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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罪?说来听听!”
“属下带来的人全死了,有的被扭断了脖子,有的心脉被震碎!死法和……和淮扬那几人一样!”
听着荆芥的话,京墨瞬间阴下了脸,一把掐住荆芥的脖子,荆芥的脸被憋的通红,也不敢出声。随即被甩开,荆芥的身体被砸到了墙上,忍着疼痛继续跪下请罪!
“藏的好啊!”
“公子恕罪,属下觉得方海一族地界隐秘,应该不会被发现。而且也不易被世人想到,所以……所以才让其藏身在那里!”
“蠢货,方海一族也在姑苏地界上,当年杀害方海一族的凶手消失不见,不是被叶蝉衣处理了,还会去了哪里!叶蝉衣怕是比你还要熟悉那里,”
“公子,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做?”
“怎么做?还能怎么做,当然是调人过来,难道我去杀书羽涅?”
“是,属下这就去办!”
荆芥赶紧消失在了京墨眼前,京墨搓了搓手指,看着窗外明月姣姣,忽然想到了叶蝉衣离开淮扬时留给自己的话。
“叶楼主啊,您可真是应着话来了。可我能怎么办,现在我在你的地界上,总不至于杀了我吧!”
书羽涅呆靠在门外,放慢呼吸,闭眼凝神。白芨给叶蝉衣处理好伤口,叶蝉衣拿起桌上叠整齐的外衫,穿在了身上。白芨有些自责,心中多少对书羽涅有些不爽!叶蝉衣看了一眼白芨道!
“最近可有可疑之人进去姑苏?”
“回楼主,近几日盘查的都很严密,不曾发现!”
“那些人只能看着六七品以下,上着,怕也是徒劳。”
“请楼主示下!”
“你去接白苏回来,一月初十是方海族的祭日,到也不能不去。你陪着白苏出去一趟,多带些人手。那片瀑布上有一个泉眼,泉水本来涌之不尽,形成瀑布,湍急,凡人不能上前。现在却是有枯萎之兆,她是方海后人,给泉子那条石龙嘴角滴三滴血,可以缓几年枯竭。好歹以前是个隐世仙族,如今到是人人都能进去了。”
“是!”
“还有,带上御冥钉,钉在隐秘的地方,防止他人闯入,”.
“当年楼主以设有法阵,再用上御冥钉设阵保护一个旧地,是否大材小用了!”
“我的阵法只能用来化去枉死之人的怨气,不能抵御外敌,这次是个教训,若有心人利用那怨灵闹事,要用的就不只一个御冥钉!”
“是!”
“你说他们为何迟迟不肯走?”
“有些灵,怨念极强,需要报仇才能离开。有些灵,是因为放不下活着的人。有些灵,被控一处,需要引渡才能离开。婢子也不知道他们属于哪一种?”
“你去的时候带几柱引灵香,若是第二或者第三,便可解决。若是第一,我只能将他们的灵都破了,以免后世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