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家主公给我的联络信,内里也有提及我的存在,主公的笔迹,薰大人也已经过目过吧!”
薰接过信一看,内容大都是客套成份,除此之外就是提及鬼庭良幸的存在以及暗示自己应遵从他的指示。
“的确是有说到鬼庭良幸此人,可是如何证明你就是鬼庭良幸,而不是德川的人杀了他,冒充来见我们的。”
“这好办。我主岂容得下德川军如此横蛮,她已有歼敌之计。在附近有一支部队就是为此而准备的。去到那里既可以保证诸君的安全,亦可证明我的身份。”
薰为此一时沉默。
看到这情形青霭遂抢先发话:“你若是德川冒充的,那我们不是自己送上门给你们杀。”
“可以少处处怀疑一点好吗?”良幸不得已的苦笑着。
“愈笑愈可疑了!”
对着青霭这小女生,良幸真是哭笑不得了。
最后的决定是问清楚了良幸部队的所在地,把他捆成一团,有癸先行到那里侦察。果然那里真的驻有一支伊达军,而且是在一个有良好掩护和伪装的地堡之中。
进入堡内之后,所有人都松一口气了。慢长的亡命之旅似乎到此告一段落了。
“得罪了!良幸大人。”
“不!薰大人的求证工作做得小心谨慎,非常好。”
薰虽想亲自给他松绑,可是癸却一脚踢开这人球,再坐到上面。
“我是认真的癸!”
神色严峻冷冽的薰迫视着癸,他再这样就会极度影响两家的合作了。可是癸也毫不退让的持刀在手。准备就是薰硬来也不放人。
最后还是青霭在癸耳边说了什么,才让癸暂时罢手。
“抱歉!他就是一个如此鲁莽的人。”
“不!我以一个臣下之身,得罪了薰大人才真。”
“此次的婚事,薰大人必然已明白我主的目的了。”
“是的。”
“刚才诸位已在外面看到了。这地方隐秘难找,而且有充足的量储备,可支持一年之久。在德川越境之际,已进驻了一千士兵。类似的伏兵,我主政宗大人一共布署了四支。而主公绝不容许德川家康小觑她的,所以不日我军就会将越境的德川军全数歼灭。到时请薰大人指挥这支部队!大人的表演可是很影响两家合作的未来呀!”
良幸虽说得客气。但那分明就是一个考验,若是自己不能通过的话,那这场婚事就告吹定了。对伊达政宗来说,因为生了一个无力继承已位的不肖子,所以才想要一个有能的媳妇去做下一代的实权者。若是自己表现不好,那这场婚事就必然会告吹的。
“这点请良幸大人放心好了!”
而在茧越境之后,义忠也随后越境而入。茧至少还是秘密行动,可是他却是明目张胆的大举侵入,对之前在茧面前已退缩了的伊达家,是完全不放在眼里。
对此茧可不满极了。自己手下不过五千人,政宗容得下自己这边少数人秘密活动,可不见得容得下义忠手下一万五千人公开的大举入侵。而且这明摆着就是要抢自己的功劳。
所以虽然一直没有任何联络,甚至相互在对方阵营派了眼线。可是茧仍决定为此对义忠抗议。只是她才刚提出,服部半藏就表示会出自前来。
茧选择了一个伊达家的小寨作大本营。这是一个只能容纳三百人的小据点。而服部半藏前来这里时,敢然带同了浩浩荡荡的三千兵马。
“我们是忍者呀!他以为是打仗吗?这么夸张。”
沙也加、乱和成美都被派了出去。茧对在身边唯一留下来的柳生十兵卫不满的道。
“他已经到了呢!”
持刀横躺在地上,姿势随便不雅,正在品味美酒的柳生十兵卫轻语。
“茧公主,很久不见了。”
从天花板上降下三个人影,后面是义忠和春心。前方则是伤愈复出的服部半藏。
深严的杀气,冷酷的神色。半藏脸上深刻的轮廓给茧极深的印象,可是他却皮笑肉不笑的在跟自己说话。让她背脊冒着恶寒。
“即使战争也没有所谓,难道伊达政宗敢为此与我德川家五十万兵力开战吗?”半藏的第一句话,就让茧感到他极不理智。五十万兵力,除非是指整个邪马台帝国的总兵力。不然德川家根本没有这么多军队,而现实上也不可能压迫诸藩出动到如此数目的兵力为德川家作战。
茧收到的情报说半藏在上次作战之中,连左手也给人砍了下来。看来他是因仇恨而完全丧失了理智了。
“神君家康大人虽没有明确交代,可是作为忍者,秘密行事是我们的最高原则。像你这样调动过万兵马,公然进入对德川有敌意的外藩,已经超出了我们的职责范围了。”
“呵!可是茧大人不也带了五千人来了吗?”
“算了。”
茧知道再说什么也没用,伊达政宗一定会出手的。唯有希望在她出手前能把姐姐捉着。不然后果不堪。
“报!”
这时外面有传骑回报。
“茧公主,有消息呢!不先听听吗?”
“传进来。”
茧厌恶的盯着一副看不起自己的半藏。要看不起人的应该是她呀!而很快的有一个传骑走了进来。
“二万伊达军自仙台要塞出击。目前正朝我方所在区域前进。”
“怎样?半藏大人。对方一出手就是等同我们二人的总兵力。还不知有多少后援呢!你打算怎样对付。”
“怎对付?义忠。你去拦着那个半瞎的女人,她怎也得名义上效忠我们德川家。我就不信她敢拿我们怎样。”
“呵!那我失陪了。正好这个据点我也不需要了,半藏大人喜欢的话就拿去用吧!我这小女子害怕打扙,只好夹着尾巴逃了。”
茧连第二眼也没看怒容满面的半藏,站起来就往外走。而她背后跟着深不可测,其真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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