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时读书人循规蹈矩,头悬梁锥刺骨的寒窗苦读,近代的文人饱览群书中外贯通,当代的文人则简单许多,不用面面俱到,所谓一招鲜吃遍天。文人作的倒是可以名利双守。
写文字大概超不过平生所学,就如那句老话:你年纪大还能大过你爸爸去!的意思一样。读了多少书认识多少字才能写得出什么样的文章,可科技进步对大脑研究的透彻了,到学会了刺激这一说法。这刺激有生理也有心理的。想想刺激方法在文学艺术史上还是颇有渊源的。在人体科学上有个说法叫做逼发自身潜能,大概意思是说人体是个充满奥秘的物体,人类到底还有多少潜能及待发掘还不清楚,但有一点可以肯定的就是现在的人体机能发挥出来的能力还是很少,简单点的道理就是“人急上树,狗急上墙。”周星星演的电影鹿鼎记2的结尾里不是用钢针把自己身子插得根刺猬似的利用疼痛时激发的潜能把冯稀饭打败的吗!人到了一个艺术阶段想要超越是很困难的事,比如飘的作者米切尔写完这篇巨著之后就没了下文,但文者艺术家们利用外界刺激诱发自身的潜能是极其有效的。比如凡高就自虐割了自己的耳朵,还有个忘记什么名字的文学家每天在与女人做爱的时候诱发灵感,古龙写小说是边喝酒边写,鲁迅写文章得抽烟,还有搞重金属摇滚乐的人多是要嗑药,就靠着这种对身体或大脑皮层的强烈刺激产生艺术的灵感,达到一种艺术的超越。心理刺激也有,比如韩寒的自傲,王朔无赖无理,卫惠的情色文字,以及网络红人芙蓉姐姐的自恋,海容天天的自认为干净透明的身体等等。
自打有了文学艺术这个词,可说饱经沧桑,如今身体姿色大不如以前,向个落魄的娼妓,人老珠黄不再奉为世间尤物,既然不值钱破落了,大可在现代追求高效高能的某些人眼里可以随便搞搞,过去有文化学问的人搞得,如今布衣也可以搞的,艺术平民化吗?好象任何东西一平民了就成为时代进步的产物似的。这样人声鼎沸的场面到也热闹,你来搞两下,他也来搞两下,文学艺术刚要张了嘴喊声强奸啦!就有若干的脏手脏袜子堵住了艺术的嘴。美其名曰:嚷个鸟,革命了。文学是在进行一场革命,可登上艺术讲坛上的都是什么样的货色,什么样的水准,中国可以载人,可以去探月,可世界文坛却始终记得的还是老一辈的文学家巴金鲁迅沈从文等等,或许在过些年这些人的名字连世界文坛都要忘记了。中国五千年的文化到这晚竟衍生出这些稀奇古怪的东西,文学艺术靠眼球混饭吃,靠刺激去写作,靠男欢女爱去思考。你若看看艺术殿堂是什么摸样,如同看影视作品一样,大行其道火暴登场的多是科幻片,动作片,好不容易有个艺术片不是描写的同性恋就是汉奸卖国贼。
文学艺术是时代的花朵。每个时代都会培育出自己时代所独有的绚丽多姿的奇葩。而我们当今文学艺术所孕育出的是什么样的花朵,外边美丽内心丑恶的婴粟花吗?或许文学艺术这东西早他吗的死掉了,剩存下来了不过是我们脑海中虚伪的影象。一自诩的文学小青年告诉我,写东西要出名就得迎合某些人的要求,叛逆与颓废,并举例一二三,看完之后我低头看着自己的裤裆,那玩意还在,大可学着别人的样子,借用早已落满灰尘的毛片里某些刺激镜头写下些无耻的文字等待一片叫好声。但我想文学艺术竟沦落此种地步,蓦然浑身战抖,文学小青年见我仍迟迟不肯觉醒,跺脚痛斥曰:“如你这般写下去,何时有名有利?前儿,哥们嗑药之后,奋笔疾书,写的文字那叫一滔滔不绝,药劲过后都不敢相信那是我写的。看你丫的是个材料,不信你就试试看!”我楞楞的出神不知所言是虚是实,懦懦的说答道:“非得要吃药才能写东西,才能敲开艺术殿堂的大门?如果真得这样的话那啥,先给我来两儿去痛片尝尝。”