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按住那一点画圈旋转。罗泛泛双腿彻底没了力气,整个人直往下倒,他勾起她的双腿缠上自己的腰,将她抵在门板上,继续揉捏她脆弱敏感的花珠。
“不要了其景,不要再来了”她退无可退,那汹涌袭来的快感快将她淹没,她已经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叫声,嗯其景”他另一只手解开她的衣服和胸衣,垂头的吻落上胸前,舌尖和牙轮番并用后,红果瞬间挺立,他用牙齿略微施力研磨拉扯,这样密集的作恶中,他还能抽出时间为难她:“想要吗?”
她上下两处敏感点被他牢牢控制,像个跌落深海中心的旱鸭子看到蛀空的浮木,知道他坏还是不得不回答:“想”黑暗中,她因动情而愈发敏感的听觉,捕捉到他满意的轻笑声。身上的衣物很快被他除尽。
他则衣衫整齐,只解开皮带,将火热的欲望抵在她的穴口却不动了。“其景,”她焦急地挂在他腰间主动蹭着。“进来。”“不行哦还没扩张。”他伸进一根手指。
“出去,其景进来!”漫长的暧昧燃起的欲火已经灼尽她的理智,她自以为凶巴巴地命令,他笑:“到底是出去还是进来?”她居高临下俯身学着他的动作舔他的耳垂,哼唧着撒娇:“进来好不好?我难受。”他耳垂一热,挺腰在穴口蹭了蹭,应道:“好。”
随着低而哑的声音散在空气里,热烫肿硬的肉柱挤开略有些干涩的花径褶皱寸寸深入。罗泛泛咬唇忍着痛,双腿却缠他更紧。
在细密呻吟中偷偷抽气。这几天其景看她的眼神总有些像看着随时会丢的宝贝,让她除了心疼外不敢再生其他念头,可是今天,他竟然这么主动,还这么诱人。
她太喜欢了。喜欢的想把自己立刻献给他,即使她知道,他可能没有人类对性的感官层次享受。
“放松宝贝儿。”他鼻尖流连在她锁骨处,她心头一动,下一秒金属的凉沁随即挨上颈处肌肤,她抬手摸过去,却摸到他鼻梁上的眼镜。异样感充斥在她被情欲侵占的脑海。
他缓缓后退,再续足力深深顶入,她片刻清明的神志被撞散,按在他胸前的手有些欲拒还迎,溢出口的疑问只剩了一句呼唤:“其景?”话音刚落,他又送来一记深顶,不知是触动了哪处。
她觉得花穴内猛地涌出一股热流,花径忍不住收缩,吸裹着他饱涨的欲望,让他不得不放慢速度,浅浅抽插,再在她慢慢放松后又毫不犹豫地尽根顶入。
“啊啊哈”她无法自控地叫出声。刚品尝过性爱滋味不久的她敏感而缺少经验,而和其景仅有的两次,都是实战经验匮乏的她主导着,他只是严格认真地遵守她的指令,可是这一次的感觉完全不同,这种被他掌控在身下,随着他的动作沉迷深陷的感觉,几乎要吞噬掉她。
“其景其景。”她浑身酥软,意识里只有这两个字,而他似乎也对这两个字很敏感,每次罗泛泛带着迷乱的呻吟柔柔地叫出声时,他下面的动作都会变得格外狠戾。
从深度到力度再到速度,轮番折磨着她。酥麻和穴口肿胀微痛的摩擦拉扯感,让罗泛泛在眩晕和清醒间来回,大力的抽插撞击着花穴内敏感的软肉,一波波翻涌的快感从小腹处袭向全身,罗泛泛深陷在情欲的漩涡里难以抽身,数次觉得下身濒临失禁。
她享受又推拒:“啊不要了不要了其景”他松开手臂力道放下她,罗泛泛已经软成一滩水,没了他的支撑,只一个劲向下滑,他迅速翻过她的身子将她按在门板上,欲根再一次全数顶入,他贴在她颈后,轻声诱惑:“真的不要了吗?嗯?”
随着尾音上扬,他在罗泛泛体内放慢速度,热硬的柱头顶在软肉上轻轻地磨,牙齿啃咬着她颈后脆弱敏感的肌肤,恶劣地重复:“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