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译:lee
我们一起出去,走得很快直到我们远离波旁大道和皇家大道的明亮的街区。
展现在我们眼前的是新奥尔良的开阔地带,我们走进一个荒废街区的深处,不象我很久以前遇见梅丽克的纳南大师的地方。但假如那里有任何强大的女巫的话,我那晚也没有发现有任何迹象。
现在,让我来说说新奥尔良和我们对她的感受。
首要的是它不是一个像洛杉矶或纽约那样的巨型城市。即使它有众多危险的下层阶级,然而,它是一个小地方。其实它不够容纳三个吸血鬼。当大量饮血者涌入时,那随意的血欲会造成混乱。
这种事情最近发生了,由于莱斯特出版了魔鬼蒙那屈的小说,在那段时间许多很古老的吸血鬼来到新奥尔良,包括一些吸血鬼无赖——胃口很大、极少关注本族、不遵从当代生存必须遵循的地下法则的生物。
在那段大家聚在一起的时间里,我曾设法劝说阿曼德向我讲述他生命故事。在潘多拉的允许下我出版了她给我的她的故事。
这些故事吸引了很多初出道的吸血鬼——这些无主的吸血鬼总是说着谎言,经常用那种只会给我们带来麻烦的方式嘲弄、威吓他们的牺牲品。
这种不稳定的集会没能持续多久。
尽管两千年之子玛瑞斯和他可爱的妻子潘多拉对这些年轻的饮血者不满,但他们并没有轻而易举地让那些饮血者死亡或升天,这不是他们的天性,虽然他们对这些出生卑微魔鬼的行为极为震怒。
至于莱斯特的母亲,葛布瑞,一个我所遇到的最冷酷、最令人着迷的人,只要没人伤害到他的儿子,她对什么都不关心。但不会有任何人可能伤害到她的儿子。据我们所知道,他是不会被伤害的。或者说得更明白一些,莱斯特自己的冒险经历比任何吸血鬼对他的伤害来得更深。他同蒙那屈去天堂和地狱的充满错觉或超自然的旅程,已经使他在精神倍受折磨,以至于无法恢复他的原来的姿态成为我们喜爱的小魔鬼王子。
然而,当恶毒和肮脏的饮血者破坏圣伊丽莎白的大门走上在皇家大道我们自己房子的铁楼梯,正是阿曼德唤醒和激励莱斯特去控制局势。
莱斯特曾醒来听一个吸血鬼雏儿弹钢琴曲,因为俗丽的入侵而责怪自己。是他创造了“集会联盟”现在成为我们的代名词。而且,他用平静的声音向我们声明他对战争没兴趣,他会掌控一切。
阿曼德——这个过去曾领导过集会又毁灭了集会的吸血鬼,帮助莱斯特在社会结构遭到致命破坏前对吸血鬼无赖进行了一场大屠杀。
莱斯特用我们所说的火焰术——用心电感应的方式点燃火焰——摧毁了侵入他住宅的无礼的入侵者和那些冒犯玛瑞斯、潘多拉、桑提诺、路易和我的吸血鬼。阿曼德把那些死在他手上的吸血鬼肢解并灭迹。
少数未被杀掉不朽者逃离这座城市,然而大都也被阿曼德追上杀掉,他对这些卑微的饮血者毫无怜悯之心。
在那之后,当一切都平静下来,莱斯特又回到半睡眠状态,我和路易为他提供最好的音乐,古老者——玛瑞斯,潘多拉,桑提诺,阿曼德和两个年青的同伴——慢慢地都离开干他们自己的事去了。
分离是不可避免的,因为我们谁都无法真正忍受这么多的饮血者的陪伴太长时间。
实际上同上帝和撒旦一样,人类是我们的主题。就因为沉浸在凡人纷繁复杂的世界中,我们选择了消磨时光。
当然,我们会在将来的任意时间聚拢在一起,我们知道如何相互传递消息而不需要写信或用其它通讯方式。当事态变糟时,年长的会用心灵感应和年幼的沟通,反之亦然。但直到现在,只有莱斯特、路易和我在新奥尔良的大街上觅食,这种情况可以持续一段时间。
严格地说,只有路易和我在觅食,因为莱斯特根本不觅食。因为拥有神的躯体,他有着无比旺盛的精力,只在音乐奏响时他会昏昏欲睡。
新奥尔良在她沉寂的美丽夜色下,只欢迎两个不死者。但我们必须相当机灵,我们必须掩盖所做的一切。只觅食邪恶之人——就象玛瑞斯常说的——是我们的誓约。然而,渴血是件很可怕的事。
在我返回我的故事——路易和我在那个特殊夜晚如何出行前,允许我说一下莱斯特。
我个人不象其他人所相信的那样只是简单地和他在一起。在这之前,关于他似昏迷一般的睡眠和音乐,我已经说过很多的“旁支末节”但我不能否认或解决的是他现在的这种生活方式。
因为他是我的缔造者,所以我无法读他的思想,无法用传心术和他交流。然而,在他连续几小时躺着听他钟爱的贝多芬、贝拉姆之、巴赫、肖邦、威尔第、柴科夫斯基等作曲家的音乐时,我察觉到一些情况。
我向玛瑞斯、潘多拉和阿曼德吐露过关于他健康的这些怀疑——莱斯特已经从他的肉体和灵魂中脱离,但没人能揭开这层超自然面纱。
其他人说:“他疲倦了,很快自己会恢复过来的。”
我一点也不怀疑这些话,但明了地说,事情比他人想像得要严重得多,他有时脱离了他的躯体。
这可能意味着他让他的灵魂脱离躯体以纯精灵的形式随意漫游。当然,莱斯特知道如何做。他从最古老的吸血鬼那里学到了这些,而且还和邪恶的肉体窃贼进行过身体的交换。
但莱斯特不喜欢这种力量。没有人会在他的肉体被窃走后再用这种方法,哪怕只是很短的时间。
我感觉事态相当严重就是这里,莱斯特不总能控制他的躯体或灵魂,我们必须探寻事态发展的期限和结果。
至于莱斯特的表现,他躺在小教堂的地板上或公寓的大床上,睁着双眼好像在看东西。在一番梳洗打扮之后,他开始定期地更换他的衣服,旧的红天鹅绒外套,蕾丝亚麻衬衫,修长的裤子和光亮的黑皮靴。
这身打扮在他人眼里是好的迹象,而我认为莱斯特这样做是为了让我们不去打扰他。
我不想在这件事上多说。我不能在发生事情时保护他,无论他处于什么样的窘境,也没人能真正保护或阻止他。
现在,让我回到主题上来。
路易和我艰难走进被遗弃及阴森的城市荒废地区,那儿有许多废弃的房屋,其中只有少数一些门窗挂着锁头的似仍有人居住。
我们走过几个街区到了集市街,在那儿我们发现许多很久以前用木板和钉子封死的废弃商店。只有一家叫“快乐酒吧”的有人活动,正如其名,里面的人通宵狂饮,打牌、掷骰子赌博。
因为这次是路易的狩猎,我紧跟着他继续前行,我们很快到了一个位于旧店铺之间的小房子,一处荒废的筒子楼,前部的台阶已没入杂草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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