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林俊生靠在车上,两手插在口袋里,朝她打招呼。
宫韶兰戴着一副墨镜,掩住了大半脸颊,只露出娇艳的红唇,她冷冰冰说:“今天不是聚会的日子。”
“我知道,”林俊生欠了欠身,用商量的口气说:“你能不能换个表情?这个表情总让我想起我的小后妈。”
宫韶兰被他逗得笑了出来,她摘下墨镜,“你想说什么?”
“我知道今天不是聚会的日子,所以她今天没有来。我是特意来看你的。”
“林俊生,自重一点,小心我对你太太说你骚扰我。”
林俊生神情自若地说:“请便。”
“你以为我不敢?”
“我不会质疑你的勇气,不过最好是明天。”
宫韶兰露出疑惑的表情。
林俊生从容笑着说:“她这会儿正在某间宾馆,跟她刚勾搭上的某个侍应生睡觉。如果你打搅了她,她会恨你的。”
宫韶兰一愕,旋即冷下脸来。
“我们不谈她了。我找你是有件事想告诉你。”
林俊生从口袋里拿出一只盒子,在她面前打开,“如果你答应,我现在就向你求婚。”
宫韶兰恢复平常的冷静,揶揄说:“我打赌你随时身上都带着一只钻戒,向你见到的每一个女人求婚。”
“我是认真的。”
“我也是认真的。”宫韶兰转身离开,“请你立刻消失。”
“韶兰,给我一次机会。”
游戏玩到这里已经过火了,宫韶兰不准备再玩下去,她回过头,“首先,我已经结婚了。其次,我没有兴趣和别的女人分享丈夫。”
“我可以只爱你一个。”
“游戏到此为止。我没有耐心了。”
林俊生默默看了她一会儿,然后收起钻戒。就在宫韶兰走上台阶时,他在背后喊了一声,“喂,如果刚才我声泪俱下,效果是不是会好一点?”
宫韶兰突然一阵灰心,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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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韶兰从不过问丈夫的工作,在这方面,赵晋安与林俊生相类,都属于二世祖,区别只在于赵晋安父母已经过世,又没有亲戚争夺家产。他追了宫韶兰两年,才结了婚。婚后赵晋安给了宫韶兰一张卡,告诉她可以随意支取。宫韶兰用钱的机会并不多,她甚至没有理会过卡上有多少钱。因为金钱对她而言,只是个数字而已。
很快宫韶兰就发现自己错了。
在发现丈夫使用药物一个月后,宫韶兰像往常一样去俱乐部消磨时光,回家途中她想买些东西。在像往常一样刷卡时,收银员却告诉她卡上没有钱。
宫韶兰有些奇怪,也许是赵晋安忘了往卡上打钱,但这些日子她似乎没有花多少钱,卡怎么会空呢?她只好回家,想问问丈夫。
但赵晋安没有回来。
第二天,赵晋安仍然没有回来。宫韶兰给他打了两次电话,每次都是关机。
没有任何征兆,她生命中最亲密的人仿佛突然间凭空消失了,没有留下丝毫线索。
第三天,宫韶兰终于知道了答案。
首先是一家银行打来电话,告诉她户主赵晋安已经把房屋抵押给银行,贷了一笔数额不菲的款子,现在还款时间已经到了,要求她两周内搬出。
接着是赵晋安一位生意上的朋友打来电话,询问赵晋安的下落。在他口中,宫韶兰才得知丈夫的企业因为投资失误,背负了巨额债务。
重后一个电话是法院打来的,因为赵晋安涉嫌商业欺诈,要求他三日内到法院接受质询。
宫韶兰怔了良久,才终于明白过来,苏太太曾经发生过的事,在自己身上重演了。但苏太太在丈夫破产后还能维持一个完整的家,而自己的丈夫却是拿走了所有的钱财,甚至抵押房产,然后潜逃销声匿迹。只留下她一个人。
突如其来的变故几乎使宫韶兰崩溃。她无法相信丈夫竟然会如此绝情。现在的她等于是一无所有,婚后优裕的生活,使她根本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一切。
宫韶兰怔怔坐在床边,直到女佣的声音响起才惊醒。
“太太,晚饭吃什么?”
“我没有胃口……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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