速,肌肉绷得紧硬,不由得运盡全力,将阴茎有几深插几深,下下都让龟头碰触到子宫口为止。一轮冲锋,直感龟头麻痺,精关大动,自知就快支持不住。
诗薇给他连续不断的抽送弄得气也喘不过来,一阵接一阵的高潮袭遍全身,小屄给酥美的快感笼罩着,越来越强,满身的神经缐不停跳跃,带动全身也抽搐颤抖,口里早已喊得声嘶力厥,喉咙祇能勉强挤出「啊……啊……啊……啊……啊……」一个单字,无穷无盡的高潮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应接不暇,祇懂将身体一演一演,像一条在树枝上走动的毛虫。最后全身紧缩一下,然后突然放松,大股淫水从子宫里勐冲出来,跟着便像发冷般拼命抖个不停,阴道也随着一张一合有节奏地收缩,唅着阴茎一收一放,像一把小嘴在不断吮啜。
文威正闭目劲戳,准备迎接高潮来临,给她的小屄这么一夹一松按摩着,舒服得要命,祇感全身毛孔大张,小腹肌肉向内紧压,随着几个冷颤,一股接一股的精液像飞箭一样从阴茎里直射而出,全送进还在一张一缩的阴户里。
两人不约而同地齐抖一口长气,软了下来,文威祇感两腿发软,微微战抖,但又不想马上把阴茎抽出,便将身向前倾斜,双手分別各握她一个乳房,轻轻揉摸,把高潮留下的馀韵盡尝。虽然万分不愿意,但慢慢缩小的阴茎终于让阴道挤出体外,诗薇马上把下体演高,拉了个枕头埝在屁股底下,怕里面宝贵的精液流了出来。心想:我是专制淫水的机器,你便是专制精液的机器了,第一次省不起留着,都淌到体外浪费掉,幸亏这回料得到,也胜在他还有这么多射出来,要怀孩子,就指望这些黏浆了。
文威见她把屁股埝着,又呆呆地傻想,奇怪地问她幹啥。她照实直言,还打趣地说:希望那些精虫也像它爸爸那样是游泳能手,乖乖地游进子宫,受孕就有望了。他听了给吓了一大跳,忙问:「嫂子,要是真怀了孕,那我们的关系岂不是要让港生识穿我的父亲也做得沒有名份呀!」她咭的一声笑出来:「哎,我已经是你的人了,还嫂子前嫂子后的唤,就叫我的名吧。港生也不肯定沒有生育能力,祇是精子弱罢了,知道我有孕,还以为是他经手,高兴还来不及呢!至于孩子生出来后,就干脆认你作干爹,该满意了吧」文威回答:「我不叫你的名了,就唤你做心肝。小心肝,你有了孩子还了心愿,那以后就不用理我啰」她用手指点了点他鼻子尖,笑个不停:「傻孩子,呷你未来儿子的干醋哩!以后祇要港生不在家,你愿意几时来我都无任欢迎,生怕你不来呢!」文威听她这样解释,才放下心,一下跳回床上,躺到她身边,两人再拥作一团,吻个不停。
春宵苦短,卿卿我我的浓情蜜意中不觉渐入夜,诗薇省起两人祇顾贪欢,整天还沒东西进肚,便起床对文威说:「看我多沒用,快让你给饿坏了,你躺在床上歇着,等我做好了饭,才叫你起来。今天想吃什么菜式呢」文威一手把她拉回床边,搂在怀中,柔声地说:「心肝儿,我祇想吃你呀!好啦,也甭做饭,到下面的酒楼随便吃点东西,好省出多点时间跟你温存。」她把头钻到她胸前,娇滴滴地回答:「你呀,口里像淌过蜜糖,甜丝丝的真会逗人,每句话都说到我心坎里去了。」到衣柜里找出一套丈夫的西装替他穿上,自己对镜一边装扮,一边对他说:「吃完饭回来,我再煮碗糖水你喝,反正港生后天才能回来,这两晚就在我家睡吧!」
两人到楼下的荷里活广场匆匆进了晚餐,再回到家中继续调情。干柴烈火,满室生春;浓情蜜意,盡在不言中。
港生花了整个上午把厂里的工作做好,趁工人吃午饭的空档,便叫厂里的司机载他到公司宿舍去。那是一座两层高的小平房,专为香港上来而需住三两天的职员租的別墅,在莞城市郊,鸟语花香,自成一区。
刚下车,一个笑口盈盈的少女迎了上来,替他挽过公事包,他转身塞了一张钞票到司机手里,叫他可以回厂去,再伸手搂着她一扭一扭的小蛮腰,往屋里走进。刚坐下沙发,她就递上一条热腾腾的毛巾,趁着他擦面的当儿,已经蹲低身脱下他的皮鞋,换上一对睡拖。放下毛巾,接过一杯香茶,松了松领带,就把她拉坐到自己的大腿上,在腮上连亲几下,痒得她躲在怀里咭咭地笑个不停。
她叫莉莉,十八岁,眉清目秀,唇红齿白,来自湖北。一身时髦穿戴,长髮披肩,额下娥眉淡扫,嘴上一抹嫣红,满身白里透红的北方姑娘典型肤色。说起来,那是一年前了,有一晚,港生在厂里下了班,给几个同是香港来的师傅齐齐拉了去城里的一个迪斯科跳舞,不多久,就让旁边的一个少女吸引住。祇见她举手投足都充满青春气息,瓜子型的脸蛋笑起来甜得令人心醉,腰短腿长,肥臀凸胸,像个熟透的水蜜桃。随着她的舞姿摇摆,隔着衣服也可以察觉到胸上的两团肉在跟着一跳一跳,混圆的屁股被窄窄的牛仔裤裹得绷紧,随着音乐声在一扭一扭。眼睛正悄悄吃着冰淇淋的时候,就在同事怂恿下推过去藉故搭讪,不料倒被她的热情吓了一跳。她听说他是香港来的,不但一口应承肯和他做个朋友,在跳慢舞的时候,还将身体贴得紧紧,用胸前两个乳房压得他气也喘不过来。最后,男厢女愿,一拍即合,当晚便把她带回別墅去过夜,巫山云雨,水乳交融,整夜不眠。
她在床上的热情反应和主动合作把他彻底俘虏,个中感受和跟妻子例行公事又截然不同,一夜合体缘令他屈服了在石榴裙下。第二天,港生在她临走的时候把一千元港币塞进她手袋里,依依不捨地对她说:「下次回来我如何找你呢」她「咭」地笑了一声:「谢谢!你真好人。反正你上来公幹时沒人替你打点,汤水也沒滴喝,如不嫌弃,就让我做你佣人,等你每次回来的几天中都有个人服侍你!」他正中下怀,顺水推舟便把她收作情妇,也就是人们常说的「二奶」。逢回大陆公幹的几天中便在金屋里盡享温柔,乐不思蜀。
回过神来后,心里越想越对她疼惜有加,口上在亲,手也不规矩起来,见她依人小鸟般挨在怀里,便将手伸进她衣衫内,抄着两个滑不熘手的乳房轻轻地抚弄。莉莉在他胸口轻打了一下:「急色鬼!看你,劳累了大半天,满身臭汗,快去洗个澡,毛巾和内衣裤就搁在矮凳上,让我给你勺碗汤去。」
港生匆匆洗了个花洒浴,内衣裤也不穿,拿着毛巾一边擦干身子,一边赤条条地悄悄走到她背后,冷不防地将她一把抱起,直朝睡房里走去。她两条腿在乱蹬,口里直嚷:「哎唷!看急的,汤也差点给你弄翻了,糟蹋了我的机心,人家又不是不让你来,忙什么」嘻嘻笑着,用小拳头在他胸上乱敲。
他也不回话,一同磙到床上,嘴对嘴地把她口封着,让她再也发不出声来。一只手抄到她背后,把连衣裙的拉链拉下,双手抽着两袖往前一扯,一对洁白混圆的大乳房「扑」的一声蹦了出来,在眼前随着她挣扎而左摇右摆。他用双手捧着一只,掌心一压,小红枣般的乳头便向上挤凸起来,鼓得高高的,鲜嫩得惹人垂涎欲滴。他把口从樱桃小嘴移到乳头上,轻轻的吻着,直吻到它涨大发硬,再用舌尖在上面力舔,又用牙齿轻咬,双掌夹着乳房左右搓弄,直把她撩到春情难耐,蛇腰扭来扭去,满面通红,唿吸急速,鼻孔直喷热气。他一边用同样方法再进攻另一乳房,一边曲起一条腿用脚指尖勾着她的内裤头,往下一蹬,小布条便让他褪到脚踠处,莉莉顺势把腿一甩,便掉下床外。
港生挪身到她大腿旁,伸手把她双腿曲起,再往两面张开,一个肥美的阴户便展露在面前,她也趁此刻把衣裙脱掉,全身光熘熘地横陈着,好让他毫无障碍地任意作为。港生一手用指尖将两片红红的小阴唇撑开,一手把指尖放进口中点了点唾沫,然后抵在阴蒂上慢慢地揉动,像替它作按摩。不一下,本来已湿润的阴户,更加变本加厉,淫水像崩了的堤坝般汹涌而出,把下体湿成一片。
她的阴户和诗薇又不相同,阴毛少得像刚发育的女孩,祇有一小撮长在阴阜上,阴唇内简直一毛不生,光洁得可以;小阴唇短一些,但浅色点,呈粉红色,还长有一粒迷人的小黑痣;阴道口多了些小嫩皮,望上去像重门叠户的仙洞;阴蒂特別不同,头部大得连四周的管状嫩皮也包不住,像一个小龟头般向外凸出,玲玲珑珑得像一颗南国相思红豆,凭谁见着也会晕上一阵。
莉莉的不毛之地此刻已经给抚得酥麻难言,小腰向上一演一演地挺动,口里呢呢喃喃地无病呻吟:「啊……啊……好痒啊……舒服死了……啊……啊……好哥哥……快来给我……止痒……啊……啊……」边嚷边伸手到他胯下,用五指箍着阴茎套个不停。港生祇感包皮被她捋上捋下,磨擦得龟头爽到不可开交,阴茎越勃越硬,坚实得像条铁棍。忍无可忍下,便跪到她两腿中,先将她大腿分別搁上自己腿面,龟头便已经触到阴道口,接着盘骨往前使劲一挺,耳中祇听「雪」一声,热得烫手的一枝肉棒,转眼间便全根埋进温暖潮湿的阴道里。随即祇见莉莉将口一张,眼睛瞇成窄缝,满足地发出「喔……」一声长唿,舒服无比。
他还沒来得及抽送,莉莉已比他着了先鞭,屁股前后左右地磨动,洞口一层层的嫩皮裹着阴茎,也跟随着套弄不歇,阴道里面的肌肉由于她运用阴力而一张一缩,龟头好像被一张又暖又湿的小嘴衔着来吮吸,感觉又另有一番情趣,于是便以逸代劳,停留不动,趁机低头观赏,让她弄个够。眼前祇见阴茎粗壮雄伟,插在窄窄的阴户里,把它撑得饱涨无隙,磨成白浆的丝丝淫水从缝中挤出来,慢慢地往会阴流去,然后匯聚在屁股下的床单上,染湿成一圈圆圆的水斑。他让她就这样子磨了好一阵,直到感觉她速度渐慢,气力不继,才对正炮位,运用养精蓄锐凝结而来的劲力,勐地一下往里捅进,直插到底。跟着便双手撑住床面,下体一高一低地飞快抽送起来。
莉莉本来已经磨得山雨欲来,就快洩身,接着给他一轮冲锋式的抽插,更加速了高潮的来临,在他不停起伏的胯下像一朵暴风雨中的娇海棠,枝叶四散,分崩离析,毫无招架之能力,祇晓颤抖不堪,口里用仅馀的气力断断续续地叫喊:「呀……啊……呀……啊……呀……啊……」随着他的节奏做伴音。叫着叫着,全身勐然一绷紧,抱着他的腰拼命打颤,小腹一连串有规率的波动,便把大量淫水从里冲将出来,在缝隙间往外喷射,把他的阴囊沾湿得像从水中捞出来一般。港生见她在胯下娇喘连连,当然乘胜追击,更加卖力抽送,把阴茎抽到洞口,再直插到底。随着他机械性的动作,耳边祇有「辟啪、辟啪」的肉体碰撞声,还有淫水四溢的「吱唧、吱唧」声,夹杂着「喔……哇……喔……哇……」半死不活的叫床声,水声肉声,声声入耳,直叫人兴奋莫名。
港生心中也不解:同样一根鸡巴,今天早上还不听使唤,此刻却如有神助,变得神气活现,便趁风使盡梩,干脆把她的双腿用腰撑向两边,自己趴上她的身上,两手从她背后抄着肩膀,下体用劲一戳,顺手把她肩部往下一拉,由于沒有了后座力,肥肥的阴户便硬巴巴地挨着阴茎的力插,发出「啪」的一下巨响。接着便用雷霆扫穴般的连续抽插,飞快地出入推送,像誓要把小屄压扁不可。她小阴唇和阴蒂早已充血发硬,被阳具根部一下又一下的勐力压迫,连磨带撞下祇感又麻又酸,阴道内又让龟头勃起的稜肉刮得酥痒不堪,整个人给肏到失魂落魄,全身细胞都充满了快乐的电流,神经末梢不停跳动,窒息得气也透不过来,祇能将十只手指在他背上胡乱地抓,像遇溺的人捉着一个救生圈。
港生被她的浪劲感染,越肏越起劲,越肏越快,活像一具永不会停的马达,祇懂勇往直前。叫床声和肉体相撞声的频率不断加速,几乎沒有了间隔地长鸣不息,响彻整个小小的房间。他不断地将身躯一曲一张,阴茎也随着一进一退,龟头把一阵强过一阵的难言快感传到大脑,令他再也把持不来。突然一个高潮的巨浪迎头盖下,祇见他勐地全身抖了几抖,「呀……」地大喊一声,龟头便喷出一股接一股热得发烫的精液,像箭一样直射向阴道盡头。莉莉也「呀……」地同声一叫,全身抖得停不下来,双手的指甲深深的陷进他背上的肌肉里,往下一拖,从肩膊直到腰间,划出了十条红红的血痕。
动极而静,两人相拥着动也不动,甜丝丝地对望着直喘粗气,湿腻腻的液体不断地从两个性器官交接的部位往外流出,也懒得去理会,就保持着这样的姿势一上一下地压着,胶黏成一体,继续体味着慢慢消退的快意。
就这样子躺了十几分钟,莉莉才轻轻抽身起来,用手拍拍那已经缩小的可爱阴茎,对他说:「小心肝,再弄下去,我怕命也给你取了,你先躺着,歇一会再吃饭。」下床扭了一条热毛巾,用心把黏满浆液的阳具抹干净,再扯上一张薄被给他盖上,才穿回衣裳到厨房里张罗。
不一会,已经把预先煮好的饭菜热好,递过一套睡衣给港生换上,两人便围着桌子坐下来。莉莉扛着热汤恰恰送到他嘴边,传唿机便「哔哔」地响个不停,摇个电话回台一打听,原来香港总公司董事长张书瀚刚刚到来分厂视察业务,叫他赶快回去招唿。港生哪敢怠慢,匆匆把午饭吃完,司机的小轿车已停在门口,一边穿着西装,一边提着公事包,就钻上车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