瞥见立于千离右侧的一名婢女,同样是没有对他行礼,甚至连看都没睁眼看过他。
但月行壑可以肯定,她这绝对不是恃宠而骄,而是以主子马首是瞻。真倒是应了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下人。
“太子请坐。”因为之前上官蓝悠的话,千离的心情好了不少,因此面对月行壑虽然也没有多恭敬,但也还算客气。
然而客气归客气,千离还是很自然地藐视了凡间皇室的尊严,让月行壑坐于下首。
月行壑笑笑,转身走向下首的位置,坐下后还优雅地抚了一下衣摆,温和得像是个没有脾气的主,却又不会给人卑微的感觉,好似这人生来就这般,可那流转于眼底的光芒还是被暗处的上官蓝悠尽数的收进了眼里。
婢女在千离的视意下给月行壑切了一壶茶,动作如行云流水。
“早听闻慕容公子经商之传奇,没想竟有缘一见。真是在下之荣幸。”月行壑温和道。
“太子过谦了,天佑倒觉得太子绝非池中之物,只不过……”千离说道这里顿了顿,意有所指地看着月行壑。
千离话一出,月行壑便有所感知,神色一禀。
谁不知道他这太子在朝中无权无势,在民间也毫无威望,虽然那些只是他的伪装。
眼前这不将他放在眼里的人自然也不会说客道话讨好与他,那么此人这么说,就分明是话中有话了。
若是没猜错的话,他的意思是……
“慕容公子直言便是。”月行壑还是想得到确切的回答,心中却是疑惑不解。
照理说慕容天佑可是连各国皇室拉拢都拒绝了的人,不是他自卑,而是他真的想不出他有什么特别的,可以让他宁可得罪他国也要来帮自己的。
“太子不必怀疑,如太子心中所想。”
千离似是没答的答案,却让月行壑一喜,但理智告诉他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
“为何?”月行壑想不通,怕慕容天佑没有听懂,又补充道,“为何帮我?”
“因为……”千离端起一旁的茶杯,微微揭开杯盖,吹了吹因为烫而冒着热气的茶水,垂下的眼眸微动,“因为月朔堃动了他不该有的心思。”
千离想到上官蓝悠的交代,不免觉得好笑,明明是他们硬逼着月朔堃娶上官蓝悠的,这会却他要颠倒是非说是月朔堃勾引上官蓝悠,不知道若是被月朔堃知晓,他会不会被气得吐血呢?
月行壑垂眸,不该有的心思?不过即使好奇,月行壑也不会问出来,毕竟每人都有他人不可触及的隐晦。
可这次月行壑却是想错了,他就是不问,千离也会迫不及待的告诉他的。
“去将小姐请来。”千离看了身旁的婢女一眼。
如果说千离之前给月行壑的感觉是笑不达眼底,深不可测。那么现在,他无疑是暴露了真实的情感。
月行壑一只手反复摩挲着杯沿,究竟是谁有这么大的能力,可以让一个久经商场的人在合作伙伴的面前暴露自己?
要知道,在商场上,特别是在有互相利益的合作伙伴面前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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