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样子吧。”
若若问道:“谁是妙妙丹啊?这名字好奇怪。”
顾青山回她道:“你微微姐的妹妹,跟你差不多大。”
上了车,若若一直拉着向微说长说短,终于静了一会儿后,她又说:“微微姐,这次回来就不要再走了吧,你们不在,石素老感觉空荡荡的,我可不习惯了!”
说到这里,顾青山问向驾驶座上的杨辰,说道:“段启安那边怎么样了?还在医院?”
杨辰摇了摇头,说:“这家伙命大,那天应该只是晕倒后休克了,在医院往脑袋上缝了好几针,住了几天院就出来了,现在好像还在海棠那里。”
若若语气低低地说道:“也不知道海棠姐现在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我一直觉得她挺好的,真没想到她会和段启安走到一块儿去。”
车厢里的几人沉默了下来,一路回到石素,刚一进大门,向微突然感觉到怪怪的,好像有人在背后盯着自己一样,她回身望去,那里却什么都没有。
她苦笑了一声,认为自己真的是太担惊受怕了。
许久不见黑仔,向微他们一回来,它热情地不得了,差点把她给扑到。
向微陪黑仔玩了一会儿,顾青山离开了片刻,很快又来到她的身旁,手里捧着一个花瓶,正是向微临行去缅甸时辛苦粘合的那一只。
这只花瓶原本已四分五裂成了一摊碎片,却被人仔仔细细地一片片地拼合完整,虽然瓶身满是裂痕,但仍是那个对她来说意义非凡的物件。
她愣了一愣,顾青山一向最明白她的心思,他知道她送哥哥的这个礼物对她来说也是有着重要的意义,所以才费尽了了功夫,把它粘成了原样。
向微一时间很是感动,她眼中含着感激的笑,说:“顾青山,谢谢你。”
她突然觉得,不论自己发生了什么,不论她的安全感多么支离破碎,顾青山都会耐心地帮她修复完整,这个人永远都是她最最坚强的后盾。
她抱了抱他,又对他说了句谢谢。
这一次的两个字不单单只是指他为她做的这件事,而是他为她做的所有事情。
一生会遇到很多个人,命运会发生很多的改变,但有遇到你后,我再也不用害怕前途艰险。
顾青山,谢谢你一直陪在我的身边,听我哭,听我笑,给我温暖和信念。
向微抱着他,温柔的情绪肆涌而出。光是轻轻念出他的名字,她仿佛就能看到明天的阳光灿烂,微风轻拂,天高云淡。
顾青山轻吻着她的额角,轻声说道:“向微,我们尽快举行婚礼吧。”
听他这么说,向微唇角弯弯,笑着说:“这么快啊?”
他拿起她的手亲了一下,说:“很想看看你穿白裙子的样子,已经迫不及待了。”
“嗯,好啊,那我们就快点结婚。”向微点点头,说道。
她默了片刻,又抬眼笑道:“想想还有点儿激动呢,好期待。”
“要不待会儿就去试婚纱?”他问道。
“你这效率也太高了吧,即说即做啊!”
顾青山笑了笑,说:“没错,我也非常期待。”
简单地吃了点东西,他们就决定去婚纱店里试婚纱。
临行时,向微想叫上若若一起去,找了一圈没看到她人,想来应该是回学校去了,她只好作罢。
开着车子走到了半路,向微要求先去一趟医院,顾青山依了她。
到了医院,向微挂了个感染科的号,两人去传染性疾病门诊找医生面诊了一下,跟医生说了下她的情况。
医生说,一般来讲,具有hiv抗体的血液与人的皮肤接触,是不容易产生感染的,不过还是应该小心为好。目前她处于窗口期,身体上还没有表现出不适,先去抽血化验一下,等六周以后再复查一次,如果结果还是呈阴性,就说明彻底没有问题了。
面诊之后,顾青山陪着她去静脉采血的地方抽血,抽完血后,医生告诉他们一般两天后可以出来结果,向微便留下了联系方式,随顾青山出了医院。
注意到向微面色很差,好像是很忐忑的样子,顾青山便对她说道:“向微,你记住,不管结果是好是坏都没有关系,你对我来说还是以前的那个你。”
向微冲他挤出一个笑容,说:“我当然知道就算我感染了hiv,你也是不会嫌弃我的,但如果真的是这样,我们接下来的人生恐怕会很难走。”
顾青山揉了揉她的头顶,说:“怕什么,只要我们在一起,还会有什么难走不难走的?放下心来,船到桥头自然直,不要给自己太多压力。”
他这么一说,向微还真的放轻松了不少,她点点头,打开车门的时候,却迟迟没有上车,看着某个地方停顿了一下。
“怎么了?”顾青山问她。
“我刚才……好像看到海棠了。”
顾青山皱了下眉,说:“她怎么会在这里,你是不是看错了。”
向微摇了摇头,说:“不知道,可能是我眼花了吧?”
她坐上车子,又说道:“走吧,去婚纱店。”
同时间的另一辆车子里,海棠坐进了驾驶座,用力关上了车门。她身上满是酒气,一坐进来,车厢里顿时就充满了浓郁的酒精味道。
副驾驶座上的段启安头上绑着绷带,神情却丝毫没有一个病人该有的样子。他伸手扇了扇自己面前的空气,嘴角咧开一丝笑,“我说海棠大小姐,您怎么喝这么酒啊?我不就是告诉你那姓顾的回来了吗,用得着这样吗?”
海棠醉得双目通红,问他道:“他们来医院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