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的中午又闷又热,我浑身上下只穿着一条内裤仰卧在炕上懒洋洋地睡着午觉,突然外屋门吱呀一声被人推开,我以为是彦龙铲完地回来啦,便娇嗔地喊道:“小龙,给嫂子舀瓢水喝!”门被轻轻地推开,我依然仰卧着懒懒散散地伸出手去接水瓢,啊,迷迷糊糊之我摸到一支粗硬的、干巴巴的手,我惊惧地睁开眼睛,哇,原来是公爹给我舀了一瓢凉水送进屋来,我立即缩回手慌慌张张地拉起被单覆盖在赤裸裸的身体上。
“给你水啊,你不是要喝水吗!”公爹一边说一边向土炕凑拢过来,一双阴邪的眼睛直勾勾地死盯在我白嫩的身体上:“真白啊!”公爹被我的美色彻底倾倒,忘乎所以赞叹道。
看到公爹这副丑态,我心里暗想:这个老家伙都这么一把年纪啦,见了漂亮女人也动心啊,哼哼,我净玩年青稚嫩的小男人啦,还没有品尝过臭老头子的鸡巴是何种味道,于是我笑迷迷地对公爹说道:“白吗?想不想摸一摸啊!”说完,我冲着公爹打了一个媚眼。
公爹闻言,浑身立刻筛糠般地哆嗦起来,两条腿仿佛被钉上了铁钉一动不动地立在土炕边,我伸过腻嫩的白胳膊一把将公爹拽到炕沿上:“爸爸,想不想跟我亲热亲热啊!”“这,这,”公爹语无伦次地说道:“玉啊,这,这,这能行吗?你是我的儿媳妇啊!”“嗨,”我不以为然地说道:“有什么不行的啊,不就是随便玩玩吗!”说完我便给公爹解开裤带,一把握住他的大鸡巴。
公爹呆呆地望着我,又瞅了瞅自己的鸡巴流露出一脸羞愧之色:“这,这,这成何体统啊,这不乱套了吗!”“哎呀,就别想那么多啦,快上炕吧,一会回来人啦!”我俯下身去将公爹的大鸡巴塞进嘴里狠狠地吸咬起来。
“哎哟,哎哟,好痛啊!”公爹咧着嘴痛苦地呻吟起来,我根本置之不理继续吸咬着,很快便将他的大鸡巴搞得昂然地挺立起来,我三把二把便拽掉身上仅有的一条内裤分开两条白雪的大腿冲着公爹喊道:“快,快,赶快插进来吧!”公爹被我吸咬得精神大振,一扫方才的重重顾虑,犹如恶狼一般向我猛扑过来,坚挺的大鸡巴哧地一声塞进我的骚屄里胡乱撞击起来,看着身上可笑的老公爹我美滋滋地想道:嘿嘿,有意思,够剌激,老曲家爷仨的味道都让我一一品尝过啦。
光说一女伺两夫啦,要说潇洒,谁也比不上俺们嘎子屯的老傀儡啊,你们哥俩共用一个媳妇,人家老傀儡这个老东西一个人有两个媳妇,并且是亲姐俩,晚上睡觉一边一个,上半宿操姐姐,下半宿操妹妹。
老傀儡
老傀儡嘿嘿,大家伙都叫我老傀儡,他妈的,人老啦,没有能耐啦,能不成为傀儡吗!
想当年,我当队长那咱,在俺们嘎子屯里可是说一不二的人物啊,为了能够多记几个工分,屯子里有许多要钱不要脸的老娘们都跟套近乎,想尽各种办法讨好我,嘿嘿,我也不客气,有权不用,过期作废啊!趁着这天赐的良机,我尽情地调戏这些不要脸的老娘们,美滋滋地抠摸她们的骚屄,要说这帮家伙也真够骚的啦,稍微搭咕搭咕就轻而易举地上钩啦,我那间破旧的办公室简直成了交配所,在那间屋子里我到底操了多少个骚娘们自己也说不清楚,这段历史令我终身难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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