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要道歉也是他那骄纵的小妹吧,又不是未成年人,做错事要别人担。
何晁仁莞尔,拉下她坐下道:“晁俪五岁那年我母亲因病去世,不到半年继母进门,虽然我母亲生完晁俪,就因为心脏问题时常卧病在床,但晁俪认为继母是我母亲过早离世的主要原因,所以那丫头从小就叛逆,加上家里的长辈和父亲宠她,性格越加骄纵,所以不管她对你说了什么,我替她道歉,酒吧那边我也已经让她打电话解释,相信老板应该会很快就请你回去。”
话音刚落,她的手机正好响了,雨朵看一眼号码,皱眉。
何晁仁猜是酒吧老板打来的。
果然,就听电话里清晰的传出一个男人的声音“雨朵啊,刚刚何小姐打电话给我,说下午是一场误会,她其实没想让你走,只是一时气糊涂了,我也是这个意思,没想要开除你,只是想你回家休几天假,张经理那家伙没听清楚我的意思,一切都是误会,明天你来上班吧。”
“不用了。”雨朵果断拒绝。
一旁的何晁仁凝眉,就见她道:“我不喜欢是非不分、随便拿员工开刀的老板,我辞职不干了,不过这个月的薪水算到今天为止,请您记得付给我,不然我一定会通过法律手段维护自身权益,就这样,再见。”她果断的挂电话。
何晁仁失笑,
抬头对上他的笑,她扮鬼脸,也自顾自笑开怀,笑完开诚布公“原本我有些生气的。”
她又没招惹他,是他主动跑来对她又献殷勤又亲吻,他是富家子弟又怎样,她压根没想过要靠他什么,她江雨朵从来都是靠自己,什么灰姑娘、白雪公主,等待王子拯救的童话她打小就不相信,可却跳出个何晁俪指控她妄想攀高枝,还害她被解雇,下午她很火大,所以冲去超市买了最辣的火锅料回来炒,准备吃它个大汗淋漓到爽,可是——
“刚刚听你说她那么小就要面对这些事,想来骄纵叛逆也不是没原因的。”她顿了顿,凝眉看着他道:“你那时几岁?”
“九岁。”
丽朵凝眉,看着他的眼神不自觉温柔几分。“你老爸真得很过分,再怎样也该顾及孩子的心情吧,才半年不到就要你们接受继母,你那时也一定很伤心吧。”
他心疼妹妹,可自己那时候也不过是九岁的小男生,姝妹可以发脾气叛逆,他呢?看他这样,多半从小就不会耍小孩脾气,她不由得为九岁的何晁仁心疼。
再抬头,唇瓣上覆上火辣,有他炙热的吻,也有她刚刚吃的麻辣火锅味道,而他根本不给她时间细细品味,她整个人一轻,已被他拉着跌入他怀里。
他的手紧紧搂着她,可唇瓣却极尽温柔,舌尖舔着她的唇,撬开她防不胜防的牙齿,亲吮缠绵的要她也回应他
身上所有的血液都彷佛往唇齿间奔流,闭上眼睛失重一般眩晕起来,雨朵无力抗拒,直到胸口一凉,她猛地睁开眼,看到自己衬衫钮扣竟然不知何时被解开,而他的大手更不知什么时候伸进去,握住她胸前的柔软。
面红耳赤的推开他,她气喘吁吁跳开到一旁“不行!不可以!”
方兴未艾,何晁仁满眼写着情|欲,看着她喘息哑声道:“为什么?”他能感觉到她也和他一样渴望。
丽朵张张嘴,不自觉舔舔干燥的唇瓣,刚想开口就看到他站起身,眼睛窜起两簇火苗的向她走来。
该死,这男人不是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吗,怎么现在她舔个唇他就爆发了?
她后退,飞快道:“你妹妹说你最长的恋爱只谈半年,很快就腻了,我看我们还是、还是等半年以后好了。”
何晁仁顿住脚步,该死,晁俪那丫头,回头他一定修理她。
他站定身子,不再靠近,可眼神却没收敛,盯着她绯红诱人的面颊哑声道:“半年?你确定?”
她吞吞口水,点点头。
他勾起唇角,压下蓬勃的欲|望,看着她道:“我的确交往过一些女友,但其实,也不算交往,家里介绍的、工作中认识的,但大多只谈个三、五个月就分手。”
“为什么?”
“因为工作忙,也因为或许我的性格比较闷,无法满足女人浪漫的幻想。”什么鲜花、烛光晚餐、情人节之类的,他记不得,也没有时间为此费心。
“所以,不是她们不好,也不是我不好,只是,人不对。”他看着她道。
“人不对?”怎样不对?丽朵一边说一边顺着他炙热的目光低下头,拢紧衣襟抗议“你犯规,不许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