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间,那王家宝在背后道:“各位,王家宝幸不辱命,将人带到。”用力一推,把陶秀英推在院子正中。
“王兄,这是何意?”
“何意?哼!陶秀英,你以为女扮男装,我便认你不出了?”王家宝边说,已走到近前,一手扯着陶秀英的头发,一手去扯她衣裳。
“你是何人?快快住手。”
“陶秀英,你难道也认不得我么。”上座一位中年美妇道。
陶秀英抬头一看,便知不妙,那美妇原来是王柯的诰命夫人刘氏,再看四围,女子多是被害老臣的夫人与女儿,男子多是被害老臣的子孙,个个儿怒目横眉,直想把陶秀英活吞下肚里去。
虽然冯庆的圣旨只传到京城辖地,但人家苦主儿家里可不肯干休。
那些人都是大家族,惹不起皇上,可仍有很大的势力,早撒下眼线,重金悬赏要找陶秀英。所以陶秀英刚一到那买衣服的镇上,便被人家发现了。这些老臣都是武将出身,家人习武也是习惯,所以要抓陶秀英易如反掌,本来是想硬拿的。后见她女扮男装,便派了文才出众的王家宝去赚她,其余各家都骑马赶到前面,来这王柯在乡下买的庄院里等她。
陶秀英见了这些人,登时便蔫了,知道今番怕是过不去了,也不挣扎,转眼便被王家宝剥得精光,早有家人打扮的拿块门板放在地上,帮着王家宝把秀英四肢拉开,张在门板之上。
那刘氏道:“各位都是苦主儿,今日要如何消遣这贱人?”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有说要剐的,有说要火烤的,有说要用锅煮的,有说要油煎的,还有说要把热油自她阴门儿里灌入的,听得陶秀英浑身发抖,哀叫连连,只求死个痛快。
议论一番之后,倒是那灌油的占了上风。
刘氏便命家人“速去准备锅灶豆油。”又道:“再备个铁皮漏斗儿来。”
家人答应一声去了。
不多时,家人回来,拿了一个铁皮大漏斗儿,一个油桶,还有铁锅、铁勺并一个点燃了的炭火盆放在当院。
“把这贱人搭起来。”
家人们应一声,将门板立起来靠在一棵廊柱之上,陶秀英便头朝下倒竖在哪里。
王家宝过来,一手分开她阴唇,一手拿着铁皮漏斗,向下一插便插在牝户里。陶秀英只觉那漏斗冰冷刺骨,不由打个寒战。
王家宝摸着她耻毛道:“此时虽冷,过一时油到便暖和了。”
一旁家人牵了条癞皮狗来,用铁链拴在另一根柱上,又将一勺滚开的热油浇在那狗身上,只见那狗身冒起一股青烟,惨嚎一声,平地跳地多高,扯得那铁链咣当咣当乱响,身上落油之处,那皮毛尽落。又连浇几勺,每浇一次,那狗便叫一阵,跳一阵,直至力尽而死。
看着那狗惨状,陶秀英吓得体似筛糠,只在哪里尖叫,一条身子扭得蛇儿一般,屎尿乱喷。
王家宝忙叫家人用清水把陶秀英的秽物冲净,又叫寻了一个熟鸡蛋来给她塞进后窍,倒没有被她挤破。
王家宝再叫拿一勺油来,陶秀英已经叫得喉咙嘶哑,见那油到,叫声越惨。
不知那油倒在里面是何模样,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