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副将告诉陈焘吾:“华裳将军病倒了。吕长空在主持军队。不过,鹰眼说,华裳将军的身体正在恢复。”
“玄武军伤亡大吗?”陈焘吾还是很担心道。
陈副将告诉他:“和其他路军一样,伤亡过半,不过建制还算完整。”
陈焘吾叹了一口气,陈副将又道:“战争有铁的法则,机会对双方来说都是对等的。我们给敌人来个百团大战,敌人反过手来,就给我们来个地毯式搜寻。世间没有只占便宜不吃亏的事,只有此消彼长,各领风骚。”
陈焘吾道:“是啊!战争对一个国家的忍耐力,是一种考验。我们和夏国都在消耗中忍耐,看谁更有忍耐力,我们耗得起。”
玄武军营帐里,她被吕长空他们带回来后,一直躺到了床上,吕长空在床边守着她。醒来的时候,吕长空第一时间看到了急忙上前问:“阿裳,阿裳!可算是醒来了。来来来!来喝点水!”
吕长空扶华裳坐起来后,回头从桌上给她端来了一碗水,喂给她喝。然后才问:“感觉怎么样?”
华裳看向吕长空,问:“小吕子,我睡了多久了?”
“整整两天两夜。当时你烧得厉害,烧得不省人事了。段子逸跑了几十里山路,找了个老郎中。可人家嫌路远不愿意来,段子逸说破嘴皮子也没用。结果段子逸动了粗,一把扛起郎中就走,这一扛就是几十里山路,硬是把郎中扛到唐山岭,给你灌了药草才放了他走的。”
“段子逸,段子逸!”华裳扯着嗓子向门外喊段子逸。
段子逸跑进来:“将军,你醒了!”
“段子逸,我听说你又违反纪律了?”
段子逸一愣:“军师告俺状了。俺这不是没法子嘛!俺给那老头都跪下了,他就是不来。俺只好来硬的。”
华裳看向吕长空,吕长空急忙道:“我没罚他,特殊情况特殊对待。总不能怕违反纪律,就让将军病死吧!”
吕长空又一笑:“军师要是当到这个份上了,就该挨战士们的暗算了。”
华裳看向段子逸一笑:“咱们军师,越来越像玄武军的人了。”
“什么话!我本来就是玄武军的人。”
华裳又一笑:“弟兄们都回来了没有?”
“有的归建了。有的……”
华裳抬眸,没有看向吕长空段子逸他们:“谁没回来?”
“领将伤了大半,战士们…只剩下五百多人了。”
“剩下五百多人了。副将级有伤亡吗?”
“只有赵高回来了。”吕长空低头:“沈冶,李路,周与海,和各领将总共二十多个将领,都战死了。”
华裳眸眼悲痛又愤恨道:“怎么会这样!咱们玄武军从来没吃过这么大的亏。”
“这次和以往不同,我们除了要作战,还要掩护百姓转移,使军队被限制了。很多战士,都是为了掩护百姓而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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