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雯爽快地说:“村长大叔,我先去哪一家?”
村长看了一圈,那群光棍都跟恶狼一样,只怕点个火星就会爆炸。
“我!我出的最多!”
“我先来的!”
最后村长一跺脚,“就在这儿!到底是公家买的。”这话也没错,最值钱的那头猪是村集体的。
那些光棍“轰”的围了上来,连老王头也拚命在挤。
“别挤!别挤!”村长扯着嗓子说:“按出钱多寡!都有份!”
庄碧雯很为难,“这里连床都没有呢。”
“板凳!”有人说:“那次的女学生,就是绑在板凳上弄的!”
村民们都“嘿嘿”笑了起来。
庄碧雯脱下仅剩的衣物,赤条条躺在板凳上,然后张开双腿,露出柔艳的性器,一边看着曲鸣,满眼都是喜悦。
第一个男人挤过来,喘着粗气就往她身上爬。庄碧雯张开手臂,亲热地抱住他,“亲爱的老公,用力来肏我……啊呀!”
庄碧雯白滑的肉体像是悬空一样,躺在狭窄的板凳上。修长的双腿分开,脚尖踩着地面,敞露的性器微微挺起,被一个男人粗鲁地捣弄着,板凳腿在高低不平的地面上“登登”直响,庄碧雯“呀呀”地叫个不停。
村长挤到曲鸣身边,用手指了指脑袋,“她这里是不是……弗灵光?”
曲鸣看了他一眼,“庄董,有人说你是傻瓜。”
庄碧雯娇喘着说:“不是的……是我犯了错,爸爸惩罚我。等雯雯被你们搞大肚子,爸爸就会原谅我。”
村长问:“你犯了啥子错?”
“不可饶恕的错误。所以雯雯要被卖到最穷的村子里,给那些娶不上媳妇的人当老婆。被人肏得越多,主人越满意,雯雯就越开心。”
“这婆娘白长得这么俏,脑壳子瓜兮兮的。”
村民们大声哄笑起来。
“瓜婆娘,你会揍啥子?”
“我会做很多。比如我有工商管理的学位和……”
“木问你哪个。你会不会像片子上那样?”
庄碧雯好不容易才弄明白他们说的是什么,她笑着双腿笔直分开。
正在埋头苦干的男人一个憋不住,趴在她身上哆嗦起来。
村民都围了上去,伸手在庄碧雯身上乱摸。庄碧雯在人群中娇声笑着,不时发出尖叫。
蔡鸡目瞪口呆地看着他,“老大,你把庄妈妈卖到大山里了?”
曲鸣冷冰冰说:“那里光棍多,肯定能满足那个贱货。”
“她怎么会愿意?”
“因为她在我面前就像下贱的狗屎一样,而且是个十足的蠢货。”
“可是药效过了怎么办?她可一点都不蠢,万一从山里跑出来呢?你刚才还说,那个村子里都是些又蠢又懒的家伙。”
“你以为他们只是蠢吗?”曲鸣冷笑说:“他们不光蠢,还都是些坏透的混账。庄婊子再有十条命也跑不出去。她往后只能呆在山里面,给那些穷鬼一个接一个生孩子。”
巴山说:“才卖了一百多块钱?”
“还有一头猪呢。”身后传来清脆悦耳的笑声,“真好玩。身家亿万的滨大女董被卖到山里,换了一百多块钱加一头猪。真想让那个法律系之花知道,看她能用什么法律把她亲爱的妈妈接出来。”
蔡鸡恼火地说:“南婊子!你少多嘴!”
“要不然你们怎么会都跑出来?”南月嘻笑着说:“还不是你们那位大嫂一天打几十遍电话。”
“我们是给老大送汽油的好不好!”
“汽油?到处都有啊。”
蔡鸡忍住气。陆婷似乎知道了什么,昨天一天打了几十个电话,甚至还找到医院来。
蔡鸡和巴山不知道该怎么见她,一直躲着。后来接到曲鸣电话,说在山里没油了,两人一起跑来送油,顺便带上南月,路上好玩。可他怎么也没想到,老大会把庄碧雯卖到山里面,还是村里的集体财产。
他已经后悔带上南月,这种事越少人知道越好。如果被陆婷听到风声,他都不敢想象后果。
“陆婷会疯掉吧?”南月轻笑着说:“自己的妈妈被她最爱的男友拐卖。她如果不发疯,我才会奇怪呢。”
“大屌!让她闭嘴!”
“不用了,我自己来。”
南月带着一丝诡异的笑容扯起安全带,绑住自己的手脚,还仔细打好结。然后她趴在座椅上,抬起屁股,“大屌哥,来玩我吧。”
巴山在车上坐得无聊,狞笑一声,扒开南月细嫩的臀肉。
“前面要拐弯了。”南月笑着说:“尊敬的曲鸣老爷。”
曲鸣心里像有团火在烧。报复庄碧雯的时候,他也想到了陆婷,可对庄碧雯的恨意压倒了理智——或者说曲鸣一向是想做就做,从来不考虑后果。可是现在他就要面对后果了,该怎么把这一切告诉陆婷?
曲鸣狠狠踩住油门,越野车咆哮着驶过山脚的弯道,冲上水泥路面。
然后他看到一个巨大的黑影迎面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