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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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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五日后……

    《颂巴黎》巴黎是个鬼地方这里的一切都不可想像水沟里的天鹅会生吃耗子路边摊贩兜售漆黑的热汤女人喜欢有刺鼻怪味的液体男人喜欢戴金光闪闪的假发而伟大的太阳王,路易十四他穿着红色的高跟鞋,蕾丝边的丝袜,拿着黄金做的权杖,用那涂满口红的嘴巴喝道:“将全天下的珍珠钻石、锦衣华服、还有童男幼女,都带到朕的阶下!”

    “哈……哈……”我右手拎着四个装着崭新礼服的袋子,左手抓着塞满了最新潮珠宝饰品的皮包,用满是怒气的口吻,诅咒般地唱着新学来的巴黎小调,一步一步,吃力地爬上香榭区的顶端。

    是的,这里是巴黎,法国的首都,华城巴黎!

    离开了蒙那别市,我们来到了巴黎。

    花了十五天,我们终于到了巴黎,就如同第六章最后丝芬妮的估算……你要这幺想就大错特错了!作者的设定都是写好玩的,看了自爽的,谁都无法保证下一章的故事会和这一章接得起来,说不定待会法国国王就是我博康舒也说不定,到时我一定诛杀全国所有小说家,以免他们一天到晚写些莫名其妙的鬼东西。

    总而言之,因为上述的缘故,所以事实上,我们只花了五天就到了。

    那五天,佐拉和丝芬妮两人同气连枝,遇车夺车,见马抢马,一路上不让我奸淫,只顾自己掳掠,眨眼抵达巴黎,速度快得令人不敢相信。所有的关所哨站在佐拉的催眠术和丝芬妮的魔法下恍若无物,完全无法阻挠她们的急行军,法国简直成了她们家后院,“无法无天”根本就是为了她们而存在的成语,十七世纪如果有终极杀阵,大概主角就是她们两个了。

    而我,可怜的博康舒,竟成了她们的专用车夫!连续五天,每天十二个小时,屁股就黏在那块硬邦邦的板子上,马鞭挥到手都要抽筋了!这两个女的,难道不晓得法国的马车是要两个人驾驶的吗?我一个人又要顾马又要看路,还得应付车厢里这对娘们的种种无理要求,简直就是要人老命啊!

    更何况,我本来就不想去巴黎,什幺虚霜娜,什幺恶魔数字,她想干嘛关我屁事?我这个人很知足的,只要有个小洞让我钻……好吧,我太保守了,有四五个,不对,六七个吧?只要有六七个小洞让我钻就够了;至于国王和他的宫廷魔导师想做什幺或是在做什幺,我根本不想理会也不想在乎。

    所以,一路上,我好几次打算趁黑开溜,偏偏丝芬妮和佐拉的联合阵线简直就是固若金汤兼滴水不漏,每次推开窗户捏着鞋子想要逃跑,不是被丝芬妮用魔法抓了回来,就是被佐拉的蛮力给打倒在地,动弹不得,后者的发生几率还高过前者。

    最后,在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我们到了巴黎,看见了那棕红色的护城墙和高大的城门,瘫在车夫座上已经累得像团烂泥的我,眼眶都红了!想到这五天的辛酸,真的是想不哭都不行,这会儿总算可以解脱了……

    ……解脱了才怪哩!往前翻几页,你看到什幺?

    “十五天后”

    我刚刚飙车飙了几天?五天。

    那剩下十天在干幺?

    来来来,让学富五车的博康舒告诉你,传说中,世界上有一个公式:女人十商店十金钱=?

    其中女人=佐拉和丝芬妮,商店=巴黎时装大道上满满的店,没一千家也有九百家,金钱=佐拉有催眠术,可视为金钱无限多。

    所以“?”是什幺?

    当一个女人拥有无限多的金钱,又处在充满了商店的环境里,她会做出什幺样的行为?

    血拼。

    是的,你没有看错。

    她们血拼了十天。

    看看我现在的模样吧:我的脚上套着一双闪闪发亮、手工缝制的皮靴;腿上穿着丝绸做的白色袜子、掺金线织成的中国棉灯笼裤;腰带是鹿皮的,还镶了珍珠和贝壳;身上是某个发音困难的奇怪姓氏设计师设计的衬衫,上头有很多奇怪的皱折和线条;最外面披了一件像是把剪了一半的长衣和只剩左边的披风混搭在一起的蓝绿色外套……

    最近,我已经连镜子都不想看了,免得被镜中那个叫做巴黎时尚的怪物给吓死。

    十天,十天都泡在巴黎的衣服店、靴子店、发饰店、珠宝店、香水店、理发厅里,看着眼前熙来攘往、五花十色的各类贵妇仕女,有的人把头发加高到两公尺,弄成金色塔楼的模样,有的人为了鞋跟比人矮了一寸,派杀手来店里追杀鞋匠……巴黎,这和地狱没两样的鬼地方,我竟然在这里待了十天,还让她们把我打扮的和那些贵族痞子一模一样,脑子里全是一堆古怪的术语,天啊,我真的要疯了!

    然而,这些都不算什幺,你马上就会了解,什幺叫做真正的惨绝人寰。

    这十五天的经历要是换成文字,就算再写一本书也不为过,但是却被作者完全省略了,你们知道是为什幺吗?

    来,翻开本书封面,看到那个红色的圈圈没有,里头写着:“十八禁”的?

    所谓十八禁的意思,就是说本书中不会出现有害成年人身心健康的文字和相关描述,是健全刊物的表征,为了各位的心灵健康,所有未打上十八禁标志的书本都不应该阅读,否则将有难以想象的后果,轻则脑残,重则屌残。

    讲到这里,你应该懂了吧?

    什幺,还不懂!

    好吧,让我说清楚点。

    过去十五天发生的事,若是全说出来,想必会让各位健全的心灵以及英勇的小弟弟受到致命的创伤,完全陷入再起不能的惨状,所以遭到了作者的全数删除,因为过去半个月别说是小穴了,我连条腿都没摸到!

    错!她们不让我碰就算了,连我想碰碰自己都不准!已经憋了十五天啦!体内那宛如浩瀚大海,营养丰沛,量多质精,闪闪发亮的男性精华就快把小弟弟挤爆,整个濒临毁灭边缘,都快要开始倒数计时了!那两个女人怎幺也不想想,万一精虫把我的脑袋钻坏了,她们要拿什幺赔我!

    当初本以为佐拉和丝芬妮两人之中,至少佐拉还会听我的话,剩下的就是怎幺把丝芬妮骗上床,是个“做”一望二的局势才对,岂料完全不是这幺回事!

    路上,丝芬妮和佐拉形成了微妙的联合战线,有丝芬妮在近处,佐拉便显得对上床这档子事完全没有兴致,而丝芬妮对我亦是毫无欲望可言,两个人登时组戍了“魔女&吸血鬼拒绝人类大爷的宝贵精子阵线”。

    尽管我在这十五天里,锲而不舍,不放弃任何一丝希望,但夜袭佐拉便被她拳脚相向,夜袭丝芬妮时则被无形魔力抓起来当人偶耍,万念俱灰想要落跑又跑不掉,搞得我浑身伤痕累累,夜夜在生死关头徘徊,每次都在休克状态下昏睡到天明。(而且她们还故意不跟我同房睡,硬是弄了三间房,说是什幺跟我在一起容易被魔力操纵,呿!)嘁,总而言之,这十五天真是一言难尽啊……对了,还有一件事我忘了说,在第五天的晚上,我们刚到巴黎时,虚霜娜她……

    “弯迎凌回来,博康猪先生。”就在此时,一句怪腔怪调、破烂至极的法语,像牙签一样刺进耳朵里头,让我整个人风生火起,脑中的精虫都气得煮熟了。

    抬头一看,原来我不知不觉已经走到了斜坡顶端,回到下榻的超豪贵旅馆前。身穿白衣的蛮族门房,站在用一层一层繁复的罗马拱型柱式堆迭起来的旅馆大门前,用别脚的法文,露出一嘴被皮肤托映得更白的牙齿,躬身微笑道。

    他奶奶的,你不会说话,至少要把大爷我的名字叫对啊!还有,你是不会帮我提这堆鬼东西啊!

    由于我一路从设计师大道提着一堆大包小包回来,还爬上香榭区这长达四百公尺的斜坡,纵然时当初冬,我依旧汗流浃背,已经累得跟条死狗没什幺两样,所以我没有开口问候这该死黑奴的老爸老妈,反正大概都已经死在黑暗大陆给狮子当宵夜了,问了也是白问,但这堆东西我非要他替我扛起来不可!

    于是我用眼白恶狠狠地瞪了这皮肤和路边黑水一样黑的浑帐,再用下巴指了指我手上的东西。

    “凌不希要这些东西?粉重?呕帮凌丢掉?”这白痴门房简直是肢体语言的天才,难道他连眼睛都有问题?看你眼白这幺白,是白内障吗?还是你脑子里养了个智障小人?要不要我帮你挖掉他?

    “佐……佐拉!”我几乎像是回光返照一般,放声大叫,“丝芬妮!你们……你们两个给我下来!”还叫得上气不接下气。

    “怎幺啦?”在雕塑成忍冬草型的柱头上,二楼的一扇窗户推了开来,佐拉穿着有鼓肩设计的红色礼服,探出半个上半身,紫银色的秀发在香榭区的冬日下闪闪发亮。

    我几乎快要爆发了,把两只手上杂七杂八的东西重重往地上一甩。

    “啊!喂,你别乱扔我的衣服!”佐拉见状,不悦道。

    “博康舒回来了?”呀地一声,佐拉隔壁约四公尺远,又一扇窗户打开,这回出现的是丝芬妮。

    她长长的乌黑秀发像瀑布一般垂了下来,悬空在窗台之外,身上一件斜披设计的蓝色上衣,露右肩不露左肩,低头看着我。

    两个窗户一左一右,中间隔着一道旅馆大门。

    “看你流汗流成那样,真是辛苦你了。”丝芬妮道,但说话时眼睛还在看她手上的书,“这样一来,就没有其他的东西要拿了,你好好休息吧,呵呵。”说完,竟然还笑了两声。

    这下子,我压抑了十五天的怒火和欲火终于爆发了!吼!虽然这已机是不晓得第几次了,但万能的淫兽啊。请你再度赐予我博康舒无敌的力量吧!让我用无穷的白浊巨浪淹没这两个该死的女人!

    砰的一声,我踹开旅馆大门。大门很重,皮靴很新,踹得我脚板很痛,但是我不管。

    腾腾腾地,我越过用大理石地板、镜子、雕像等物装饰得美轮美奂的大厅,奔上楼梯,直取二楼。

    又是砰的一声,我踹开佐拉厚重的房门。

    “你……你干幺啦?”佐拉站在窗前,又惊又疑地看着我,身上的红色晚礼服比客房里的地毯还要鲜艳。

    “我要干嘛?我要干你!”我怒道,陷入半疯狂状态,“给我脱光衣服!趴到床上去把屁股翘起来!”

    “什……死博康猪!你疯了是不是?”佐拉一听,小脸涨红,骂了回来,“大白天的,你收敛点!”

    “白天又怎幺样?难道晚上你就会答应吗?”我道,“你若不赶快照我的话做,老子我就不陪你们玩了,待会就回蒙那别去!”

    “什幺?你干幺回去?我们明天晚上就要去跟那女人决斗了呀!”佐拉惊道。

    “少啰唆,这十几天来给你们当狗当马在用,我受不了啦!”

    “我们哪有把你当狗当马?”佐拉歪头,奇道,“我晚上都有让你睡觉,白天也没有叫你去耕田啊!”

    我一听,差点没把头撞在佐拉房里的大床床柱上。

    “你的法文很烂耶!”我道,“这是比喻啦!你懂不懂什幺叫比喻啊?”

    “”笔芋?“”佐拉一怔,“你想吃笔芋啊?不过巴黎有笔芋吗?我家乡那边有很多啦……”

    呜啊啊啊啊!上帝啊!求求你救救这丫头的脑袋吧!为什幺每次在紧要关头时,她总是像个呆子啊?

    鉴于佐拉的法文能力实在令人叹为观止,我决定采取直接行使实力的手段,霸王硬上床。

    我大步向前逼近佐拉,一把按住她的肩膀。

    “你……你想干幺?”佐拉略显慌张,问道。

    “闭嘴,给我脱!”我道。

    双手用力,刷地一声,佐拉身上鲜红的晚礼服应声而落,露出黑色的马甲,那娇巧的小小双峰被推高托中,硬是挤出了点份量来。

    “呀啊!你干幺啦,死色狼!”佐拉一羞,怒道,右手一推,打在我胸口上,害我在地毯上滚了一圈。

    “哼!”我顺势多滚一圈,藉着滚动的势道跃起,毫发无伤。这几天来,为了保命,我早已练成了一身卸力御劲的神妙身法,就算这死佐拉力气再大,也难奈我……

    忽然眼前一团红影飞舞,腾地一声,佐拉的小腿不知何时竟已然欺到我肚子上,重重地在我侧腰踢了下去。

    “呶呜!”我痛苦地哀嚎一声,这回真的在地上打滚了,靠你老母,她动作也太快了吧!我根本来不及反应啊!

    “怎幺啦?”丝芬妮的声音传来,“淫胚怎幺把东西扔在楼下就不管了?”沙沙声起,刚才被我扔在下面的大包小包这回全都落在佐拉房里地毯上,大概是丝芬妮用魔法吸土来的。

    “他又发作了,最近发作的越来越频繁了。”佐拉无奈回答,一边把衣拉上,我则躺在地下,抱着肚子,只能看见她们两人的脚;佐拉穿着红色皮靴,丝芬妮则是穿着现在巴黎最流行的贵妃凉鞋,那纤纤如玉的脚指和脚踝踩在黑亮的鞋帮子上,白里透红。

    “呵呵,我说子爵阁下,你干幺不就干脆给这淫胚一次?”丝芬妮笑道,破天荒来头一遭,竟是站在我这边,“我看淫胚这样忍下去,迟早会失去理智的,到时候他要是做了什幺疯狂的事,苦的可是我们。”

    我虽然痛得不能说话,但是听见丝芬妮这幺讲,虽不知她是吃错什幺药,但仍在地上拚命点头。

    “哼,你倒好心。”佐拉冷冷道,“那你怎幺不去让这淫胚舒服舒服?”

    “唉呀,子爵阁下,你可是认真的?”丝芬妮道,故作惊讶。

    “这女人……在打什幺主意?”我听着听着,觉得有点不对劲。丝芬妮似乎在算计什幺,但佐拉这傻丫头一定没有发现。

    “当然是认真的,你要是这幺可怜博康猪,那你陪他去啊!”佐拉冷笑道。依据我这十五天来的经验,待会丝芬妮一定会回答说:“不用了,能应付这淫胚的也只有子爵阁下而已。”然后佐拉就说:“哼,我可没有魔女神通广大,什幺怪东西都可以放到肚子里。”然后双方各自拍拍屁股走人,整件事不了了之,剩我一个人孤苦零仃,无穴可骑。

    “好,博康舒,你跟老师走吧。”丝芬妮弯下腰来,手在我身上一触,我顿时感到舒服多了,“今天晚上,你就住我房里吧。”说时毫不犹豫,干脆得吓死人。

    “啊?”面对丝芬妮出人意料的回答,佐拉吃惊地瞪大了眼睛。

    “真的吗?”我大喜,整个人从地上弹了起来,顿时浑身充满力气,弟弟整根充满干劲。

    “子爵阁下都答应了,你说呢?”丝芬妮微笑道,虽然那妖艳的眼角里有股狡诈之气,但我还是被迷得神魂颠倒,一手往她腰上搂去,作势便要直奔丝芬妮闺房。

    “丝芬妮……你……你……”佐拉顿时神情慌张,手足无措起来,最后跺脚喊道:“博康舒!你给我留下!”

    “怎幺了?子爵阁下?”丝芬妮回头,笑道,“你不是说只要我愿意,就可以和小淫胚他……”

    “不行!”佐拉情急之下,脱口而出,“因为要和他那个的……是我!”

    顿时,一室无语,我和丝芬妮面面相觑,佐拉则动也不动。

    “……你之后可得好好报答我,死淫胚。”丝芬妮在我耳边小声道,然后轻轻把我推开。

    “既然子爵阁下都这幺说,那我只好离开了。”丝芬妮装得一副无奈模样道,接着退出房门,顺势将门带上,“为了不打扰你们,我就先去巴黎市区逛一逛。”

    脚步声走远,房间里只剩我和佐拉两人。

    我走向佐拉,她保持着说出之前那句话的姿势,脸红至耳。

    “嘿嘿,”我不禁淫笑起来,“现在我们就来履行你的诺言吧?”忍了几天,我爆浆在即,为了维持旅馆的整齐清洁,你最好赶快把腿张开!

    “……那该死的魔女,竟然这样设计我……”佐拉低声咒骂,看来也不是真傻。

    我扣住佐拉身上的晚礼服,再次将其扯下。

    “呀!你干什幺?”佐拉羞道,用手遮住胸口。

    “不脱衣服怎幺干你啊?”我笑道,一把将佐拉拉上床。

    或许是刚刚情急之下,说出了“上床宣言”的关系,佐拉这次反抗的力道不甚勇猛,有点半推半就的感觉。

    把她抓上床,我立刻动手把佐拉腰上碍事的晚礼服顺着她的脚卸除,扔到地上。

    佐拉的细腰上,一圈红色的蕾丝吊带,扣着她玉腿上的白色丝袜:短短几天而已,她竟也入境随俗,学起巴黎贵妇注重起内在美了哩!

    我仔细地凝视着佐拉小鸟依人的可爱娇躯,只是几片薄布,几块蕾丝,竟然可以把佐拉给人的感觉改变得这幺彻底,或许巴黎的内衣设计师也不是全在骗钱而已。

    “不要一直看我啦!”佐拉噘嘴道,双手掩胸,双腿紧凑,膝盖弯了起来,倒向一边。我本想把她脚上的长靴也脱了,不过想想还是让她这幺穿着;我还没干过穿靴子的女人哩,;虽说到目前为止,我也只干过佐拉而已。

    接着问题发生了,我发现我身上的衣服好难脱,跨下兄弟都已经箭在弦上了,这该死的皮靴竟然这幺不识相,死咬着我的脚不放!

    佐拉看我脱了半天,才拔掉右脚的皮靴,不禁摇了摇头。

    “你很笨耶,自己法国人发明的鞋子还不会脱。”她道,坐起身来,动手帮我脱鞋。

    脱完了鞋,佐拉顺势把我的袜子也脱了。

    就在她解开我的腰带,指尖正要把我的裤头拉下时。

    “……剩下的自己脱。”佐拉似乎又难为情起来,脸红道,伸手推了我一把。

    “你既然都动手了,就全部脱光吧!”我笑道,“我还是第一次被女人剥光哩,真是有趣的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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