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帐篷包到了,二话不说,直接甩开了他的手,径直走到前面。
“你个俘虏还那么多的屁事…;…;”
将所有的屁话甩在陆寒铭的帐篷包外面,我进了屋里,随便一看看到了侧身坐在床上着手脱衣服的陆寒铭,我心头一热,双眼发直,脚步像是突然生了根似的动弹不得。
难道昨夜的遇刺把脑子打的想通了?懂得了人与人之间见面需要坦诚相待,有啥都不用说,全靠行动来证明?
尼玛,好羞涩啊,人家好歹是个未出阁的黄花闺女呢!
“过来。”陆寒铭听到了动静,依旧背对着我,手上的动作却停了下来,像是召唤哈巴狗一样的使唤我,“我胳膊上有伤,你来帮我脱衣服擦药。”
“我打小接受优良的教育,对待残疾人的要求一定会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
“呵呵,没想到你挺记仇,我不过说你一次而已。”
两国交战,金鳞国的皇帝不可能对自己的军队克扣到一个御医都不随从,为什么陆寒铭不用御医,偏偏让我一个两眼一抹黑,啥也不懂的门外汉帮他擦药?
我的身份特殊,就不怕我趁机动歪脑筋,拿药毒死他吗?
还好,我心地善良,只要看见那堪比男模般的身材,而且还免费,节操都可以不要,怎么会痛下狠手?
“别说话,用心感受。”
陆寒铭在我来之前已经将里面的内衫脱去了大半,我只是帮忙拉着两只袖子从他手臂上扯掉就完事。
他的胳膊上有条很长的刀伤,已经被绑带包扎好,我不是很懂他的套路,伤口明明被处理好了,为什么还要我帮他脱衣服?
昨晚还一副忠贞男人的形象,今天怎么变得那么的放荡了?
果然,男人心海底针。
“后背疼,你帮我看看。”
陆寒铭用那只没受伤的手扒拉着自己的长发,露出结实的后背,他手指了一个大体方位,一只展翅翱翔的大鸟图案下面有道很深的血口子,此时还往外面流着血,难怪他会喊疼。
“伤口很深,怎么不让御医帮你处理?”不知不觉,我的声音里竟然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指责。
“我的身子不是随便什么人都可以看得,如果不是你昨晚突然闯进来,恰巧我刚好有事,恐怕明年的昨日就会是你的忌日。”
说的跟真的一样,我差点被吓到了!
我白了他一眼,不以为然道,“都是成年人了,不就一个纹身吗,用的着藏着掖着?不妨告诉你,我以前也有纹身,是朵玫瑰花。”
我笑的像个傻逼似的,在陆寒铭眼里,我真的就成了一个不正常的女人,说起话来疯疯癫癫的。
或许,这样一个没有脑子的人待在他的身边才不会造成什么威胁,陆寒铭对我的警惕渐渐的放下。
“你哥被营救出去了,这事你知道吗?”
封凌被营救出去了?难道锦儿欲言又止的话里面包括这个关键?
我知道我自己被耍了,他明明答应带我一起走,还有锦儿,现如今,依旧是我和锦儿留在这里。
接下来的日子里,陆寒铭一定会严加看管我们二人,想要救我们出去难比登天。
封凌此次来的真正目的真的只是营救我们?他没有来得及带走我们,会不会有什么难言之隐?
一时间,再帅气的腱子肉在我眼里都已经失去了吸引力。
“他什么时候离开的?”
“卯时三刻,但,出现的人不仅仅有琳琅的,挞跋国的人也来掺一脚,我没有想到,你的命竟然这么值钱,东方晋也想要你。”
陆寒铭玩味的用手指抬起我的下巴,笑容痞痞的帅。
两面夹击,难怪他会受伤。
只是,东方晋是个什么鬼?我不认识啊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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